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思瑩沒有駕駛自己的新車去長白山,而是在望城傳送站花錢去的。出傳送站,騎馬再跑小半天,終於在太陽落山前,來到了長白山天池。
來到天池,映入王思瑩眼簾的是平靜的天池水和岸上凌亂的山石斷木,還有到處是斑斑的血跡,不需要仔細看,這裡發生過惡鬥,而且,不止一起。
“白龍大哥!白龍大哥!”王思瑩扯着嗓子高聲喊道,四處隨後傳來綿綿不絕的迴音。
王思瑩又再喊了三次,天池依舊是風平浪靜!王思瑩又向前跑幾步,雙腳都踏進冰冷刺骨的天池水中了,這時候水面纔出現動靜。不多時,白龍巨大的腦袋浮出水面,來到王思瑩面前。
“兄弟!找我有事嗎?”白龍很是疲憊的說道。
“白龍大哥,你受傷了!”王思瑩看到白龍的臉上,還有一條大傷口,雖然不再流血了,但是透過傷口都清晰的看到白龍的下頜骨了!
“沒有大礙,沒有大礙!不知道兄弟這趟來這裡,找我有事?”白龍問道。
“白龍大哥,你上岸來,我給你處理下傷口吧。”王思瑩說着,自己先跑到岸上,找了一塊平整的地面,示意白龍過來。白龍也不多說,艱難的爬了過去,王思瑩細心的給白龍的傷口進行了縫合,天池水沒有生物,也不需要消毒處理。處理完白龍臉上的傷口後,白龍又先後把腿上的傷口和背脊的傷口放到王思瑩身前,接受王思瑩的醫治。王思瑩忙完白龍的傷口,都是夜半時分了。
“這次又謝謝兄弟了!”白龍萎頓的說道。
“白龍大哥客氣了。”王思瑩說道。
“我說過,讓你200級的時候來找我,我教你200級的法術。可是,現在兄弟的成神禁制已經打開,並且學會了火系和電系的神的法術,這樣看,我先前教你的兩個法術已經不夠看啦,我現在教你一個你能用到1000級的法術吧!”白龍說着,像變魔術一樣,手裡多了一本書遞給王思瑩。王思瑩接過來一看,是冰系法師技能,書名是《大煙泡》。王思瑩也沒有細看,拿過來就學了。
“謝謝白龍大哥。”王思瑩說道。
“這個法術,是準神的法術,在冬天、大雪天或者有風有雪的時候使用,會有成倍的威力加成,相反的,在炎熱的夏天,這個法術會相應的減小威力。神的法術都受氣候環境等影響,你要在使用的時候,因地制宜的選擇使用法術。”白龍見王思瑩學了大煙泡法術,就跟王思瑩說道。
“我明白了,謝謝白龍大哥!”王思瑩說道。
“你還有其他事情嗎?我現在很疲憊。”白龍問道,意思是,法術我教完了,你沒有什麼事,我就回去休息啦。
“白龍大哥,其實,這次我是來還你東西的!”王思瑩說着,把白龍給他的龍珠遞給了白龍。
“你這樣弱小,你再用些時日吧!你現在的魔法值,沒有龍珠幫助,是不能連續不斷的。”白龍沒有接龍珠,只是兩眼看着龍珠說道。
“白龍大哥,我現在要依靠自己的力量成長!這顆龍珠,我想,還是你比我更需要!”王思瑩說道。
“你既然這樣說,那我就收下啦!謝謝你!兄弟!”白龍說着,接過龍珠,放進了嘴裡。
“白龍大哥,你該休息了,我走了!再見!”王思瑩說着,就向回走。白龍也說完再見,就退進天池水中去了,不一會,天池的水面又恢復了平靜。
王思瑩回去的路上,不禁想到,自己當時爲了強大自己,而把龍珠拿走,以至於白龍險些失去性命,真是無知犯大錯啊。王思瑩現在想通了,白龍和黑龍一樣,身受重傷1000年,都沒有什麼閃失,原因是他們有龍珠在手,而龍珠被王思瑩拿走後,黑龍白龍都被其他的龍挑戰了,如果這次不是主神提起龍珠的事情,恐怕白龍大哥很難再在天池堅持多久啦。幸好來得算及時,把龍珠及時的還給了白龍大哥,王思瑩也算放下心了。
下了長白山,到達傳送站的時候,天已經快亮了。王思瑩想都沒有想,就傳送到哈爾濱去了,在哈爾濱的傳送站這裡下線了。下線後,洗個澡,吃了點飯,見王思琪不在,也不知道小丫頭什麼時候走的。沒有什麼緊要的事,所以就上牀睡覺啦。一覺睡到了晚上,被王思琪電話叫醒的,小丫頭晚上有活動,別人都有男朋友,她沒有辦法,只得要拉哥哥去湊數啦。王思瑩也沒有什麼事情,就答應了下來。王思瑩剛放下電話,衣服還沒有穿利索,車就到樓下接他了。
王思琪的同學過生日,平時處的比較好的同學都來了。由於這個同學的爸爸是山西煤礦的老闆,而且新處的男朋友又是號稱京城四少之一的蔣亞池。這個蔣亞池確實是個響噹噹的人物,父親是中國駐外大使,本人也是黑白兩道左右逢源,北京城三環內有一整條街是他個人的財產。平時爲人也是很高調,年過四旬,就是不結婚,所以才被人稱爲京城四少之一。認識王思琪的同學,是在遊戲中,蔣亞池在《公平世界》裡有一個行會,名叫蔣家王朝行會,雖然人數不多,但是行會綜合排名是相當靠前,行會會員普遍特點就是清一色的富二代和***,他們幾乎拍下所有的拍賣行上的頂級裝備。蔣亞池和王思琪的同學也是拍賣行在爭搶競拍時認識的,也迅速的雙雙墜入愛河。今天是他們相戀後,女孩子的第一個生日,所以,蔣亞池是非常高調的爲女友慶生!
飯店不是什麼星級酒店,而是蔣亞池自己開的私人會所,名字也叫蔣家王朝。在北京,身家不夠億的人都不一定聽說過蔣家王朝。
王思瑩和王思琪是被專車接到蔣家王朝的,在外面看,蔣家王朝會所就是一個普通的樓房,可是一進入裡面,頓時讓兄妹倆目瞪口呆,簡直到了法國一樣!裡面金碧輝煌,法式裝修,紅地毯,大吊燈,牆上掛滿了世界名畫,就連服務人員都是清一色帥氣的法國小夥子。王思瑩哥倆還算可以,後面進來的女學生們可就忍不住啦,發出一聲聲的尖叫!更有甚者,一女同學可能是新買的高跟鞋不太合腳,居然一個踉蹌跌倒在地,立刻有法國男孩上去半跪下身,將她扶起,女生哪見過這陣勢啊,頓時臉紅心跳,差點再次跌倒。
賓客到齊,蔣亞池簡短的說了幾句,就宣佈晚宴開始。幸好王思瑩踢球的時候,也總進一些高檔酒店,所以,還不至於像王思琪的其他同學一樣,到這裡就像迷路了一樣,全然忘了自己是誰。王思瑩一邊的小口品嚐着一道道菜餚,一邊悄悄的給妹妹講,歐式的禮儀,王思琪聽得認認真真,也吃得津津有味。王思瑩還不時的跟身旁的侍者用簡單的英語聊幾句,侍者也很得體的跟王思瑩哥倆適當的聊幾句,氣氛特別的融洽。再看王思琪的那些同學們,可不是這個樣子了,上來一道菜,咔咔就是吃,夠不到的就示意侍者給搬到面前來,把侍者指使得直皺眉頭。尷尬的情況也出現了,先期上來的菜都見了底,而後期上來的菜卻沒人能吃了,開始都吃飽了,後期都吃不動了。
蔣亞池看着這些大男孩小女生們這樣的開心,也是頻頻的點頭,不時的拿起高腳杯和同學們去碰碰杯,寒暄幾句。全然沒有半點的不高興,也沒有去糾正哪個同學刀和叉子用反了的問題。而蔣亞池的女朋友,則不是這個樣子的,到處和同學們打打鬧鬧,無節制的開着玩笑,自己也弄得滿身是蛋糕的奶油,去後堂換了兩次衣服後,再弄上奶油也懶得換了,就這樣髒兮兮的吧!跑去挽蔣亞池的手臂的時候,蔣亞池躲閃不及,也弄了一西服的蛋糕奶油,侍者立刻跑上前去用毛巾擦,被蔣亞池輕輕的制止了,今天大家都高興,他也破例瘋一回。見蔣亞池都不介意了,這些大孩子們就更瘋起來,反正現在都吃飽了,後上來的甜點也沒有什麼用了,拿來打奶油仗吧!歡聲笑語和聲聲尖叫中,人人是滿身的奶油和食物殘渣。蔣亞池也是格外的高興的看着這些年輕人玩鬧,畢竟有着年齡的差距,所以,他還是忍住了自己,沒有參與進去。在晚宴進入尾聲的時候,只有王思瑩哥倆是一身的乾乾淨淨,就連侍者們也是滿身的污穢。蔣亞池眼角的餘光一直在關注着,靜靜的坐在那裡吃東西的王思瑩兄妹倆,飛向他們的奶油,都被王思瑩無意間給擋了下來,蔣亞池看着王思瑩,總覺得很面熟很面熟,可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你是不是花心病犯啦!總盯着人家小女生看什麼?難道看我看膩了?”今天的壽星老見男朋友時不時的向王思琪那裡看,所以很在意的說道。
“哪裡啊!我是那樣人嗎?”蔣亞池得體的攬着女朋友笑着說道。
“你是!哈哈哈!”壽星老幸福的倚在蔣亞池的懷裡笑着說道,“告訴你,最好離她遠點,她可是清華名的暴力女。”
“暴力?怎麼暴力?”蔣亞池似乎很感興趣的問道。
“她的暴力分兩種,一種是直接暴力,另一種是間接暴力!”壽星老是一臉自豪的說道。
“什麼是直接暴力?”蔣亞池問道。
“騷擾她和騷擾我們女同學的人,基本都吃過她的苦頭,跟你說啊,就是前幾天還有幾個小混混來清華挑逗我們女學生 ,結果一個新來的女學生被嚇哭了,正好她碰上了,一頓拳腳,把幾個小混混都打得跪那求饒了!其中有3個人手臂脫臼,被120拉走的!”壽星老講起王思琪的暴力是一臉的自豪。
“哇!真夠暴力的!那間接暴力呢?”蔣亞池又是很感興趣的問道。
“間接暴力,體現在遊戲裡啦,知道我們水木清華行會吧,我們的水木班長愣是幾次敗在她手上,她在入學半學年的時候,就奪得了水木清華行會的首選會長資格。”壽星老仍是一臉自豪的說道。
“沒有聽說水木清華行會有其他的會長啊?”蔣亞池疑惑的問道。
“那是她嫌水木清華行會小,現在她在赤龍會做軍師!前幾天北京西郊的那場玩家大戰,就是她指揮的赤龍會!”壽星老說出這句話,蔣亞池的嘴張大得都合不上了!
“怎麼樣?算不算暴力女?”壽星老又是自豪的問道。
“算!算!算!”蔣亞池連連點頭,這樣的女孩不算暴力,那還有什麼人算暴力呢!
“她身邊的男人是誰?”蔣亞池終於問出了他心裡真正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