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另一邊一個寬敞的水滴形臺子上,一個西裝哥領,三四十歲的老男人,正在用他充滿感情的身體,時而閉眼,時而睜眼,臉上的表情變幻多端,時而寧靜祥和,時而痛苦萬分,時而興高采烈,抱着一個金黃色的薩克斯在用力的演奏着那首悲傷卻又悠揚動人的名曲,“命運”。,
情緣咖啡廳裡面很多情侶都在自己的卡座上竊竊私語,說着濃濃的情話,誰也沒有注意到年輕男人思洋的聲音說着說着戛然而止,他臉上的笑容凝固,金妮臉上的冷靜表情變得有些難看。
咖啡廳服務員,不解的望着自己面前正熱烈交談的情侶,剛要請示一下他們,去哪個座位,要喝什麼,被這異樣的氣氛給凝固住了。
她看向那對熱烈親吻的情侶,又望望面前這對情侶,多年的職業經驗讓她明白,這裡面有着不同尋常的,或者說比較狗血的事情。
她斜眼看了一下表情奇怪的那個女人,還有依然不依不撓的親吻那個女人的男人,識趣的後退到吧檯一邊,甩給同伴一個無奈的眼神,兩個人對視,眼睛裡露出了一絲幸災樂禍,看錶演的神情。
張強感覺到於友潔有些異樣,剛纔還配合自己,現在怎麼在用力的推自己,他覺得有什麼事情發生,鬆開了緊緊攬着於友潔的雙臂,扭了一下脖子,坐直了身體,衝着於友潔調皮的眨了眨眼睛。
於友潔翻了個白眼,用芊芊玉指指了一下自己身後。
“怎麼了,遇到你前任男朋友了”張強還開了一句玩笑。
於友潔笑了起來,笑的那麼陰險,那麼開心。
張強扭頭,正好看到金妮那嚇死人的表情,眼睛裡面快冒出火來了,薄薄的雙脣緊緊的抿着,雙手用力的攪在一起,兩個人離着張強並不遠,三米,差不多是三米遠,張強能聽到骨節發出的噼啪響聲,能看到她那塗着醬紫色的指甲油的指甲上面的指節紅紅的,還有她身上那股怨憤之氣,直逼自己。
那個叫思洋的男子板着金妮的肩膀道:“金妮,我們去另一家。”
金妮倔強的說道:“不,在這家,在這裡,”她快走幾步,大馬金刀的在靠窗的咖啡桌椅子上坐了下來,眼睛挑釁的看着於友潔,斜眼盯着張強。
那個英俊的男人,苦笑一聲,搖搖頭,坐在張強剛纔坐過的椅子上。
很有風度的朝着於友潔點了點頭。
看到這個男人和金妮一起出現,張強心裡想剛吃了一堆屎一樣噁心,自己躲開了他們,沒想到在這裡又碰上了他們,難道老天爺打定主意,讓他們今天來噁心自己的嗎
自己剛剛從失望和沮喪中走了出來,老天爺把他們安排到了這裡。
他真想跳起來狠狠的揍這個人一頓,雖然自己本身對金妮沒有什麼妄想,雖然金妮還只是來和自己相親,兩個人還沒有正面遇上,金妮不算自己什麼。
金妮盯着自己,張強感到像自己欠她的什麼,像自己和別的女人在一起,被自己老婆抓住那樣的感覺。
“你挺自在的嗎”
“卿卿我我,也不顧及地方,這是公共場所。”金妮有種老婆對丈夫用尖刻的語氣說話的那種語氣對張強說道。
張強看着金妮,突然覺得身體一僵,被抱住了,低頭,看着於友潔用挑釁的目光看着金妮,“我們是談情說,是不顧及場合,怎麼你吃醋了,他是你男人啊”
“要遭”張強心裡咯噔一下,於友潔這傢伙是在報復金妮。
他突然想到那個郊外的夜晚,篝火旁邊,金妮當初不也是用這種手段氣走於友潔的嗎
“難道金妮上了自己”
“這不可能,金妮那個妮子是那個德興,唯恐天下不亂,她這麼一本正經的說自己,難道又是想要氣走於友潔”
“她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哼,我吃醋,我會看上他,這麼一個猥瑣的男人,要臉蛋,沒有臉蛋,要身材沒有身材,要錢沒有錢的傢伙。”金妮鬥氣似的說道。
張強笑了,這個小妮子終於說了真話。
不過也無所謂了,自從看到她倒在他的懷裡的時候,他把她排除出自己的人生軌道以外了。
這時候不過是碰巧碰上罷了。
“金妮”那個叫思洋的傢伙好像想要說什麼。
金妮猛地轉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於友潔笑道:“金妮,你不是去相親去了嗎”
她轉頭看了張強一下,笑着問道:“怎麼是眼前這位帥哥”
金妮馬上摟着那個叫思洋的胳膊道:“是啊,怎麼,莫非你想和我搶”
於友潔道:“我倒是想搶呢,不過我這人比較專一,認定一個男人,別的男人算是有潘安,宋玉的英俊,有徐志摩那樣的才氣,有蕭峰那樣的豪氣,郭靖那樣的老實,灰太狼那樣的心甘情願,不離不棄,我都看不在眼裡。”
“哼”
金妮冷哼了一聲,“潘威還沒有死吧,不過是變成了一個植物人,你和這個傢伙眉來眼去,卿卿我我了,還說自己很專一呢”
張強在金妮冷哼一聲的時候感覺要遭。
等她說出潘威兩個自己的時候,他感到抱着自己的那雙溫暖柔軟的玉臂一僵,然後緩緩的鬆開了。
張強喘着粗氣,這個傢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明知道自己和於友潔都回避,她還提那個傢伙。
潘威是被自己殺死的,張強是這種人,誰要是和自己過不去,作對,他不會和人打臉,也不會和人鬥氣,隱忍,然後找機會直接除掉。
這個世界是人的世界,有人有江湖,有人有矛盾,有麻煩,沒有人,一切的麻煩迎刃而解了。
這是張強的主張,張強的行事作風。
所以他對於任何事情都能忍,你打臉還是鬥氣,他都不在乎,只要你不妨礙我,隨你的便,你要是妨礙我,直接除掉。
也許這在現實世界是個麻煩事情,有衆多的約束,但在遊戲世界,這是最效率的方法。
女人也一樣,現實世界,如果沒有多大妨礙,他最多不和她們見識,如果再遊戲世界,他有機會一定會直接除掉,像胡燕,自己不當禮物送給了法恩那個傢伙了嗎
相比自己和法恩的關係,一個胡燕,殺掉沒有什麼價值,送給法恩,他和法恩的關係能從陌生人到認識,法恩開始注意到自己了,消解掉法恩因爲自己偷襲他們而帶來的對自己的惡感,而法恩也是個聰明的傢伙,順水推舟,接受了自己的贈予。
這對自己以後在遊戲世界裡行走,帶來了很多方便。
不能說這種做法不被現實人接受,但在遊戲世界裡面這種做法很得大家賞識。
如果法恩不接受的話,張強早把她連同潘威殺掉了。
在張強眼裡,凡是自己的敵人,無論是男人,女人都是一個樣子。
於友潔板着臉,質問金妮,“你什麼意思”
金妮冷哼一聲,“什麼意思你知道,不用我說了,有些人既想立牌坊,又想當女表,呵呵。”
於友潔霍然站起來。
臉色變得很難看。
叫思洋的那個男人道:“誤會,誤會,這一定是誤會,金妮,無論你們有什麼隔亥和矛盾,都不能這樣冷嘲熱諷,”他轉頭對於友潔道:“我代表她向你道歉,唐突之處還請多多包涵,她還小。”
張強怒喝一聲,“你算什麼東西,給老子滾”~搜搜籃色,即可全文閱讀後面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