溜回半路的吳棠心裡不怎麼踏實,這不是給江教官帶綠帽子嗎?對了,江教官不是想滅掉鐵血大旗門嗎,先滅掉她男朋友好了.他想到這扭頭朝江教官所在的訓練小屋望去,那裡一片黑暗。吳棠想了一個他自認爲不錯的主意。吳棠又溜回訓練小屋,免不了和前庭的崗哨通報了下。吳棠敲了敲門,門裡傳來嬌慵無力的女聲,“誰啊?”“玉致姐,是我,小棠。有事找。”不知不覺,吳棠發現兩頂稱呼都挺順口的。門吱的一聲開了,江教官開了門,自是沒白天穿得齊整,襯衫就少扣了上面兩顆,一抹動人心魄的白皙隱約可見,下身胡亂披了件綠色裙子,粉白圓嫩的腳丫子套着個拖鞋,眼睛倒還精神,看見吳棠神秘兮兮的樣子,江教官狐疑道,“小棠,這麼晚了,不去睡覺,又跑回來做什麼。”
“玉致姐,我剛纔路過小樹林,不知怎的,聽見一聲喊救命的聲音,我不知道是我聽錯了,還是什麼回事。我膽子小,不敢進去,想來不放心,就過去跟你說一聲。”吳棠一邊說一邊觀察玉致教官神色,還好沒什麼不耐煩的神情。
“這樣。”江教官遲疑了一下,“你等會,我換雙鞋。”過了半會功夫,江教官換好鞋出來,和吳棠一起朝那小樹林走了過去,一會走到離樹林不遠處。吳棠使了個心眼,指了指樹林深處,“玉致姐,好像叫聲就是從裡面傳來的。你要過去嗎?”
“來都來了,當然要進去。”江玉致也不管吳棠,徑直向那樹林深處走去,吳棠本想跟上去,又心想何必打猶人家好事呢,不如躲在一旁看好戲,其實是他對聶明那記手刀心有餘悸。吳棠剛一藏好,樹林裡面傳來一聲驚呼,接着江教官紅霞滿面的出得林來,隔不多久,一男一女衣衫不整的走了出來,正是聶明那小子和那什麼珍珍。聶明滿臉慘白,不知道是累的還是驚的,他上前試圖拉江教官的手,被一把甩開。那小子只好收了手,“玉致,是我一時糊塗,一時鬼迷心竅。你就原諒我這一回。”這小子臉皮還挺厚的,搞出這樣的事還要別人原諒他。
“聶明,算我認錯你了,想不到你是個衣冠禽獸,一邊和我好,一邊還另外找個暖被窩的,還在這樹林裡做這樣的事。”江教官淚流滿面。
“是我糊塗,玉致,你打我吧,我保證再也不敢了。”聶明慢慢移動着腳步。
那女兵本已嚇得魂不附體,這下可能也反應過來,“玉致,是我不好。請你千萬不要告訴大隊長,我保證以後不會了,求求你了,玉致。”
“聶明,”江教官抹了抹臉角的淚水,“念在你我以往的情分上,這件事就這麼算了,我不會告訴隊長,以後你的事,我也不會管,你也不用再來找我了,至於以後你要怎麼樣,你就自己承擔後果吧。”江教官扭身背對聶明,吳棠看得正清楚,江教官眼角充滿晶瑩的淚水。
就在江教官轉過身來那一剎,聶明動了,一個手刀劈向江玉致脖頸,吳棠差點驚呼出聲,江教官可能是沒有防備,頓時中招倒地。
那女兵見得聶明出手,怯生生的問:“現在怎麼辦?”聶明略微猶豫,“還能怎麼辦,趁現在沒人,我把她辦了,生米煮成熟飯,我就不想信她還能怎麼樣,你們女人,沒上的時候,以爲自己是金枝玉葉,真要被人上了,還不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就不想信她拉得下臉來,大不了事後哄哄好。”這聶明倒是很有做流氓的潛質。卻說聶明淫光四射,正準備實施他那惡毒計劃。
藏身樹後的吳棠可是嚇個半死,這小子挺黑啊,江教官怎麼辦,“打是肯定打不過的,***熊,痛苦啊。”眼見那小子一副猙獰的嘴臉,已經開始撕扯江教官的衣服來,嘴裡還不乾不淨的說着,“江玉致,這可是你送上門來的,讓我好好疼疼你,讓你成爲合格的女人。”眼見那手就挨近了江教官的衣領,吳棠急中生智,捏着嗓子,模仿祝鳳致的聲音,叫道;“玉致,玉致,你在哪啊。”倒也有七八分相象。那聶明做賊心虛,聽得有人聲音,嚇得立馬站起,吳棠又跺了跺腳,聶明朝這邊望來,倒是那女兵,聽得又有人來,驚呼道“聶明,還是快走吧。不然就完蛋了。”那女兵上前一把拽住聶明,聶明心有不甘的望了望倒在地下江玉致的身軀,和那女兵走了。好一會,吳棠確信沒人了纔出來,跑到江玉致身邊,搖了搖,好不容易江玉致清醒了過來,發現自己半倚在吳棠懷裡,“我這是怎麼了。”江玉致搖搖晃晃強撐着站了起來。吳棠把事情一說,江玉致一時咬牙切齒,一時卻又雙目黯然,如此反覆幾回,江玉致總算下定決心,雙目凝視吳棠,“這件事千萬不能跟任何人說。”
吳棠倒是滿臉搞不懂,“他這樣對你,你還幫他。”“如果我們說了出去,他的前途就全完了。我和他相識一場,倒也不想他落個如此下場。小棠,這件事就算姐姐求你了,把他當成你跟姐姐的秘密好嗎?”吳棠無奈點了點頭。
天色已經很晚了,吳棠回到宿舍,“這些大人,考慮這考慮那的,一點都不乾淨俐落,煩死了。”很快吳棠又重新進入了遊戲,先留意了一下比武大會上的消息,本次大會。黑馬涌現的不多,上屆風光無限的玩家倒有大半都順利通過預選賽,闖入了最後的決賽。今天由各區互相對擂,簡單而言,就是東區對南區,西區對北區。吳棠留意了一下孫劍的消息,這小子在決賽中已經連闖過第二輪,殺入前六十四名,只要再闖一輪,就能平了上次殺入三十二強的成績。至於大熱門,江南煙雨也是厲害的緊,決賽階段也沒有人能在他手中能撐過三招,他已經連過三輪,率先進入三十二強。真是個可怕的對手。
吳棠照例找了襄陽城郊的偏僻所在,開始練起各項基本功來,連得幾回,天色已經大亮,離遊戲結束還有一個時辰左右。吳棠便停下練習,一時興起,此地離得長江不遠,不如去江邊遊游泳,洗洗這身臭汗。主意打定,吳棠不一時來到長邊上,只見那江面遼闊無邊,江水浩蕩,一眼望不見盡頭,在那極遠之處只見天水一線,朝日照得這江水透亮,令人忍不住下水一試。吳棠不由慨嘆,這遊戲中的長江與現實中的長江可是美多了。現實的長江已經可以改個名叫黃江了,簡直是黃河第二,說不定哪天就斷流或是重金屬中毒,電視上老是報道說,長江兩岸小化工場,造紙場等成堆,個個的廢水處理形同虛設,都是變着法兒直接向江中排污,再加入千百艘巨輪,人的吃喝拉撒,可憐那長江雖然本來吞吐量巨大,一些小污染不在乎,可也禁不住每天成千上萬噸垃圾折騰啊。現在的長江已經被搞壞了肚子,未來不堪設想。
吳棠把上衣一脫,紮在腰間,又挽起褲腳,來得水深處。一個猛子紮了下去,屏住一口真氣,潛得十數丈,半袋煙功夫才冒上來,身上被這江水一滋潤,真是要多爽有多爽。吳棠順流直下,有時候猛不迭從江面竄出,活象個大海豚,攪得波濤翻滾,好不自在。吳棠正玩得興起,前方一艘大船吸引了他的注意,那大船並不是普通的供情侶遊玩的小船,船身極大,高約丈許,那桅杆之上一面大旗迎風招展,對面吳棠這邊是一個風字。吳棠抓了抓腦袋,繡着風字的大船,除了那玩家勢力榜排在第二位的邪風外,估計其它家沒有這個財力,聽聞那邪風龍頭老大風厲,在現實中便是手握億金的商業鉅子,年輕有爲。弄這麼一艘船倒是不在話下,那船頭坐着一位內裝白衣金邊勁裝,外罩金色大氅的年輕男子和一位面容有若空山靈雨,肌膚吹彈可破的弱質纖纖。兩人中間擺着一個圓桌,上面好像擺着幾盤酒菜。大江之上,俊男美女,對酒當歌,觀花弄色,好不浪漫。吳棠腦中閃得幾閃,搜索一下這兩位在腦海中的印象。那男的不正是邪風的龍頭老大嗎,那女的,我靠,記起來了,難怪覺得有點印象。那不是絕色榜排在第二位,才藝表演僅在鳳輕雅之下的那位,出自慈航靜齋的師夢瑤。
這兩個傢伙的師門不是對立得一塌糊塗嗎,再說這兩人怎麼沒去參加比武大會的比賽呢。兩個人怎麼會和和氣氣在大船上搞東搞西呢。難道想再來一段道魔之戀,還是想再搞一搞道胎魔種。吳棠的想象力一向天馬行空,雖然他嘴上不說。
自己和這邪風好象還有點恩怨,對了,我不是把他們那位叫什麼莫道不**給做了嗎、情況不妙,還是先撤先。見那兩人眼光似投了過來,吳棠不管許多,潛下身形,盡力向岸邊游去,好容易來得岸上,那船已走得遠了。吳棠氣憤憤的,改天我也要搞個大船來顯擺,然後再請上十幾二十位絕色佳人爲我夾酒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