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有什麼不一樣的?”許峰趕緊問道;放棄一個五星戰魂,選擇了建築蟲兵,本身就是一場賭博,如果不能進化成蟲巢,蟲巢不能進化,那麼他所做的一切,都將沒有任何意義;
“靈魂狀態的蟲巢,沒有血脈傳承,無法靠消化血肉的力量進化,想要進化,必須吞噬靈魂,倚靠靈魂的力量進化。”蘇卡哈說道;
許峰嚇了一跳,只要能夠進化,那就沒有問題,蟲巢最大的優點就是進化後暴兵,如果不能進化,那就廢了;
想到這裡,許峰突然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連忙問道:“那靈魂狀態的蟲巢,會被摧毀嗎?”
“當然會被摧毀了,只要玲瓏寶塔損壞,靈魂蟲巢也會受傷,玲瓏寶塔如果毀滅,靈魂蟲巢也將不復存在。”蘇卡哈說道;
“那意思就是說,和戰魂一樣,只要玲瓏寶塔無損,那靈魂蟲巢就不會毀滅,那麼它生產的蟲兵也就……”許峰興奮道;
“不錯,擁有靈魂屬性的蟲巢,生產的蟲兵是不會毀滅的,不過,卻並不是唯一,如果擁有傷害靈魂的手段,靈魂蟲巢和生產的蟲兵,會受到雙倍的傷害,而且死亡後也無法復活。”蘇卡哈說道;
許峰點點頭,血肉之軀轉換成靈魂之軀,自然會有相對應的剋制手段,他手中的震魂石就是其中之一,不過震魂石力量並不強大,即使雙倍傷害,也無法對蟲巢造成致命傷;
“那還等什麼,開始孕育吧。”許峰迫不及待的說道;
“好的,建築蟲兵開始進化。”蘇卡哈說完,就沉默了下來,玲瓏寶塔第一層中央的建築蟲兵,卻開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它開始慢慢膨脹,向四周延伸,原本只有一尺多長的胖胖蟲子,現在變成了一個一米見方的“大餅”,顏色開始慢慢由白色轉變成了黑褐色,看起來就好似一層薄薄的皮膜;
“這就是要開始進化成一星蟲巢了?”許峰緊緊盯着正在緩慢蠕動的那一灘黑褐色存在,一旦成功,許峰自己就將擁有一座製造蟲兵的工廠;
前世的機械主宰鄭毅,就是偶然間獲得了一枚殘破的機械族建築蟲兵,改寫了程序,最後擁有了一座機械族的基地,最終建成了一座機械之城,成爲主宰;
現在鄭毅已經在許峰手下,成爲了許峰的首席鍛造師,現在正在衝刺鍛造專家,許峰估計,等到他成爲鍛造大師的時候,機械族就會降臨地球,到時候,許峰會在第一時間,帶他去獲得一隻類似建築蟲兵的機械基地兵種;
如果這座蟲巢建立起來,許峰也將成爲類似的主宰,一想到鋪天蓋地,連冷兵器都殺不死的蟲兵,衝向世界上任何一座城市,許峰忍不住就想笑出聲來,實在太興奮了;
“主人,蟲巢的進化速度變慢了,似乎缺少進化的能量。”蘇卡哈突然說道;
許峰心裡一沉,連忙問道:“進化速度變慢了,那怎麼辦?需要靈魂力量嗎?是不是需要獵殺怪獸,吸收它們的靈魂?”
“不錯,進程一旦啓動,就無法停止,如果能量不夠,這枚建築蟲兵的進化,可能會失敗。現在急需要大量的靈魂力量。”蘇卡哈說道;
許峰再也坐不住了,朝着小鎮的另一邊衝去,在那裡,有大量的三星,四星,甚至五星的怪獸存在;
很快,小鎮內又響起了怪獸震天的嘶吼聲,殺戮繼續;
許峰底牌盡出,神聖巨龍十幾米的身軀在小鎮中如坦克般橫衝直撞,掀起陣陣煙塵,房屋轟然倒塌,牆壁碎裂,怪獸羣起而攻,玲瓏寶塔散發着金色的光芒,漂浮在虛空之中,隨時鎮壓怪獸;
靈魂鎮壓消耗的劍元真氣太多,許峰最多隻能施展三次,最能用在最關鍵的時候,但三星的神聖巨龍,配合許峰,在小鎮中,已經算是無敵的存在了,只廝殺了半個小時,小鎮中的唯一一隻五星實力的怪獸,夾着尾巴,趁着天色開始昏暗,竟然逃走了;
剩下的怪獸也開始紛紛逃離,上百隻的怪獸屍體,橫七豎八的散落着,一道道灰色的靈魂從身體內飄出,然後被玲瓏寶塔吸入第一層,化爲晶瑩剔透的光點,融入到正在進化的蟲巢之中;
很快,一個一米多高的蟲巢完成了進化,表面黑褐色的褶皺一起一伏,濃郁的靈魂力量,化爲黑紫色的霧氣,在蟲巢周圍蔓延;
很快,第一隻一星蟲兵,從蟲巢中走了出來,身體表面還瀰漫着粘液般的靈魂力量;
許峰點點頭,蟲兵只要將它們放出去,就能自行獵殺怪獸,吸取力量進化,不需要許峰給它們提供進化的能量;
許峰現在只需要給蟲巢提供繼續進化的力量,就可以了;
不過,這個小鎮中的怪獸已經被殺的差不多了,而且等級太高,最低都是三星,即使將這些一星蟲兵放出來,也沒辦法自己捕食;
蟲巢現在以十五分鐘一隻的速度開始生產蟲兵,許峰收回心神,來到一棟看起來比較完整的房屋內休息;
離午夜還有幾個小時,天苑異獸場就要開放,到時候又會是一場惡戰;不過,依許峰對於那些大家族的瞭解,他們不可能在一看到許峰,就對他出手,天苑異獸場的價值太大,那些以利益爲中心的大家族不會捨本逐末,肯定會以天苑異獸場爲主要目標;
不過,一旦天苑異獸場內的利益被這些大家族瓜分完畢,那麼,許峰就將面臨所有人的聯合追殺;
三個小時,足夠許峰將身體和精神恢復到巔峰狀態,四星巔峰實力的許峰,已經做好進入天苑異獸場的準備,此時,玲瓏寶塔第一層裡,一星蟲巢已經孕育出了十三隻一星蟲兵,這只是最低級的黑甲蟲兵,全身披着厚厚的黑色蟲甲,前肢是兩隻骨刃,面目猙獰,渾身卻散發着凌厲的氣勢;
許峰站起身來,朝着天苑異獸場所在的區域趕去,他不知道的是,曾經的老朋友,已經在那裡等待着他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