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冰雲還要說些什麼,吳棠拿出點霸氣,眼睛一瞪道:“怎麼說,我也是孩子他爸!”把石冰雲涌上口的話,立時堵了回去,嗆得這美女公安差點沒暈倒。
吳棠又坐昨片刻,給石公安削得個梨,這纔出來,走出醫院的他,也覺得詭異,他***,這一不小心就當爹了,難搞啊。
他來到大街上,打地來到上次自己逛過的房介中心轉悠了一下,找了個離雍華庭不遠的房子,看看環境,挑了一幢精裝修,裝飾挺不錯的大房,先租下來,付得租金,把裡面微一打掃,一切搞定後,纔回到宿舍,已經快十一點了。
想着晚上還要和茹玉的大決戰,吳棠匆匆衝個涼,這才爬上牀去,呼呼大睡,美其名曰,養精蓄銳。
進得遊戲,吳棠打扮停當,務紅衣衫穿好,成就血流模樣,大搖大擺朝泰山轉去,嘿嘿,還真不知道茹玉到底擺了什麼陣勢在等着他。再見了這小妞,把她屁股要好生打一頓,讓她知道知道厲害。這小子最近NB得不行,太順利又猖狂,也不去查證下人家究竟有什麼埋伏,差點沒掛掉,汗,這是後話。
到得泰山山腳,這泰山號稱五嶽獨尊,果然是雄奇異常。吳棠至泰山起點龍門向上,裝模作樣的在泰山十八盤這裡瞅瞅,那裡看看,嘴裡吟着大詩人杜甫的名作:“岱宗夫如何,齊魯青未了,會當凌絕頂,一臨衆山小。”一搖三晃,也算是遷客騒人。不多時已經揚身到至泰山山頂處的南天門前,再上一步就是泰山之巔,玉皇頂,從這裡望下,只見河流如織,羣山如螻蟻,天地空闊無邊,好不愜意。他眼裡瞧得那大好風景,揚身再上,已然踏進玉皇頂,上面處處青松翠柏,景色不凡,他詩興大發,口中清吟道:“孔子登東山而小魯,登泰山而小天下,果然好所在。”
一聲冷笑傳來:“血流,你就別做夢了。”
吳棠微頓下,眼神化爲凌厲之極,一掃四周道:“哪裡來的垃圾,敢擾血某人興致?”思感中變天擊地a法潛運,已經查覺數條人影,咦,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我靠,人還不少嘛。
一條白色身影貼地疾行,空中一個狸翻,動作好不利落,待得落得身來。正是冷明月獨立寒秋似的身影。
吳棠冷笑道:“我道是誰,原來是冷明月啊,怎麼又送上門來批屁股啦?”
冷明月雙目如箭射得過來,帶着滿腔的恨意道:“血流,你爲禍天下,今天就是埋骨所在。”
吳棠哈哈狂笑道:“想我血流縱橫天下,正要尋地開宗立派,看這泰山風景獨好,正合我意,今天就拿你們做個血祭,知道我血流的厲害,垃圾,還不給我出來。”
一條紅色身影凌空飛致,速度奇快,空中只映得淡淡虛影,嬌聲震震,令人憑生雞皮疙瘩。人影驀地一頓,一個身着紅色衣袍,上繡有無數鮮花,打扮妖冶的人現得身來。
吳棠微微皺眉道:“東方求敗。”
那女人咯咯直笑道:“想不到血兄,也認得再下,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又一條身影竄入,空中虛踏數步,便似凌空御風一般,一頭白髮耀眼,來人儀表堂堂,正是新一代白髮魔男,鐵沉舟。
他雙眼帶着深至骨髓的怨恨,盯着吳棠道:“血流,你也有今天,今天我就跟你算清所有的賬。”
吳棠冷笑道:“鐵沉舟,我說過,無論什麼時候,你也只有被我踩的分。”
一聲清越之極的聲音響起道:“好重地殺氣。”一條翩翩身影,凌空射來,空中身姿曼妙無雙,豔豔天下的俏臉令羣雄側目。吳棠微微一訝道:“夢裡落花。”
甄魔女遙遙拱手道:“血兄,得罪了。”
他***,甄魔女也來趟這趟混水,一聲雄厚之極的吼聲如雷般傳來道:“血流,還認得我嗎?”一條雄健之極的身影已經魚躍前來,身軀威猛如獅,竟是小明教教主千古英雄無覓,那對眼睛端的是怒火如焚。
吳棠冷哼道:“千古也來了,有意思。”
一聲佛號響起道:“血流,你見色心起,又殺卻我師尊一燈大師,段無敵前來候教。”
一人光頭香疤,僧袍飄飄,正是天龍寺第一人,精通六脈神劍的段無敵。
吳棠眼神微眯,冷笑道:“陣容還真夠勁的。”
又一聲沉雷般的怒吼道:“血流,我敢笑揚過不光頭,找你討還血債來啦。”一人腿帶金色氣勁,如飛竄來,身材高大健壯,正是丐幫第一人,敢笑揚過不光頭,虎目環睜,殺氣奔騰。
吳棠看也不看他,眼神掃得來路,鎖定一個方位,嘴中冷笑道:“江南,還不給我滾出來。”
一條白色身影徐徐踏上,堵住吳棠後路,來人劍眉星目,俊賽潘安宋玉,腿腳白裡透紅,施朱則太赤,着粉則太白,一身白衣飄飄,端得是濁世佳公子,世間美男兒,正是最近一屆比武大會的第一高手,瀉毒教教主,迷倒天下萬千美少女的江南陰雨。
江南陰雨倒是不卑不亢,微聲道:“血兄,久違了。”
他***,會九陰的冷明月,會九陽的千古英雄無覓,會葵花的東方求敗,會太玄的鐵沉舟,會降龍十八掌地敢笑揚過不光頭,會六脈神劍的段無敵,會越女劍法的夢裡落花,加上會獨孤九劍的江南陰雨,金派武林頂而頂尖極的玩家,已經全數匯聚於此。
冷明月這小妞,還真是能搬兵啊,就算是吳棠這般恐怖的存在,也心驚得很,玩大條了,沒事先探路,哪知道這小妞搬兵神功,這般厲害。
面上自然不能輸,吳棠眼中閃現一絲厲芒道:“各位還真是看得起血某,擺出如此大陣仗。”
東南陰雨儀態從容道:“血兄近日連斬中原五絕,又殺蒙古三大宗師,天下聞名,一身武功,江南的確佩服,江南本欲把酒言歡,奈何血兄做事實非英雄所爲,先不說此前偷襲暗算各派俠女,人品實在不敢恭維,江南願斬血兄,以謝天下。”
吳棠一豎大拇指道:“江南,你真的很能掰啊。”江南陰雨正要說聲不敢,話已在喉,吳棠拇指已經猛的翻下,給個BS的手勢,嗆得江南這小子一陣胸悶。
吳棠冷笑一聲道:“廢話少說,單挑還是羣毆,血某全部接下,今天我就看,到底誰能身離此地。”
冷明月冷笑道:“血流,你所行所爲,人人得而誅之,我等就是要將你碎屍萬斷,今日這泰山,就是你埋骨之地。”
吳棠右手一持寒鐵刀,眼神化爲絕對冷血無情道:“是嗎,那就來試試看。”
八人環住吳棠,十六隻眼盯視吳棠全身動靜,氣勢風起雲涌。吳棠就如一個深不可測的存在,眼神冷厲之極。
冷明月最不怕死,一聲厲嘯自那檀口而出,身軀貼地急行,半空一個狸翻,雙手幻出鋪天蓋地的白骨森森的無匹爪形勁氣,朝吳棠去涌而去,正是名動天下的九陰白骨爪。
幾乎就在同時,東方求敗已經身幻無匹虛影,身形猶如鬼魅般竄向吳棠背後,手中銀針現得一絲銀芒,平空穿剌,速度其快無匹,那絲銀芒銳利無邊,專破護體真氣。
敢笑揚過不光頭,大喝一聲,混天氣功已經運至巔峰掌化龍形,正是降龍十八掌獨有徵兆,兩股龍形氣勁自他雙臂閃現,金芒耀目,一招潛龍在淵,已經幻化龍型,朝吳棠飛奔而去。
千古英雄無覓真氣直貫重樓,九旭神功一提,身軀隱現金芒,雙掌拳出如風,交替出擊,數個令人目不瑕接的金色氣勁連成九星連珠,飛射而出,一連鎖定吳棠閃身的九個方位。
夢裡落花絕妙身影閃前,掌中長劍也幻化無數劍芒,俏臉微轉,已是萬種風情,動人心絃,檀口輕吟道:“今兮何兮。”名震天下的越女劍法已經隨歌施出,劍尖飄逸無定,又似無處不在。
段無敵雙手大拇指同時捺出,只聽嗤嗤兩聲急響,體內少商劍氣已經化做有形劍芒,遙擊而出,食指微微一轉,手腕微翻,商陽劍氣大開大闔,配上那少商劍氣,端得有風雨不透之勢。
鐵沉舟掌劍手刀,身形幻出一道玄妙之極的軌跡,一招脫劍膝前行,又一招十步殺一人,劍氣刀罡鋒銳無邊,要斬吳棠於刀劍之下。
江南陰雨雙目灼灼盯視吳棠,要尋出破綻,一擊制敵。
吳棠這個時候也無法藏私,變天擊地a法飛涌而起,耳目靈敏至一個不可思議的極限,已經電光火石般算出各襲身真勁的速度差異。
最快的當然是東方不敗的葵花魔功,那絲銀針破空之迅疾,已經快到普通武林人士一個不能想象的高度。
吳棠半擰身軀,憑扭力將拔刀勢推至又一個巔峰,一刀已比銀針還快速度反擊而至,東方不敗判斷力也是驚人,立時收招,身形一晃,憑空閃現三個虛影,吳棠逼得東方不敗變招,刀勢一心,刀身幻出一道玄之又玄的詭跡,將那襲身段無敵的那鋒銳之極的少商商陽勁氣,將之撥偏方向,朝九陽金球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