韌炸眼中滿是憤恨之色,心說,這雷神怎麼會盯上自己,不行,絕對不能讓他得逞。
顯然,韌炸也是吃葷的,當即毫不做作的將手伸到菊花周圍,一陣猛撓,轉頭對墨晨喊道:“三哥,幫我撓下菊花,我菊花也奇癢難當。”
墨晨瞪了韌炸一眼,那意思明顯就是在責怪韌炸,這尼瑪也叫兄弟?明明自己都脫離了險境,你這還要拉自己下水,真是可惡。
墨晨不敢將心中的感情表達出來,只是面露難色的說道:“這不老-二也癢嗎?我先幫他弄舒坦了再到你。”
韌炸急眼了,心說,這再不幫自己一把,自己可真要被雷神強行拖過去看石碑後面了。
韌炸忙說道:“三哥,你不是有兩隻手嗎?左手幫二哥摳,右手幫我摳,快,我不行了。”
說完,韌炸翹着屁股走到墨晨右手邊,用菊花不斷的摩挲着墨晨的手,墨晨無奈之下,只好雙手齊下,左手一隻雞右手一隻鴨,額……,是左手摳宋楊,右手撓韌炸……
見到這幫人的表現,楚天心寒了,感嘆不已,這人世間已經沒有什麼叫溫暖了。
楚天掃視了一下四女,自嘲的搖了搖頭,心中暗罵自己一聲,楚天啊楚天,你完全就是個廢物啊,自己膽小不敢去看,難道還要騙幾個女人去看石碑後面,雖然宛兒是肯定能被騙過去的,但是你真的忍心欺騙這樣一個單純的女孩?要是石碑後面真有個什麼,你如何對得起宛兒?
楚天搖了搖頭,將腦子裡的雜念甩了出去,深深的看了胡玉兒姐妹一眼,深呼吸一口氣,楚天鼓起了勇氣,朝石碑後面走面。
楚天抽出七星刀護衛胸前,萬一石碑後面真有個什麼,傷害到自己胸前的那兩個大活寶就不好了,額……,楚天貌似是男人,怎麼會有大活寶呢?失誤失誤……
楚天再一次嚥了口口水,此時已經離石碑很近了,只要將頭稍微往前移動一點,就能看到石碑後面了。
楚天的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心臟的跳動頻率已經超過了對胡玉兒有感覺時的心臟跳動頻率。
額頭上一顆顆豆大的汗珠從毛孔裡面鑽了出來,滑落到眼睛裡,眼睛一陣苦澀之感,但是在如此恐怖的氣氛下,楚天都不敢去擦拭一下。
楚天動作停止了近一分鐘,只需要探頭這麼簡單的一個動作,此時卻是那麼的難以完成。
楚天再也忍受不了內心的壓抑,男人本能的勇氣爆發,楚天將頭伸了出去,猛然睜開雙眼,定睛一看……
尼瑪!!!啥都沒有,就是一束頭髮搭在了石碑上面而已,原來是虛驚一場。
楚天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全身一陣疲軟,腳下無力,雙手都不得不撐在石碑上面,才能勉強保持站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在這時,數道尖叫聲連綿不斷的響起,把楚天嚇了個激靈,聲音正是其他人發出來的,楚天也是立刻回頭望去。
只見衆人臉色發白,表情猙獰,身子止不住的發抖,圍在一堆,不斷的尖叫着,釋放着內心的恐懼。
楚天知道,這些人一定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立刻在原地轉了一圈,發現周圍根本就沒有什麼恐怖的東西。
“滴答!”
一滴水滴在楚天的額頭上,發出極其微弱的聲音,楚天立刻如墜冰窖,身子立刻僵直。
楚天頭部機械的一點一點擡起,往上看去……呵!好大一雙女人腳,至少40碼。
在楚天上方,一個白衣的女人正漂浮在空中,不!準確的說,是一個白色的女鬼漂浮在空中。
女鬼可怖至極,全身上下就只有三種顏色,分別是黑紅白三色,腳下一雙紅色的繡花鞋,不斷的滴落着鮮血,想必這繡花鞋本該是白色,卻被血液染紅,白色的長褲並無一點血跡,也不知道腳上的血是從何而來。
白衣白褲之下,看到到女鬼的身體,只能看到一雙白得令人髮指的枯手靜靜的垂下,指甲卻像是中毒一般,呈現出黑色。
女鬼的半邊嘴脣和指甲一樣,也是黑色,爲什麼只是半邊,因爲女鬼另外半邊……,根本……,根本就沒有臉,只能見到一堆腐爛的肌肉組織,眼球也被肌肉組織所掩蓋,而另外一邊的眼球,卻是沒有黑色的眼仁,只有眼白,看上去極度的可怖。
黑色的髮絲蓬鬆,隨着微風,如柳絮般無規則的擺動着,仔細一看,還能看到頭皮上不斷進進出出的蛆蟲,不,那並不是蛆蟲,而是一種不知名,卻極度噁心的蠕動蟲子,看上去極度的噁心。
楚天直接被嚇成腦殘了,雙眼一翻,雙腿一軟,噗通一聲就倒在地上了,白沫不斷的從楚天口中吐出。
其他人也發現楚天被嚇死的事實,不由得被楚天的膽色所驚,但是現在顯然不是拜服楚天膽色的時候,因爲其餘人只恨自己沒有楚天那樣的膽色,這尼瑪嚇不暈啊,這TM痛苦。
其實其他人心中的恐懼如何會有楚天那麼的深刻呢?楚天一個人站在女鬼的下面,而其他人則是待在一起,而且還和女鬼保持着一大段距離,所體會到的恐懼,顯然不可能在一個等級上。
這時,女鬼根本不理睬楚天,慢慢朝其餘人飄去,嚇得其餘人又是一陣尖叫。
隊伍頻道里,立刻出現一條信息。
活雷鋒:“大家,快學我裝死啊!”
衆人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楚天這是在裝死,看到楚天的提議,衆人紛紛掉地,都躺在地上裝死。
“嗚嗚~!”
女鬼難聽的笑聲傳來,衆人又是一陣毛骨悚然,但是緊接着,女鬼卻怒道:“本鬼擦!這麼快就嚇死了!又只能吃屍體了,真沒勁!!!”
聽到這話,毛骨悚然的感覺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