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伸手阻止,玉思念就按住他的手,“老公讓她來吧,不然她可能會以爲你不喜歡她了,這可是會害了她。”
幼女的舌頭與成熟女人有着天差地別,RuanRuan的,連動作都是那麼的輕盈,一點也沒有TiaoDouXing!“腥腥的!”娜蘭皺着眉頭突然說道!
玉思念臉上了紅,這可是歸功於自己,輕撫着娜蘭的後背,“小孩子當然只喜歡甜的,等你長大了,也會喜歡這種味道!”說完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點壞,嘿嘿!
“纔不呢!我纔不是小孩子!”說完好像爲表示自己不是小孩子,tian得是那麼的津津有味!
古樂手不停的在玉思念的身上YouZou着。
“哎喲!”娜蘭一個不小心,讓它彈到臉上了,都有點疼了,要不是剛纔有過教訓,真想抓起狠狠的揍一頓!
“這壞傢伙,怎麼這麼快長大了!”好像很貪戀的輕撫了下,不得不說她確實有着這方面的天斌,從頭到尾都沒有再傷到古樂。
玉思念讓古樂撫得難受,這種想上,卻不能上的感覺真是不怎麼樣!抓住古樂在自己身上做怪的手“老公!難受,弄娜蘭吧,讓她知道這種感覺!以後就好辦事!”說完自己都撲赤的笑出來了,原來自己真的這麼壞!
“嗯!什麼感覺?”娜蘭沒聽清楚,還像個貪吃的孩子,爭着她的食物。
古樂感覺到自己的手讓玉思念提到娜蘭的胸上,靈巧的鑽入了她的衣裙中。
“嗯!”娜蘭不自覺的ShenYin起來,那怪怪的酥癢,讓她不安的扭動了身子,身體好像產生了化學反應似的,突然飛快的升溫,好想有個冷水,洗個澡。
“別動!呆會兒,你也會體味到,老公的疼愛了!再動可就要錯過了哦!可要想清楚哦!”玉思念在旁邊YouHuo式的說道!
果然娜蘭瞬間就安靜了,小臉兒漲得通紅的,呼吸開始急促,也像生病了一樣,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大哥哥的手伸進來,自己就開始這樣了,“大哥哥,我病了,好難受啊!”
“咯咯!”可把玉思念給樂壞了,“小妮子,這可不是病了,這是愛!老公愛你,你纔會有這種感覺,等會兒你就會爬上快樂的顛峰了,急什麼!”按住娜蘭那想翻過身的小身體。
那小包子充滿了彈Xing,古樂感受到娜蘭身體裡有一股怪異的能量,十分的懷疑這到底是不是遊戲,因爲這個能量古樂自己很熟悉!就像精神力,不過它似乎更純!
感受到大哥哥那溫暖的大手,每經過一個地方,那個地方就感受前所未有的癢,卻不是外在的,而是由心的,這種感覺太難受了,姐姐怎麼會說這種感覺得棒呢!真搞不懂大人,這麼難受的感覺也說好。
就在她胡思亂楊的時候,那稚Nei的身體突然崩得直直的,好像要死掉了一樣,想說話,卻開不了口,“啊!”全身竟感覺輕飄飄的,好上飄上了雲端,腦海裡都是快樂的祥雲,大姐姐說得沒錯,這感覺實在是太棒了,比吃了Ruan糖還好!
許久,娜蘭那稚Nei的身體才恢復了過來,便開始沉沉欲睡了,“哥!我要睡會兒,你可不能不要我哦!”說完頭一歪,就靠在古樂的棒棒旁睡着了,鼻之中吐着溼熱的氣息,把古樂僚撥得心癢癢的,看了腿邊的娜蘭,嘴角揚起了怪異的賊笑。
“老公,真沒想到啊,這小妮子,小小年紀的,居然開始發育了!你看!”玉思念也不知道從哪裡弄來清粘的液體,像水一樣。
古樂把娜蘭弄到一旁,抱過玉思念,“你這個Yao精,這樣教蘭兒,這下可好,我想她已經上癮了,以後看你怎麼辦!”用力的鑽入那溼淋淋的外衣中!溫暖極了。
“哼!”玉思念被動式的迎合着古樂的運動!“老公……這不能怪我……呼!……你敢說你會放過娜蘭嗎?……”按住挺動中的古樂,長吸了口氣,“今天要不是我攔着,我怕你連蘭兒都殺了!她小不懂事,我們可以理解,收了她,只是讓她清楚的認識到,你纔是她最關心的人!咯咯!我看她剛纔都tian得嘴酸了,就是不敢說了,太好玩了。”
“好你個小Yao精,”古樂一臉的壞笑,一時間屋內風雲四起。
“操!還讓不讓人活啊!”院外豎起耳朵的幾個兄弟,YinDang的笑了笑,咒罵道!這老大也太YinDang了,好像非得搞死思念姐,真是不明白老大有什麼好的,y棍一個,還沒咱帥呢!當然這隻能在心裡yy一下,要是說出口,別說兄弟們會劈了他們,就是外面的守衛都跟他們沒完,敢說他們心目中的英雄是y棍,那不是非得讓咱十幾萬的大軍跟你拼命嗎?
整整半小時了,還沒結束,“不行了,我受不了了!”留風叫了聲,看見遠處走過一個婢女,嘿嘿直笑的跑了過去!
“切!小孩子,咱就是再聽個半小時也沒事!”說着還拍了拍那豎起來的小賬縫,好像在安慰小寶寶似的。
“沒錯!咱也是馬馬虎虎聽個一兩個小時……”話沒說完,就看見前方留風摟着一個婢女,鑽入了一個房間,“他孃的,咱也受不了了,走人先,你接着聽!”清月趕忙跑開了!朝着那婢女房奔去!
“小樣,真是沒意力!”朝可茗不屑的說道!頭也不回的,專心的聽着前方的動靜!
突然後邊傳來一聲尖叫!隨即了浪聲蕩叫聲飄起,“操!“朝可茗回頭咒罵了句,“敢情就咱傻啊!看見清月拉着一個長得不錯的婢女朝着別一個房間鑽入,而浪叫聲是從他旁邊的房間傳出,用腳大拇指想也知道,一定是留風那禽獸!
“看來咱也實在受不了了,咱就別再Ying撐半個小時了。”說着無恥的朝着婢女房跑去。
才一打開房門差點兒沒哭出來,霍然想起以後拜讀過的一首抒情詩:“身邊女人不少,都是大姑大嫂。偶爾有個例外,也是歪瓜劣棗。放眼在涯海角,何處是我芳草?天啊!你要亡吾也!”看着眼前的景象,朝可茗差點兒沒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