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好可愛啊,我可以抱一下麼?(?﹃?)
吸吸——不行,要時刻保持淑女的氣質,不能表現的像是一個怪蜀黍,那樣是不會招人喜歡的。小白妹妹回想起自己導師的悉心教導,連忙將自己即將流下來的口水嚥了下去。
《覺老師の教導》:碰見可口的蘿莉,一定不能直接撲上去,而是要很有禮貌的邀請她跟自己回家去看那些好看的金魚,同時表示自己家裡有口味很棒的牛奶棒棒糖,真的可以吸出奶的那種很神奇的棒棒糖呢。利用蘿莉的好奇心,來達到俘獲這隻蘿莉的…
啊呸,這本書的內容怎麼怪怪的!覺老師幹神馬要把這種書給我!(╯‵□′)╯︵┻━┻
小白妹妹將手中那本《覺老師の教導(鬼畜升級版)》用力的摔到一旁堆了一些雜物的空牀上。那本封面上畫着一個長着眼睛的紫紅色圓球如新課標英語第三冊一般厚度的“獨門秘籍”,在牀板上彈了一下,然後以憤怒的小鳥一般的姿態衝進了堆在牀板上的那幾個盒子之中。
“嘩啦——”
白逸萱:“不是吧,這麼倒黴!”(tut)
看着已經亂的一塌糊塗的空牀板,還有地上鋪着的溼了吧唧的地毯,小白妹妹在心中摸摸的嘆了一口氣。
這個新室友,還真是個麻煩精呢,剛一來一句話沒說就給我添了這麼多麻煩…
暫且不提白逸萱有些推卸責任的言論,至少她還是在此之後跑到了牆邊的魔法陣處啓動了房間的自動清潔功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地攤上的那些水漬,還有白逸萱的鞋子踩在潮溼的地毯上留下來的泥巴印,甚至是鞋底上帶着的泥土,都迅速的乾燥消失了。
很快,房間就又恢復了原本的整潔和衛生。而此時的小白妹妹,正看着那張亂七八糟的空牀板,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
既然是自己給人家的地方弄得這麼亂,那就也幫人家收拾一下好了。一個寢室的室友之間,互相幫助不應該是理所應當的麼?
於是,帶着這樣的理論,小白妹妹拿起了本來屬於小楚扉月的那張金色的門卡,開始按照自己的喜好,爲小楚扉月準備起了牀鋪。
——少女鋪牀中——
爲什麼,剛剛好像看到遠在天國的奶奶站在一條深褐色的大河的對面,一邊朝我招手一邊喊着“這裡很不錯呦”呢?
楚扉月嚶嚀了一聲,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雙眼無神的看着那不認識的雪白色牀幔。啊咧,不認識的天花板呢…
“嚯啦,你醒了!”
牀上突然傳來了一陣震動,然後一大片白色的髮梢就飄到了楚扉月的鼻子邊上,還有幾根直接鑽進了鼻孔。
“阿嚏——!”於是炸着毛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啊啊啊,對不起對不起。”
小白妹妹連忙平移了將近一米的距離,從小楚扉月的身邊挪開,抱着自己的膝蓋靠在牀欄上,好奇的看着楚扉月。
“那個,我已經知道你是我的室友了,我叫白逸萱,白色的白,飄逸的逸,萱草的萱,你呢?”
小白妹妹用一種,只有玩家纔會使用的方式,自我介紹道。
小楚扉月搖了搖頭,掏出自己的那塊神奇的白板子,“唰唰唰”的在上面寫了好長一段,然後轉給小白妹妹看。
【我是楚扉月啊,咱們見過兩次了都,第一次你被賣衣服的黑商坑了,第二次你被你姐姐坑了,都是我幫你的。】
“誒誒誒誒誒……!!!”
小白妹妹的驚呼聲,從窗戶中飄出去,在整個離世庭院的上空,久久的迴盪着。
——少○解釋中——
片刻之後,楚扉月小白妹妹的房間裡。
小白妹妹雙腿彎成m的形狀,以鴨子坐的姿勢坐在牀的下半部分,注視着小楚扉月的眼神中依舊飽含着滿滿的驚訝。
而在對面,小楚扉月很無奈的側坐在牀上,還夠不到地面的小腿隨意的搖晃着,什麼也沒穿的小腿不斷地拍打這牀下襬的白色蕾絲,但眼神不好如正坐在電腦前詭笑的作者君那樣的人根本就看不到這兩者特別明顯的差別。
不管怎麼看,它們都是白的嘛。
“那個…那個…真的是小月哥哥麼!完全看不出來哎。”
小白妹妹用膝蓋往前蹭了蹭,湊到小楚扉月的身邊,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端詳着,不時發出一些困惑的聲音。不過最終,她還是得出了上面的結論。
完全看不出來麼?(楚扉月:opz)
見楚扉月的意志又一次消沉下去,背後還出現了一些很陰沉的幽藍色鬼火,看着很恐怖的樣子,小白妹妹有些苦惱的撓了撓自己的臉,努力的找着新的話題。
緊接着,一盞q版的電燈泡從她的後腦勺上“叮”的亮了起來。有了主意的小白妹妹跳下牀,光着小腳丫跑到窗臺前,將那兩盆看着十分嬌豔的鮮花一手一個端了進來,放到了自己這邊的牀頭櫃上,小楚扉月的面前。
“吶吶,小月哥哥你看你看,這是我大姐和二姐的血繼花,很神奇呢。我只要觀察這兩朵花的氣色,就能知道大姐和二姐在另外兩個學院過得好不好呢。你看你看,這裡,紅色的這個,這片花瓣上長了一個小斑點,這應該就是紅蓮姐臉上張了一個痘痘。然後這個紫色的,有一片葉子有些幹,千影姐肯定是昨天又熬夜了,真是的,都告訴過她多少遍了,不要太拼命,總是不聽話……”
小白妹妹在耳邊嘮嘮叨叨的指着那兩盆小花說着自己兩個姐姐的事情,興致很高的樣子。小楚扉月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她拉了過去,開始專心致志的聽了起來,偶爾聽到一些有趣的事情,還會很配合的笑幾聲。
“小月哥哥,你笑起來真好看。”
小白妹妹仰着頭,看着小楚扉月的臉,突然十分十分真誠的,冒了這樣一句。
小楚扉月的笑容一僵,一把上面寫着“笑着真好看”的利箭,從他的背後刺穿了他的身體。
見自己好像有說錯了什麼話,楚扉月的臉色又一次低落了下來,小白妹妹焦急的晃了晃手,張了張嘴巴,卻不知道該怎麼轉移話題,看起來很笨拙的樣子。突然,她拍了拍腦袋,猛的站起身子,雙手插着腰。
“對啦,小月哥哥,你看剛纔我幫你把牀鋪好了,你看!”
說着,她一巴掌拍在了牆上,那塊鏤刻着銘文術式的瓷磚上。那張橫在兩張牀之間的黑色幕牆,在“啪”的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音中,消失在了空氣之中。
呵,這玩意還帶聲效的啊。
但很快,小楚扉月的目光就呆滯了。在這一刻,他真心不願意相信自己眼前所見到的是真的。但不管揉了幾遍眼睛,那張和現在自己坐着的公主牀如出一轍的牀鋪,都沒有如他所願的那樣變成一張簡簡單單的上面鋪着席夢思的板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是小楚扉月第幾次發出這樣的不願接受現實的慘叫呢?怎麼感覺已經有很多次了。(括弧笑)
小楚扉月的過激反應顯然出乎了小白妹妹的意料,不過她那聰明的小腦瓜一想,也就明白了自己到底錯在了那裡。
雖然看起來,現在的小月哥哥是一個超好看超可愛超漂亮超精緻超……的女孩子,但實際上他的本質還是一個看起來很可愛的男孩紙,而這個世界不是女裝山脈,也不是女裝海峽,更不是女裝少年(baku),是不流行男孩穿女孩子的衣服住女孩子的房子交女孩子該交的男朋友的。
所以呢,這張完全按照自己想法佈置得牀鋪,其實跟楚扉月是完全完全不配套的。
可這怎麼辦啊…
“誒,小月哥哥,我已經使用過你那張房卡里面的牀上用品了,現在…現在已經不能再挑選新的牀上用品了。”
小白妹妹縮着頭,小心翼翼地說道。
沒錯,就是這樣子的,離世庭院最高規格的宿舍配置的房門卡,實際上是一個連接着後勤處的空間通道分支座標點,可以通過這張門卡直接提取存儲在後勤處的物資。但這裡畢竟是學校,而不是個人倉庫,所以除了那些消耗品如牙膏和手紙之外,剩下的物資在一定時間內都只能使用一次。而牀上物品的規定使用頻率,是半年一次。
也就是說,只要小楚扉月還住在這裡,還拿着這張房卡,那麼在半年之內,他是不可能更換自己的牀鋪佈置的。
在經過了小白妹妹的講解之後,楚扉月瞬間感覺到了來自世界的濃濃的惡(?)意。這一切,原來都是世界的錯啊!
這樣的世界,這樣的世界,還有什麼存在的意義呢?還是毀掉吧,毀掉就好了吧,就這樣全都毀掉就可以了吧!哦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主角黑化中)???:不要把自己的倒黴怪罪給世界啊喂,世界很萌的,只是看錯了人罷了,人家西園寺是棒棒的好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