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炎炎,此時雖才上午,但整個演武場已被烤得直冒熱氣。
何豔舞正在演武場中給柳山他們上戰鬥課。
當然,受了傷的羅莫曲等人被送去了醫療室。
“戰鬥,何爲戰鬥?就是要拼盡全力,不擇手段,最後贏下來的纔算是王道!”
何豔舞揮舞着粉嫩的長手高昂的說道:“戰鬥中,不要死板,只要是敵人,不管用毒,用計,都可以。記住,成王敗寇,別人只會記住勝利者。”
“好了,今天我給你們先講講石頭人的弱點。石頭人防禦強,速度慢,對付這種魂獸,近戰的可以從他們的膝蓋出着手……”
“這種怪物最適合弓箭手和靈脩單刷,只要邊打邊跑,他們是追不上的……”
聽着這種戰鬥課程,柳山無聊的只想睡覺。
他現在的戰鬥經驗在幾個仙尊魂僕的教導下,又時不時的在修煉結界中不斷的跟小虎對練,已達到了一個恐怖的程度。
像何豔舞講解的這些對於他來說,實在已經沒有什麼用處了。
“當然,這些方法主要是對於你們大部分實力不強的人來說的,如果實力強大,那就不用這麼費勁了,直接上去秒就是了。”
何豔舞繼續講解,卻在此時,她眼眉一挑,她看見了柳山正在無聊的東張西望。
這小子,也不知道遇上了什麼奇遇,雖然只是修煉到了宗師,可是竟然能一個人碾壓了羅莫曲他們。
羅莫曲可是有出竅二層的修爲呢,竟然還能被打得這麼慘,說明這柳小子的心法等級很高。
可就算如此,也不能這麼懶散吧。
想到這裡,何豔舞決定敲打敲打柳山。於是她對柳山說道:“柳山,老師看你貌似心不在焉,怎麼,對老師說的這些不感興趣?以爲打敗了羅莫曲他們就天下第一了?”
“你那是以高級心法碾壓了他們,若是相同情況下,就不好說了。”
“老師,我,我……”柳山被何豔舞一點名,頓時紅了臉,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好。
別人纔剛幫過忙,自己實在太不應該在對方的課堂上分心了。
一念至此,柳山立刻站得筆直。
“別你你你了,你跟潘善懿不用靈力,互相切磋一下吧。”
何豔舞板着面孔,她直接讓她最優秀的學生來跟柳山對練,目的自然是想讓柳山感受一下戰鬥技巧和經驗有多麼重要。
潘善懿一聽,立刻興奮的下了場,朝柳山勾了勾手指。
“來!”
剛纔見柳山碾壓羅莫曲他們,他就想找機會跟柳山切磋了,沒想到班主任這麼快就把機會搞了出來。
柳山見狀,不再猶豫,不緊不慢的走入了場中。跟小虎對練了一段時間了,他也想看看自己的戰鬥經驗到底處在一個什麼水品。
見柳山和潘善懿要切磋對練,場下的同學們都興奮了起來。
“你們猜誰會贏,我猜是潘善懿。”
“我也覺得也是,這潘瘋子可是有着武癡的外號的,平時就經常找人切磋,實戰經驗絕對比那石,額,柳山高多了。”
“不用說了,潘瘋子必勝!”
……
“公子,你說他們誰會贏?還是那柳山嗎?”風日陽的女友問他。
“廢話,潘瘋子在他面前還不夠看。”風日陽毫不猶豫的說道。
“潘哥加油!”
“潘哥加油!”
班裡絕大部分的同學支持潘瘋子。
“山哥加油!!!”
吳小明不甘落後的喊了起來,可是聲音卻被其他人高喊的聲音完全壓了下去。
直到風日陽拉着女友也加入了進來,纔有點起色。
“好,兩位準備好了沒有?規則就是不得用靈力。”何豔舞輕笑着問道。
見柳山和潘善懿點頭,她輕喝一聲,道:“開始!”
柳山隨意的站在原地,沒動,經常的跟小虎對練,已經使他養成了在任何狀態下都能隨時發動攻擊。
“小心了!”
潘善懿叫柳山不動,他提醒了一句後,開始動了。
嘭!
潘善懿腳一蹬地面,便朝柳山衝了過去,在快接近柳山時,他身體一折,直接變向。
原本他是一拳攻擊向柳山的胸口的,這一變之後,則來到了柳山的左邊,一拳砸向了他的肩膀。
呯!
柳山的拳頭突兀的出現跟他硬碰了一次。
噔噔噔……
潘善懿直覺得自己打中的是塊鐵板,又硬又重。
連續退了七八步他才站穩,而柳山則紋絲不動。
“你不是靈脩嗎?怎麼體質這麼強大?”潘善懿一陣鬱悶,揉着發麻的右手。
柳山尷尬一笑,繞繞頭,道:“這已經是我能用出的最少力道了。”
他修煉了《天魔變》,體質比一般的修士自然強大多了。
什麼?最少力道?所有人聽得都是一陣無語,要不要這麼吹牛逼?
何豔舞卻是眼睛一亮,以她金丹期的修爲,自然能看出剛纔柳山確實很隨意的擋下了潘善懿的攻擊。
“再來!”
潘善懿哈哈大笑着再次衝了上去,這次他不再留手,圍繞着柳山瘋狂的攻擊。
可是每次他的攻擊都被柳山伸手擋住。
無論他怎麼變換步伐,虛虛假假,都沒用,柳山總能看破他的意圖。
嘭!
又一次碰撞後,潘善懿甩着又紅又腫的雙手,都快哭了。
“你妹啊!不打了,握草啊,你的身體鐵做的嗎?太特麼硬了。”
停下來的潘善懿直接飆了幾句現在比較流行的母星口頭語。
柳山一怔,不好意思道:“我真的沒用力啊。”
“好了,這場比試,我宣佈柳山勝利。”何豔舞直接宣佈道。
“什麼,怎麼能宣佈柳山獲勝呢?”
“對啊,他只是佔了身體體質強大的便宜,否則打下去,潘哥不會輸。”
……
見何豔舞說柳山贏了,許多同學都爲潘善懿抱不平。
何豔舞嬌聲道,“靜一靜!當然,柳山不是依靠他強悍的身體獲勝的。你們發現了嗎?無論潘善懿同學如何變化攻擊,都被柳山同學從容擋住。。”
“你們知道爲什麼嗎?”
說道這裡,何豔舞問圍觀的同學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