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教主聽了,道:“爲何?”“截教弟子之中,有着很多都是人族,而且是玩家,想來通天師兄也知道一些我等的來歷,他們對後世的事情都有着一定的瞭解,曾經大劫的贏家是闡教,所以不少人會站在西岐那邊的,可惜啊,他們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如今的世界,有了我趙紫龍,已經充滿了無窮的變數。”
通天教主點點頭,道:“師弟所言不錯,不過去掉一大批也好,我也能專心的培養出幾個弟子了。”話雖然這麼說,但是通天教主言語卻帶着一絲疲憊和憤怒,門下弟子,通天教主自己看來對他們都不薄,從不厚此薄彼,沒想到自己門下竟然有弟子背叛,這讓通天教主感到深深的失望和難過,趙紫龍見到通天教主的表情,知道對方不想再多少什麼了,便道:“既如此,我便先告辭了。”通天教主有些無力的揮揮手,趙紫龍便消失了。
當申公豹回到西岐的時候,姬發急匆匆的跑了上來,道:“申仙長,事情怎麼樣了?”申公豹聽了,揮揮手,身邊的幾人便下去了,隨即?申公豹道:“二公子,那姜子牙身邊的幾位道友和我認識的道友並非一路。”姬發聽了,奇道:“難道他們不是截教中人?”
“他們確實是截教中人,但是其身份在截教十分的特殊,乃是截教二教主門下弟子,截教二教主門下弟子不多,但是各個修爲極高,不在通天教主坐下頂尖弟子之下,”
姬發聽了,道:“那麼我們該如何?”申公豹聽了,道:“沒關係,雖然對方是二教主門下弟子,但是我申公豹絲毫不懼,如今我西岐有闡教高手相助,如果再將截教通天教主一脈中人來過來一些,對方絕對不是對手。”姬發聽了,點點頭,道:“那麼此事便有勞申仙長了,爲了方便仙長行事,申仙長便做我西岐宰相吧。”申公豹聽了,大喜道:“多謝二公子!申公豹必定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姬發聽了,點點頭,道:“相父嚴重了。”
而西岐很快便發兵泗水關了,軍隊由申公豹帶領,散宜生爲軍師,至於大將,自然是幾位闡教三代弟子,包括土行孫、薛惡虎韓毒龍已經韋戶等人,泗水關卻是沒有什麼厲害角色,故而闡教二代弟子沒有什麼人出馬,鎮守泗水關的,乃是韓榮和餘化兩位大將,泗水關作爲西岐和朝歌交接之地,在西伯侯被抓的時候,便緊張了起來,時時有探子在泗水關外巡邏,
果然,西岐發兵十萬進攻泗水關,一個守將站在那裡,但見臉似搽金鬚髮紅,一雙怪眼度金瞳,虎皮袍襯連環鎧,玉束寶帶現玲瓏,秘授玄功無比賽,人稱七首似飛熊,翠藍幡上書名字,餘化先行手到功。餘化問道:“末將未會大王尊顏。大王乃成湯社稷之臣,若論滿朝富貴,盡出黃門。何事不足,而作反叛之人?”散宜生曰:“將軍之言雖是,各有衷曲,一言難盡。即以君臣之道而論,古云:“君使臣以禮,臣事君以忠。”
天下諸侯,皆知有岐周矣。可見天命有歸,豈是人力。吾今止藉此關一往,望將軍容納。不才感德無涯。”餘化嘆道:“先生此言差矣!末將各守關隘,以盡臣職。大王不反,末將自當遠迎。西岐今系叛亡,末將與先生成爲敵國,豈有讓先生過關之理!先生難道此理也不知?我勸先生請速下戰騎,俟末將關主解往朝歌,請旨定奪。百司自有本章保奏,念先生平日之功,以赦叛亡之罪,或未可知。若想善出此關,先生乃緣木求魚,非徒無益,而又害之也。”
薛惡虎乃是一頭餓虎化形,身材魁梧,身高兩丈,臉上長有黑毛,面色烏黑,脾氣暴躁,聽到兩人在那裡嘮嘮叨叨,薛惡虎提着手中的千斤大錘,重重的砸在了地上,道:“廢話那麼多作甚!快來和虎爺爺我打一場再說!”
散宜生聽了,眉頭一皺,申公豹則道:“薛惡虎,閉嘴!”申公豹雖然不受元始天尊的喜歡,但是怎麼說也是闡教二代弟子,修煉資源功法等等不是薛惡虎這種三代弟子可以比擬的,更何況是薛惡虎這種臨時被抓過來,充當擋箭牌的弟子,自然修爲更是差,比之申公豹都差了很多,被申公豹以法力以後,薛惡虎,身體頓時有些不穩,從戰馬上掉了下來,隨即薛惡虎惡狠狠的盯着申公豹,道:“申公豹,你敢辱我!我和你拼了!”
韓毒龍和薛惡虎是師兄弟,雖然同爲闡教中人,但是十二金仙的弟子和申公豹本身便不對頭,見到這一幕,韓毒龍也是大吼一聲,道:“申公豹,你敢欺我師弟!”餘化見了,大笑道:“哈哈,你等是來打戰的,還是內鬥的?”
申公豹也是臉色發黑,自己在軍中是帥,散宜生乃是軍師,師兄的這幾個弟子卻完全不聽話,看來需要殺殺人,立立威了!想着,申公豹身體瞬間出現在了薛惡虎的身側,手成豹爪行,一揮而過,頓時鮮血四射,薛惡虎捂着脖子痛叫一聲,但是他卻捂不住脖子裡面噴出的血液,隨即申公豹一腳踢出,薛惡虎如同一個沙袋一樣被重重擊飛了起來,然後落在地上,沒有了動靜,隨即申公豹道:“我乃三軍元帥,散大夫乃是軍師,你等竟敢在陣前忤逆,罪不容恕!韓毒龍,你若再在陣前搗亂,休怪申某無情!”申公豹的這一手管用,韓毒龍被嚇了一跳,不敢再說什麼了。
隨即申公豹道:“今日乃是我西岐進攻朝歌的第一戰,誰去應戰?”
楊任聽了,道:“申師叔,弟子願意上前一戰!”申公豹聽了,大喜道:“好,你且去吧。”楊任聽了,騎着馬衝出了自己的陣營,道:“西岐左先鋒楊任在此,誰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