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愛金幣用羣體攻擊技能攻擊到,滅世狂人等人的頭頂都飄起了一個個傷害數字在一百多到兩百多不等的傷害數字,這樣的傷害數字對於滅世狂人這種氣血動輒一兩萬的玩家而言,根本就算不了什麼,可以說是九牛一毛罷了。
虛弱狀態下的我愛金幣,攻擊力只有原來的一半,各種屬性更是孱弱不堪,這樣的攻擊力根本滅世狂人等人的防禦都破不了,可是滅世狂人等人卻被我愛金幣的攻擊嚇得面如土色。
雖然其中的一名玩家很麻利的一劍將虛弱狀態下的我愛金幣給秒殺了,甚至於還將這廝身上的一個頭盔給爆了出來,可是滅世狂人等人的臉色卻是相當的難看。
“叮,由於受到攻擊,你陷入了戰鬥狀態……”
一條戰鬥提示在滅世狂人的耳旁響起,頓時讓滅世狂人的臉色顯得更加的難看。
於此同時,相同的戰鬥提示也在其他的三個滅世公會的玩家的耳旁響起,讓他們原本就猶如驚弓之鳥一般的心情顯得更加的絕望。
根據天鑄裡的規定,戰鬥狀態下的玩家在戰鬥狀態下無法使用回城卷軸,也無法騎乘坐騎,這裡說的是代步坐騎不是戰鬥坐騎,嗯,請分清楚,想要重新使用,必須要脫離戰鬥狀態滿30秒才行。
滅世狂人等人被我愛金幣拉入了戰鬥狀態,所以打算使用回城卷軸回城的計劃職能無奈的泡湯,他們殺死了我愛金幣,脫離了戰鬥狀態,可是想要離開最起碼也還要等三十秒鐘以上,可是這種狀態下,別說三十秒鐘,估計再過個十幾秒鐘,就該輪到滅世狂人等人了。
滅世狂人等人被我愛金幣突如其來的一次攻擊徹底的將如意算盤打碎了,id紅的發紫的他們很明白,一旦被我們幹掉,等待他們的會是什麼結果。
天鑄裡對於殺入的懲罰還是相當重的,惡意pk殺人將會得到罪惡值,罪惡值越高,殺死以後爆率越高,爆的裝備數量越多,同時掉的等級也越多,而想要清除罪惡值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高強度的殺怪練級,殺死那些危害天鑄大陸和平的怪物,以此來消減罪惡值。
很明顯,滅世狂人等人現在肯定是沒有時間也沒有機會去找那麼多怪物刷怪練級抵消罪惡值了,他們現在能做的只有殺死我們,又或者被我們殺死。
滅世公會的玩家等級普遍都不是很高,大多數都是連二轉都還沒有完成的一轉玩家,對上我們這種等級已經高達五十幾級的玩家而言,甚至於連我們的防禦都突破不了,他們的攻擊就宛如是在給我們撓癢癢一樣,打出來的那只有兩位數的傷害數字讓人不忍直視,他們打出來的傷害值甚至於還比不上我們的自我氣血回覆。
而他們的防禦在我們面前就宛如紙糊的一樣,根本經不起我們的肆意攻擊,往往每兩三下就搞定了一個滅世公會的玩家,偶爾碰到幾個二轉的玩家,也經不起我們這羣實力遠非普通玩家可以比擬的隊伍的人的蹂躪,被一次連擊加上幾下普通攻擊就給麻利的幹掉了,完全不是我們的對手。
隨着時間的過去,滅世公會的玩家的數量不停地減少,從八十多個減少到二十幾個,又從二十幾個減少到了只剩下七八個,其中包括了滅世狂人等四人,而且在我的重點關照下,這些人全都是輸出職業,沒有任何的補給職業,而從開始攻擊到現在,時間不過過去了四十幾秒罷了,滅世狂人等幾個都還在戰鬥狀態的冷卻時間裡,根本沒辦法脫離戰場,用回城卷軸什麼的回城去。
“該死的,怎麼都死得那麼快……”滅世狂人看着躺了一地的滅世公會玩家的屍體,不由得破口大罵道。
事實上,這也怪不得滅世公會的這些玩家,老實說,這些玩家還算可以了,有好幾個死了以後又虛弱復活起來和我們繼續戰鬥,不過在被我麻利的幹掉了兩三個出頭鳥之後,再也沒有人捨得浪費辛辛苦苦練起來的等級去爲別人拼命,沒有人是傻子,表現忠心什麼的,偶爾表現幾次就好了,沒必要拿老本在拼,等級低的時候多死幾次沒什麼關係,練幾次就回來了,當然,也不能死太多次了,畢竟等級都是辛辛苦苦練出來的,又不是平白無故升上來的,死的太多次可就跟不上進度了,更別說想要賺錢什麼的了。
地面上躺着一堆的滅世公會的玩家的屍體,同時還爆出了一件又一件的裝備,這些玩家很多都是灰名甚至於是紅名,所以爆率相當的可觀,比殺怪物什麼的划算多了,至於那些個不是灰名也不是紅名的,後面趕到的滅世公會玩家,一個個也沒落下,被麻利的幹掉了,雖然爆的東西不多,好歹也算是一份收入。
罪惡深淵就像是一個煉獄場一樣,死掉的玩家沒辦法自動回城,要麼選擇虛弱復活自己跑出去,要麼就是心甘情願掉三級,回城去復活,當然,紅名玩家可就不止這個數了,具體掉幾級還得看他們的罪惡值才能決定。
提着法杖,我站在了離滅世狂人不遠的地方,在我們的身後,滅世狂人找來的四十幾個援軍已經被我們麻利的全部給拿掉,一個不剩,而他原本的那幾十個玩家,到現在只剩他身旁的六個了。
“現在,到你們了……”我提着烈火法杖,對着滅世狂人遙遙一指,咧嘴笑了笑道,不過我的笑容在滅世狂人看來,和死神的微笑沒什麼區別,在他的眼裡顯得分外的猙獰。
“別,別殺我。”聽到我的話,滅世狂人不由得驚恐萬分的說道,他很明白,以自己現在的這個狀態下,id都紅的髮指了,一旦死亡,不僅包裡的東西留不住,連身上的裝備也要爆個精光,甚至於連內褲都剩不下來,這對於他來說,簡直是要老命了,所以他不得不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