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我想死你了~~”一個人影從劉府大門奔出,對着醉含笑就是一個熊抱。
“額……難……難道含笑真的是……同志?”逍遙表情詫異地看着抱在一起的兩個人,喃喃自語道,“不能吧,笑笑這麼風騷的人會搞基?開玩笑。看來笑笑是被迷惑的,對,一定是這樣。不行,我不能再讓這樣的事發生下去了,不然我妹妹腫麼辦?我要就笑笑於水深火熱之中。”想到這裡,逍遙屁股一厥,扯了扯還和另一人抱在一起的醉含笑,表情很扭捏的說:“笑笑,來吧~人家還是第一次,你要憐惜人家~”
“啊~”和醉含笑抱在一起的人一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和醉含笑分開,臉上表情那叫一個精彩,不信,痛心還有一絲絲的後怕……“含笑,真是想不到,你你你……你太讓我痛心了,你竟然是一個……同志~蒼天啊,大地啊~這一切都是……爲蝦米啊?”說着倒在了地上,肉牛滿面。
“淒涼~”醉含笑一聲怒喝,臉上黑的都快滴出墨水來了,衝上去,對着趴在地上的淒涼就是一頓拳打腳踢,當然是不夾雜一絲內力的,頓時,想起了一陣陣的慘叫和求饒聲,還夾雜着一聲聲驚恐的尖叫:“啊~饒命啊~哦~含笑,別打了,我不會說出去的……啊~真的,含笑我不喜歡S*M啊~”淒涼沒說一句,醉含笑的臉上就更黑一分,下手就越重一點,直到地上再也發不出一絲聲音,才意猶未盡的收手。醉含笑揉着發疼的拳頭,自語道:”媽*的,臭小子,連我也敢調侃,真是不知死活……轉身看着已經傻掉,臉上帶着迷茫的逍遙。臉上露出一個看似人畜無害,燦爛到極點的微笑,“遙遙,你剛剛說什麼?我沒聽清,你再重複一遍腫麼樣?”
“額……我說啥了?我啥也沒說啊?”逍遙看着地上那人的慘狀,到嘴邊的話,頓時嚥了回去,改口道,“看~灰機~”說着擡頭望天,手指天空,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樣。
聽的另外幾人都是一頭黑線,暗道:“媽*的,這小子簡直就是白癡,腦殘,一後要離他遠點,不然肯定也變成和他一樣的……白癡。”
“呵呵~是嗎?那你就把他打下來啊!”醉含笑語氣那叫一個溫柔的說着,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一步步地向逍遙接近着。
這次,聽到醉含笑的話,連躺在地上變成豬頭的淒涼都差點沒忍住跳起來,“我叉,這個更邪惡,竟然讓遙遙當着衆人的面打……灰……機。額……簡直邪惡到無以復加了。只有純潔的冰雪不知道醉含笑那句“把它打下來”到底是什麼意思,一臉迷茫的好奇的看着衆人臉上怪異的表情,暗下決心,等下一定要問問含笑哥哥,什麼是打灰機……
“額”~你你,你幹嘛?不要過來~啊~”逍遙一聲尖叫,已經被醉含笑一個軍用擒拿手法按到了地上,緊接着就是一頓狠揍,頓時引來狼嚎一片:“啊~笑笑我這不是想幫你迷途知返嗎?啊~兄弟好心好意的幫你,連自己的菊花都搭上了,你不謝謝也就罷了,竟然還這樣,太傷兄弟的心了,啊~”伴隨着一聲高亢到幾點的叫聲,人們的耳邊終於清靜了……醉含笑終於心滿意足,身心舒暢了。
“呼~”長出一口氣,醉含笑說道:“這兩個混蛋,三天不教訓就不老實,竟敢調戲哥,哼哼……這就是下場!”
“額……”好不容易,衆人都回過了神來,陸小鳳開口了,“額……含笑,你還沒給我們介紹……”指着爬起來,臉像豬頭一樣的淒涼,“這位是?”
“哦~忘記了,呵呵。這是越淒涼,我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來淒涼,這幾位是,陸小鳳,暗君子,逍遙,冰雪我老婆。”醉含笑一口氣說完,走到了冰雪身邊,將冰雪攬到了懷裡。
“啊啊~你你~”越淒涼驚訝的說不出話來,震驚的指着摟在一起的醉含笑和冰雪,長大了嘴巴“啊啊”的,說不出話來。
“幹嘛幹嘛?”醉含笑看着越淒涼的樣子,心中很不爽,“靠,哥不就是把個小妹妹嗎?至於這樣?太沒定力了。”
“啊~含笑,太好了,你終於從那件事的陰影中走出來了,555……我太高興了,真的,我太高興了,你知不知道,我看着你一天天的消沉的樣子我心裡難過啊,看着你雪白的鬢角,你知道我心裡是什麼感覺麼?”越淒涼,說着,一個七尺男兒竟然痛哭出聲:“你知道我爲什麼取這個名字?我就是看着你那段時間越來越消沉,越來越憔悴,我心裡不好受啊!”
醉含笑看着面前這個一起長大的鐵桿兄弟,心中暖暖的,眼中帶着一絲晶瑩,心中感動,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用力的將越淒涼抱住,這一生有這麼一個兄弟……值了!
幾人看着抱在一起的兩人,心中都爲這純潔深厚的兄弟情誼所感動,就連平時最愛搞怪的逍遙此時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着,心中說道:“含笑,你不孤獨的,你還有我們這一羣朋友,我們都會一直站在你的身邊。”
暗君子看着兩人,心中感慨萬千,現在這樣純潔的兄弟情義已經不多見了,這幾個人,值得結交……
陸小鳳此時已經真正將醉含笑和這幾人接受,真正的列入了朋友的行列……
好久,越淒涼放開了醉含笑,來到冰雪面前,“嫂子,含笑是我這一生中最好的兄弟,以後就要交給你照顧了。”
冰雪紅着臉,被淒涼這一聲嫂子叫的嬌羞無限,輕輕“恩”了一聲,算是答應了。
“哈哈~幾天我高興,來來來,咱們大家不醉不歸。”越淒涼恢復了平時的形象,高聲叫道。
“好~”幾人轟然響應。
這一夜,幾人全都喝醉了,但醉含笑的嘴角卻是掛着十分開心的笑容,越淒涼也十分開懷,看着自己的兄弟終於又找回了自己,胸中開懷多喝了幾杯,早上很久纔起來。
第二天,中午……
這一天,金盆洗手大會終於開始,幾人精神飽滿的向着大廳走去……
(說實話,寫到兄弟那裡,笑笑心中也是感慨萬千,笑笑朋友不多,唯有一個可以真正以上稱爲朋友的人。所以很渴望那種不帶絲毫雜質的兄弟情義,很想感受下那是怎樣一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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