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下線以後,鳥哥已經在客廳裡了。
“你怎麼不玩了,我看你和阿靜聊得很好呢,我要和你一起殺怪你都不去!”我笑着問,同時從桌上的煙盒裡,彈出一支,爲自己點燃。
“一會兒她來找我,我們倆去看演唱會,是慕容冰雨的,阿靜的偶像。”鳥哥笑着說,我笑笑:“這次有你受的了!”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爲我知道鳥哥對這些一點興趣都沒有。
“這有什麼難受的,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就算只是無聊的坐着,也是很開心的。”鳥哥笑着說,我笑着說:“我日,你什麼時候成了情聖了,這麼噁心的話也能說得出口,要是阿靜在,聽見你丫的這樣說,估計要被樂瘋了!”
“我瘋了麼?”一個好聽的女子聲音在我身後響起,我回頭一看,還真的是阿靜,還好我沒有說別的什麼,於是對她友善的笑笑,說:“我只是一個比喻罷了,只是一個比喻,沒有別的意思!”
“你要是敢在小鳥面前說我壞話,你就死定了,我會去找阿冰,告訴她說她不在這一段時間,你每天都帶着小鳥去夜總會、迪廳,還和女孩子胡亂交往!”阿靜笑嘻嘻的說,我立刻一身冷汗,心想這女孩子果然是得罪不得,中國古代先賢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果然很有道理。
“行了,我們走吧?”阿靜跨上鳥哥的胳膊,一臉笑意的看着她,鳥哥對我眨眨他那眼屎密佈的雙眼,一臉無奈,以趕赴刑場的悲壯跟着阿靜去了。我就說,他這個人對什麼演唱會之類的東西一點興趣都沒有,剛剛那樣說只是因爲他坐在我對面,剛好看見阿靜從他那個屋子裡出來,爲了討好阿靜才那樣說。
自從小喃和阿冰搬出去以後,這裡就只有我和鳥哥兩人,於是每人住一間臥室,雖然寬敞了很多,也沒有了小喃在身邊吵鬧,不過卻顯得更加冷清了,而且我和鳥哥兩個懶鬼,經常不做飯,都是出去混,這裡就更加沒有了家的感覺,看來,需要早點把阿冰弄到手裡才行了!
中國有句話,叫說曹操曹操就到,我正在想着阿冰的時候,門鈴響了,透過觀察的貓眼一看竟然是阿冰,我趕緊開門把她迎進屋裡,她用國安局特工特有的直覺問我:“這屋裡剛剛有女人來過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趕緊老實交代!”
“就剛剛阿靜來找鳥哥去看慕容冰雨的演唱會,我才從遊戲裡面退出來!”我趕緊解釋,阿冰對這個解釋看來還算滿意,不過隨即看着我說:“誰的演唱會?”
“慕容冰雨的。”我說,我雖然常年玩遊戲,基本很少幹別的,不過不代表我就不知道慕容冰雨這人,她是中國目前最火的歌星,據說單曲MV全球發行量過億,歌迷無數,號稱紅透半邊天。
“哇,是冰雨啊!”阿冰感慨的說,之後問我:“你有演唱會的門票麼?”
“我要那個幹什麼啊!”我說。
“看演唱會啊,你看人家鳥哥都帶着阿靜去看演唱會呢。”阿冰說,我心想鳥哥那是被阿靜逼的沒有辦法了,不過嘴裡卻說:“我對那些沒興趣,你又不是不知道。”
“冰雨可是我的偶像呢,她能來北京開演唱會,你竟然不告訴我,而且不幫我買票!”
“我怎麼知道她是你的偶像啊,再說你不是去執行任務了麼,你執行任務的時候,我又不敢打你的手機,對了,你的任務執行得怎麼樣啊?”我問。
“你還好意思說,都是怪你們,要不然我也不用去執行任務了!早就搞到冰雨演唱會門票了。”阿冰說,我說你執行任務關我什麼事情啊,還怪起我來了呢。
“怎麼不關你的事情啊,我這次執行任務,是配合龍魂特種部隊的代號無罪的上尉(關於無罪,大家可以去看我新書《黑道梟雄》),去剿滅混入了新疆的小股M國特別行動部隊的敵人,就是因爲你們打垮了M國遊戲玩家,佔領了M國服務器,那些M國人憤恨之下,就在新疆搞破壞的!你還說不關你的事情麼?”阿冰咄咄逼人的問。
“M國人還真不要臉,遊戲裡面打不過我們,就在現實裡面搗亂啊!你執行任務沒有什麼危險吧?”我關切的問,同時上前來就要檢查阿冰的身體,也許趁機還能佔點小便宜啥的,嘿嘿……
“哎呦!”我探向阿冰胸前的手,還不等得逞,已經被她抓住了,然後一個轉身反扣,直接將我壓倒在沙發上,同時笑着問我:“還想佔便宜麼?”
“我只是關心你,哪裡敢佔便宜啦。”我委屈的說,佔便宜的事兒,那是打死也不能承認的,阿冰見我說的誠摯、臉上表情又是非常正經嚴肅的樣子,以爲錯怪我了,趕緊放開我,扶我起來,給我按摩着被她反扣的肩膀和手腕。
“M國特別行動部隊,就是M國的特種兵,和他們戰鬥哪裡會沒有危險了,好在和我一起執行任務的有我的隊友、也是好姐妹的迪娜,還有龍魂特種部隊的無罪上尉,他的身手非常好,槍法也很出衆,執行的任務雖然有一點危險,不過我們都安全回來了。”阿冰笑着說。
“既然執行任務這麼危險,那不如不幹了,以後就申請退出國安安全局好了。”我說。
“哪有你說的那樣輕鬆,我們是國家從小培養起來的戰士,我們可以有自己的家庭,但是卻不能背離自己的事業和使命,我們就是要爲國家的安全、人民的安全負責,我們要堅持我們的信仰才行!”阿冰正色說,眼睛裡的表情特別堅毅。
這一刻,我突然覺得特別感動,是啊,若是沒有他們這些爲祖國、爲人民獻身的國家戰士,我們的祖國能夠繁榮、富強、穩定、昌盛的發展麼?能在強敵林立的國際環境中,站穩腳跟麼?一個國家的尊嚴和榮譽,與他的戰士的戰鬥力、與他的國力是緊密相聯的。
好多年前,自己高中畢業的時候,不也報考的軍事學校,準備爲國家的繁榮富強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麼,當然,基於某些原因,最終我還是上了師範類學校,失去了爲國家效力的機會,但是現在我的女友卻是一名光榮的戰士,我更應該做的是支持她,而不是拖了她的後腿!
“我們這裡應付的只是小情況罷了,在海上M國人都將艦隊開到公海了,M國的潛艇和中國潛艇較量了一番,最後他們灰溜溜的回去了!”阿冰笑着說。
“怎麼我們一點消息都沒有呢?”我疑惑的說,阿冰就笑了:“這樣的消息,怎麼可能會被一般人知道呢!”說到這裡突然意識到,我也是一般人,對我尷尬的笑笑說:“你可不許說給別人,就是鳥哥也不許告訴!”
“好,我保證,一定不說給別人知道,我的嘴最嚴了,放心吧。”我笑着說,同時心裡告誡自己,這件事就當沒聽過,不然說出去只怕對阿冰不好。
“你剛剛執行過任務,一定很累了,我看你還是先休息一下吧!”我說,“冰雨的演唱會以後再看也好。”
“不行,我可是她的‘超級粉絲’呢,你一定要帶我去看!”阿冰說。
“可現在都要開始了,我們還去哪裡買票啊!”我無奈的說。
“也許有賣剩的呢,或者有人臨時不想去了,將票退掉的,還有可能,遇到黃牛黨呢!”阿冰笑着說,我被她纏磨得沒有了辦法,只好帶着她出門,阿冰自己開了車來的,不過我害怕她太睏倦,還是拉着她坐上了出租車。
“去哪?”司機問。
“我也不知道去哪!”我說,慕容冰雨的演唱會在哪開,我是真的不知道,剛剛鳥哥和阿靜出去的時候,我因爲不關心這些東西,也就沒有問。
“我們倆是去看慕容冰雨的演唱會!”阿冰說,司機就笑了,說:“你們倆是要去首都歌劇院啊。”之後發動了車子,離弦之箭一般躥了出去。
我和阿冰到了首都歌劇院的時候,演唱會還沒有開始,人們正絡繹不絕的走入歌劇院,多少一些青年情侶,相互依傍着,手裡拿着熒光棒、照相機、錄像機等等物品。
我到售票口的時候,剛好聽見一對青年情侶對話。
“售票員說票早好幾天以前就已經賣光了!”去買票的男孩說。
“早叫你來買,你就是不來!”女孩抱怨着。
“我那時候不是忙麼!”
“哼,你害得我連冰雨的演唱會都看不到,分手算了!”女孩說着轉身就走,男孩愣在原地。我一陣狂暈,這也太瘋狂了吧,看不到演唱會,竟然就鬧分手,這個慕容冰雨還真是害人不淺!我推了一把還在發愣的男孩:“追啊,再不追就真的分手啦!”
“哦!”男孩醒悟了一樣,跑着追了過去,我笑笑搖頭。既然已經賣光了票,那就等着黃牛黨的出現吧,這些倒票的販子,我雖然討厭他們,但是現在卻求神拜佛的祈求着他們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