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聽到通訊器裡那玩家的話,那領頭的戰士頓時大驚失色,聯想到我之前說過的話,這貨頓時想通了事情的經過,
很快,這貨便從驚慌中鎮定了下來,不得不說,這傢伙還是有幾分本色的,起碼還知道這時候不能驚慌,倒也勉強算得上一號人物,雖然只是最底層的那一種,不過好歹也算是是吧,
“好了,我知道了,我一會聯繫你們。那領頭的戰士冷靜了下來以後,對着通訊器裡的玩家冷冷的說道,
“恩恩,知道了,老闆你最好快點回來啊,不然的話我怕兄弟們頂不住啊。”通訊器裡的那個玩家開口道,
“知道了。”那領頭的戰士不耐煩的道,
掛斷了通訊器,那領頭的玩家這才重新將注意力放回到了我們的身上,冷冷的道:“說吧,你們想怎麼樣吧,之前的事情確實是我們的不對,我可以進行補償,每人五萬,如何。”
“呸,五萬,有本事動我兄弟你就要有本事死,別說五萬,就算是五十萬五百萬,你覺得有用麼,告訴你吧,今天不只是你,只要是之前圍攻過銀箭的人,全部都會被死神的鐮刀的人追殺,一直到你們刪號爲止。”我看着那領頭的戰士,不屑的道,
“朋友,之前的事確實是我們不對,我已經提出了賠償了,東西也可以還你們,我也將會賠償的,你又何必苦苦相逼。”見軟言相勸沒用,這廝不由得打起了悲情牌,
“相逼你妹啊,敢殺我弟弟,不殺到你們刪號,我還有臉對着我弟麼。”見這傢伙竟然還想打悲情牌,奶爸不由得破口大罵道,
“這位朋友,我見裝備眼開確實不對,可是我可以爲此作出賠償,還請可以原諒一二。”見奶爸動怒,那領頭的戰士也是不惱,反而又是一番的勸解,
“說夠了。”我冷冷的看着那領頭的戰士道,
“你……”見我這個表情,那領頭的戰士也是知道不妙了,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麼,
“說夠了就閉嘴吧,今天不論你說什麼,都逃不了你要被追殺到刪號的結局,“我冷着一張臉,對着那領頭的戰士斬釘截鐵的說道,
“這麼說,是沒得商量了。”見我一副斬釘截鐵的樣子,那領頭的玩家也不由得冷下了臉來,不再是剛纔那副極力想要挽回的樣子了,
“你覺得呢。”我冷笑着反問道,
“這位朋友,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的好,我是很有誠意的,掛掉我對你們並沒有任何的好處不是麼,就算掛掉我,也不一定會爆出你朋友的武器的,我主動拿出來,你們放我一條生路,這不是更好麼。”那領頭的戰士開口說道,
“呵呵,有什麼好的,動我的兄弟的,永遠不可能再是朋友的,少說廢話吧。”我撇了撇嘴道,
“當真要趕盡殺絕,你真的覺得能殺到我們刪號麼,,。”見我水火不侵,油鹽不進的樣子,那領頭的戰士不由得冷着臉喝道,
“不能,呵呵,你覺得我丹青書說的話會是說得出做不到麼,,。”我冷笑着道,說着,我將隱藏的ID顯現了出來,連帶着把裝備光芒也顯現了出來,頓時,耀眼的裝備光芒閃爍,閃的人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怎,怎麼可能,這,這起碼也是鐵器裝備纔有的光芒,怎麼可能,這個人身上怎麼可能有那麼多的鐵器裝備,不對,這不只是鐵器,這是,這是套裝,怎麼可能,這個時候怎麼有套裝裝備,而且還是鐵器套裝呢。”見我亮出了裝備光芒,那領頭的戰士不由得睜大了眼睛,口中喃喃自語道,猛地,這傢伙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開口道:“等等,你說,你剛纔說你是丹青書,你是那個,那個變態法師丹青書,,。”
說完這話,那領頭的戰士不由得跟見了鬼似的,一雙眼睛瞪的大大的,嚇得說話都開始哆嗦了起來,
聽了那個領頭的戰士的話,我不由得滿頭黑線:“什麼叫那個變態法師,我是法師沒錯,哥哥不是變態。”
“孃的,能以一個法師抗住數萬玩家圍攻而不死的傢伙,不是變態是什麼,,。”聽到我的話,那領頭的玩家不由得低聲自語道,不過聲音很小,只有他自己能夠聽得到,
“再說了,殺你一次或許不能把你的裝備爆出來,那麼殺五次呢,十次呢。”我冷笑着道,
“這……”在知道我是丹青書以後,那領頭的玩家再也沒有了之前的那份冷靜了,見我這麼說,頓時不知所措,張了張口,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什麼這個那個,受死吧。”鳥人怒喝了一聲,再也忍不住了,提着武器飛快的上前,對着那領頭的戰士當頭就是一斧頭狠狠地劈下去,
那領頭的戰士一看沒法善了了,但也絕不甘心坐以待斃,見鳥人一斧頭砍下來,那領頭的玩家也提着武器,橫在了身前,
“鏘……”
一聲金屬相撞的聲音,赫然是鳥人的野蠻戰斧和那領頭的玩家撞在了一起!
鳥人的力量遠比那個領頭的戰士要高出一大截,兩人的武器剛一撞上,那領頭的戰士便被鳥人直接撞得向後飛退了好幾步,
被鳥人一擊震退,那領頭的戰士也不急躁,反倒是藉着這一擊的力量,想要逃離,
“還想走。”戰力早已在一旁等着了,看到那領頭的戰士想要逃,手裡的巨劍一劈,直接上前攔截,斷了那領頭的戰士的退路,
“幾位,何必要趕盡殺絕呢。”那領頭的戰士見退路被阻,不由得開口道,心裡更是早已沒有了之前的底氣,
“你動銀箭的時候怎麼沒想着不要趕盡殺絕呢。”鳥人從背後追了上來,對着那領頭的戰士怒喝道,
“我……”那領頭的戰士張了張嘴,這次就什麼話都說不出口了,鳥人的話直接的就將他想要辯解的話給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