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白光瞬間升起,本來炙熱的沙漠天空瞬間變成了一面水鏡一樣。
而此時,天空中還出現了幾個選項。
洞察某個世界不限於包括地球輪迴,百年輪迴,負年輪迴,時光輪迴,紅星輪迴等,限制與只能開啓二層世界,三層世界,四層世界,五層世界,六層世界,人命限制於可通過任何玩家名字洞察所在世界信息,開啓第二頁面洞察可提供第二選項。
蘇牧驚呆了,洞察世界,除了神區之外似乎都能看到某個世界的情景,甚至還能通過人命選項。
鬆川惠子猛然的驚叫道:“洞察六層世界!”
“叮!您並非崑崙鏡之主,無法提供洞察。”
鬆川惠子再次吃驚,然後看向了蘇牧,蘇牧也沒有想到居然是這樣,他看了一眼鬆川惠子,然後沉思了起來,這個技能恐怕只能使用一次,起碼是在崑崙鏡完全解封之前是一樣的。
所以這個洞察世界技能必須好好的利用,而最讓蘇牧想要知道的一定是暗元素!
可是現如今蘇牧知道,就算是知道暗元素所在地,就算是看到了暗元素的樣子,但又能怎樣呢?現在的蘇牧根本不是暗元素的對手,所以,暗元素卻是第一個被蘇牧排除的選項。
其次是龍雪姬,這個神秘的瘋婆子已經快讓蘇牧抓狂了,她幾乎能夠出現在任何蘇牧所在的位置,幾乎是讓你想不到的就出現在你身邊,像是一個鬼魂一樣。
所以這個洞察也是可以使用的。
但是龍雪姬有明顯的不是敵人,所以洞察她的話似乎有點過分。
那麼就剩下赫陽了。
從輪迴一開始赫陽就是最關鍵的部分,雖然六年來蘇牧只見過赫陽一次,但是在時光輪迴那次太突然了,很多問題都沒能問出來。
所以,現在蘇牧所想要知道的事情就是赫陽所在了。
“洞察赫陽。”
“叮!赫陽,位於三層世界和四層世界的無悔副本之中,洞察此人將無法洞察三層世界和四層世界當前的格局,是否洞察?”
蘇牧皺眉,這個洞察世界的技能是可以看到整個世界的格局,例如三層世界當前的狀況,最大的boss,最大的公會,當前世界又是處於什麼狀態,是激戰還是國戰,又或者正在發生什麼大事。
可是赫陽在三層和四層之間的副本,這就限制了洞察世界的能力,也就是說,只能看到副本內的一切了。
蘇牧想了一下道:“洞察。”
“請稍後,正在洞察赫陽所在地的人,怪,事……”
嘭的一聲!
天空中的水鏡再次發生了變化。
這是一個冒着寒氣的黑色峽谷,三個人影在慢慢的往前走動,可以看出是一女兩男。
而隨着洞察慢慢的變換鏡頭,蘇牧四人也終於看到了三個人的面貌。
“啊?是岑大叔……”田美子忽然驚叫一聲。
蘇牧這個時候也驚訝的看到,赫陽,葉娜,而另外一個人居然是岑!
岑不是在三層世界嗎?而且還是999級的滿級狀態,爲什麼忽然和赫陽在一起了?這是什麼鬼?
岑穿着一件灰色的斗篷,他一邊走一邊道:“赫陽,你應該知道蘇牧現在的狀況,所以我說的事情你好好考慮一下,或許會得到意想不到的結果呢?”
赫陽穿着一身白色和黑色條紋的勁裝,他看了岑一樣冷聲道:“讓你跟着我不是讓你廢話的,你感覺你說的事情能打動我嗎?你感覺就憑你幾句屁話就能讓我和蘇牧反目成仇嗎?岑,你們倭島人是不是有點太自負了點?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四層世界的倭島大區轟沉大海?”
岑聞言沉默了一下道:“您是有這個能力,但是您忘記了蘇牧是怎麼對您的?這件事情您真的要選擇忘記?”
“蘇牧怎麼對我了?你倒是給我說說?嗯?別他媽拿別人的事情揣測別人的想法,我告訴你岑,就算我和蘇牧反目成仇也不是你們倭島能利用的,上陣父子兵,打虎親兄弟!就算我們二人有私怨,但是打你們倭島,我們兄弟二人還是會聯起手來,毫不吝嗇的轟炸你們大區,滾回去老實點。”
岑不再說話,邊上的葉娜這個時候笑了一下道:“岑,你真的以爲陽陽和蘇牧翻臉了?還是認爲陽陽和蘇牧已經不再是兄弟了?所有你看到的一切未必就是你想象的那樣,且不說紫寒姐是蘇牧的老婆,僅僅是陽陽和蘇牧從小揪在一起的情義也不是你們倭島幾句話就能磨滅的,倭島人和華夏人道不同不相爲謀,你還是回去吧,滿級的你在三層世界可以有所作爲。”
“哦對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和陽陽可以去你們倭島大區逛一圈,或許幾分鐘後你們倭島就消失在四層世界了呢?”
岑眯着眼看着葉娜道:“難道暗元素就允許你和蘇牧聯手了?”
“暗元素?你知道暗元素是誰嗎就輕易下結論,萬一暗元素就是蘇牧的人呢?呵呵……”葉娜不屑的道。
岑卻是大吃一驚,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赫陽道:“你應該知道,蘇牧有十大女神,好像是十一個了,暗元素的命運只有兩個,要麼被神域塔收服,要麼就是摧毀神域塔,那個時候蘇牧對你也就沒有威脅了,所以,暗元素要麼就是蘇牧的人,要麼就是統治整個世界的神,你說,暗元素爲什麼要幫你?你能打敗蘇牧還是能打敗我?”
“可是……”
“滾吧,別再可是了,趁我沒有改注意之前馬上滾蛋,否則別怪我不念你和娜娜同歸一門之情。”赫陽不耐煩的道。
地面上的寒氣越來越大,像是乾冰製造的水霧一樣,周圍的景色也越發的驚悚起來。
岑一邊跟着赫陽走一邊想着組織語言,可是好像並沒有什麼好的藉口了。
過了好一會,岑看着赫陽道:“如果我說,我知道你姐是什麼身份呢?”
赫陽猛然的停在原地,然後死死盯着岑:“你什麼意思?”
岑冷笑了一聲道:“沒什麼意思,我是說,我可能知道你姐是什麼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