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清楚,師傅原本對自己保佑很大的期望,希望自己能夠成仙得道,可是自己一心要保護成湯江山,誤了修行,師傅對此十分的不滿意,金靈聖母聽了,淡淡道:“起來吧,你有什麼事情?”
聞仲聽了,道:“師傅,成湯如今和西岐作戰,而對手乃是闡教申公豹,師傅應當知道,那申公豹和我截教中人多有交情,我怕申公豹請截教妖修對付成湯,如此一來,壞了我成湯江山,也敗了我截教氣運,而且同爲截教弟子,這豈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自相殘殺?所以弟子想請師傅出島,阻止那些人。”
金靈聖母聽了,眉頭一皺,截教如今分爲三大派,一派是人族修士,另一派自然是妖族修士,而第三派,則是那些先天靈物化形,既不是人族,又不是妖族,截教人族弟子最多,但是修爲都不高,實力不強,而妖族弟子在截教之中數量很多,而且其中不乏高手,比如多寶道人和龜靈聖母,而截教先天靈物化形的代表便是金靈聖母和無當聖母了,
至於紫極聖人門下的弟子,修爲奇高,法寶衆多,和截教弟子瓜葛不是很多,雖然紫極聖人擔了一個截教二教主的名字,但是弟子們來往卻基本沒有,所以並未被劃分到這三者之中,但是紫極聖人本體乃是人族,所以截教妖族雖然實力強大,但是也不敢對其他人族怎麼樣,畢竟,紫極聖人的威名,早就響徹三界了。隨即,金靈聖母道:“此事關係到我截教氣運,不過如今截教妖修和爲師關係不是很好,爲師怕引起截教更大的內鬥,此事需要和你師伯商量一下,你便隨爲師去拜見你師伯吧。”
聞仲聽了,點點頭,道:“弟子遵命。”隨即金靈聖母手一揮,片刻之後,兩人便進入了另一個洞府之中,但見一個道人端坐在那裡,道人看上去三十多歲,相貌平凡,道人睜開了眼睛,道:“師妹有何貴幹?”金靈聖母聽了,道:“這是我弟子聞仲。”
多寶道人聽了,點點頭,道:“聞仲,我曾經聽你說過,資質尚可,但是醉心功名,如今在朝歌乃是要員,聞仲,你有何事?”聞仲聽了,道:“師伯,如今朝歌和西岐作戰,西岐帶病之人乃是闡教申公豹,申公豹在闡教人緣極差,但是和我截教不少妖修關係密切,我怕申公豹會請我截教弟子出手,對朝歌士兵下手,此事事關成湯安危,截教氣運,所以弟子請師伯告誡截教弟子。”多寶道人乃是妖修,自己也和人家不熟,聞仲自然不肯能請對方出山了,只能請對方告誡一下門下妖族弟子了,多寶道人聽了,盯着聞仲,道:“可有截教弟子相助申公豹?”
“還沒有。”多寶道人聽了,道:“那你怎能肯定會有截教妖修相助申公豹?截教和成湯氣運相連,沒有那個截教弟子會幫助西岐攻擊成湯的,你乃是杞人憂天。”“可是”
這時金靈聖母道:“師兄,你既然說不會有,那麼便不會有了,仲兒此次乃是請我出山幫助他的,如果有修士攻打朝歌,想斷我截教氣運,我可不管對方是截教還是闡教中人,絕對不會手下留情,此次過來,我們師徒並不是要師兄你幫忙的,只是要告訴你一聲,仲兒,我們走。”
多寶真人聽了,臉色一變,道:“你這是在威脅我?”金靈聖母聽了,道:“我只是實話實說,成湯氣運和截教氣運相連,成湯安危,茲事體大,我絕對不會姑息任何人,便是到了師傅那裡,我仍然這麼說。”多寶聽了,臉色發白,過了片刻,才道:“好吧,我便去警告截教妖修子弟,讓其認清楚形勢。”
金靈聖母聽了,沒有說話,而聞仲則道:“多謝師伯。”多寶聽了,點點頭,隨即道:“你們可還有別的事情?”金靈聖母聽了,道:“沒有了,我們師徒便告辭了。”金靈聖母手一揮,聞仲便回到了自己師傅的洞府,看着金靈聖母,聞仲道:“師傅,你可還隨我出島?”
金靈聖母聽了,道:“自然要出去了,你多寶師伯法力雖然高,但是頭腦簡單,截教如此多的弟子,有幾人會聽他的?如今大劫之中,所爲富貴險中求,便是師傅也無法算到門下弟子在做些什麼,他們以爲無人可以治得了他們,自然更加無所畏懼了,我截教可不能毀在幾個小妖手中。”聞仲聽了,點點頭,道:“師傅所言甚是。”而多寶道人,則以截教傳訊玉佩開始通知截教門下弟子了,過了一會兒,多寶道人以大法力注入了自己的玉佩之中,隨即道:
“截教弟子聽令,成湯氣運與截教氣運相連,所有截教弟子不得相助西岐,壞成湯氣運,違者殺無赦”
多寶道人所言的對象,乃是截教所有妖修弟子,十天君自然有得到了消息,在泗水關的秦完幾人都是臉色一變,申公豹見了,道:“秦道友,發生什麼事情了?”秦完聽了,道:“是我教大師兄,他下令截教弟子不得相助西岐,違者殺無赦。”申公豹聽了,道:“不必擔心,在西岐有我闡教師兄南極仙翁坐鎮,便是那多寶道人來了也不懼他,如果多寶道人以大欺小,我便將南極師兄請過來。”秦完自然聽過南極仙翁的名號,聽了申公豹的話,秦完鬆了口氣,道:“那多寶師兄的事情便拜託申道友了,我們先去佈陣。”隨即十天君便開始佈陣了。
而聞仲則帶着自己的師傅回到了朝歌,進入了皇宮大殿之中,金靈聖母只是低了一下頭,便看着紂王,紂王見了,道:“您便是太師的師傅金靈聖母了?”金靈聖母點點頭,道:“貧道見過天子。”紂王擺擺手,隨即道:“聖母可是要去相助我成湯大軍?”金靈聖母點點頭,道:“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