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藝術我不懂的殘忍屠宰好像是被奇蹟般的抵抗了,不過移動速度上的絕對劣勢,讓這個叫喜歡插後面的黑暗精靈弓手在鼬之圖騰效果持續的兩分鐘內、休想脫出藝術我不懂的菜刀揮砍範圍,而他試圖用衝擊箭挑戰獸人體質屬性的行爲、只是讓他被藝術我不懂多砍了兩刀,生命值低到必須倉皇逃跑的程度!
在給隊伍加持完荒原怒吼完狀態之後、豬臉的歲月就一直在向敵人拼命的跑過去,弓殺在戰鬥一開始就把了隊伍的歌唱狀態改爲自然輕捷戰歌;現在、移動速度快了不少的獸人衝鋒者,很想能親自感受一下把刀砍進敵人身體的暢快感覺。
“!!!喜歡快跑!!!!”沒人加血的一夜七次郎很快就被圍毆倒地,他只能開動自己的語言攻勢並提醒隊友走爲上策。
“走什麼啊?!”幾個聲音不約而同的回答了他,喜歡插後面剛剛閃開藝術我不懂的一次攻擊,聽到搭檔的大吼正要聞言不顧一切的逃跑,他突然發現自己無法移動了。
你感受到幽暗纏繞的效果、現在您無法移動。感受到樹足纏繞的效果,現在您無法移動。感受到怒雷閃擊的效果,您陷入麻痹,無法移動和攻擊。
兩聲乾脆的類似砍柴的聲效過後,喜歡插後面雕像一樣的身體直直的倒了下來。
“普通攻擊傷害466,還沒開衝動狂暴,”豬臉的歲月在隊伍頻道里得意的炫耀:“弱點的話得上800了,咱怎麼這麼英俊?”“打不着追不上,再高的攻擊也出不來,悲劇啊!”藝術我不懂同是獸人,陰慘慘的給同族戰士潑着冷水;等級差距和敏捷屬性職業差別等等加起來,讓他們面對高敏職業裡的命中成爲問題,這個問題、需要被嚴重對待。
雖然開了進入塞隆大陸的第一個齋,不過大家沒什麼爲此開個茶話會的打算:殺人與被殺都只是遊戲里正常的現象,或遲或早的、他們也會被殺,但他們玩得起;不過是個遊戲,開心就好。
對怒雷閃擊效果暗爽中的悲苦衰敗一臉刻意的淡定,招呼大家繼續練級了:到達35級每個職業有新技能可以學,已經嚐到甜頭的他們當然知道這個誘惑有多大。
“別走,老子找人滅了你們!”發現自己罵了半天只是一行行被系統吞噬了精髓內容的空格,發現自己被人家混不在意的殺掉並即將被忽略時,倒在地上的一夜七次郎、惱羞成怒的他說出了各種場合裡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場面話。
“我們不走,你忙你的,天黑了早點回家,別讓你媽媽操心了。”悲苦衰敗平靜的回答了他:“忘了告訴你,你的弓掉了,我也是才發現。”他走到一夜七次郎的屍體身邊,撿起了那把D1級別的森林獵弓。“謝謝你。”
“加把勁,咱趕緊到35級回去學技能,順便練生活技能去。”弓殺現在拿着那把獵弓,攻擊上了一大截,林子給了她一些箭,讓她也終於開始正兒八經的輸出了,箭術掌握等被動技能的選擇她現在的攻擊也上了檯面,這讓暴力女的心情很好。
“那倆人又來了,還帶了四個人,死矮子在哨所裡看見他們進來了。”不知是第幾隻眼怪倒地,躁鬱症身上終於亮起了萬衆期待的升級的光芒:“時間剛好,殺完回城。”林子轉了轉脖子,示意大家都別開怪了:“老婆唱歌,我去望風撒。”
“同去同去,”藝術我不懂馬上切換了圖騰,輕鬆地追上了先走一步的林子,:“要死一起死嘛,先死沒意思。”
“六個人,一個獸人法師,一個人類戰士四個黑精靈戰士。”林子的話在隊伍頻道里響起:“獸人法師跑的特別慢,在隊伍最後面,四個黑精靈戰士裡有兩個拿小刀的,應該是刺客撒。”
“一會有弓的全用弓,距離不夠就拖着打,元子給我和弓殺都補一下法師狀態,一會我們三個人定人類和黑精靈戰士,遠程優先。”悲苦衰敗迅速的在頻道里通告計劃:“還想到什麼要注意的都快說出來。”
“冬子你先回來我把弓給你,一會你好好地殺,”林子老婆在頻道里喊,同時入口處跑去接應給林子和藝術我不懂加自然輕捷狀態,方便他們快點回來。
“弓的射程和法術距離是一樣的,沒事,”張強示意元子躲到自己身後,他的盾牌防禦、比獸人戰士用身體組成的人牆更實際。遠方的敵人已經清晰可見,他們似乎想鎖定法師作爲優先打擊目標,不過處於扇形把柄所在的躁鬱症根本點不到。
“動手!”林子在極限距離內率先拉弓,悲苦衰敗手裡的武器也同時閃起了魔法靈魂的光芒。兩支箭也在同時不分前後的向林子飛來。
閃開了一支中了一支,林子的話讓大家很放心:"那人沒弓了,拿了把破弓Lang費戰爭靈魂,只能打幾十傷害撒。"
兩個獸人戰士交戰伊始、就開始向前移動,想要蹭到600碼這個一級箭術精華加成下的極限距離充當炮臺,不過敵人也很有經驗:整體後退,始終保持着750左右的極限射程,讓他們兩個很煩躁。獸人法師的加血技能似乎屬於加血量驚人但需要時間慢慢恢復的類型,但這無所謂,獸人的魔力值總量不高技能耗魔巨大是人所共知的事實,躁鬱症也沒事做,乾脆把手裡普頂的法杖交易給了忙的不亦樂乎的張強,自己用出生時系統贈送的法術短棍不疾不徐的放着治癒之光。
獸人法師天生雙防和血量驚人,作爲連一個持盾職業都沒有的純戰爭種族,他們哪有心思多研究防禦方面的事情。那個獸人戰爭祭祀、的確爲那邊的隊伍提供了類似風之擁護和攻擊方面的狀態。
黑暗精靈種族只是天生魔法抗性比較高,並不是魔法防禦多麼出色,白精靈還能學習魔法屏障以自我加強魔防,但他們就只能寄望於把對手早早的一擊斃命這個說法了。站定射擊的主火力點喜歡插後面被林子加悲苦衰敗打的很悽慘,尤其是悲苦衰敗無法閃避的魔法攻擊,中毒加吸血,他的血量正在緩慢堅定的降低,身後的獸人法師、只能一遍遍的把生命禮讚往他身上加,不過情況沒有改善。
“衝的,殺光那幫垃圾!”一夜七次郎突然嚎叫着當先衝了過來,身後早就按耐不住的兩把匕首幾乎同時黑霧纏身,用飛快的速度向他們逼近,人類戰士也緊隨其後,只有哪個叫做**天下的獸人祭祀還是在小心的保持距離。
“別半路殺死把人嚇跑了,”弓殺好整以暇的在頻道里說話:“等會我去追那個獸人,打不死也拖住他,你們先殺其他的,”手下不停地釋放了一個樹足纏繞,一個正在冒充法拉利的黑精靈行者突然就原地剎了車。
悲苦衰敗刻意的把怒雷閃擊留給了一夜七次郎,他可不想在750碼之外就讓對方萌生退意。這次一夜七次郎再沒有好運加身,他聽話的在頭頂遭雷劈後麻在了當場。
在衝鋒梯隊裡唯一還能自由行動的黑暗精靈行者頭皮一麻:這是衝鋒、不是競速賽跑,越跑越孤單的感覺,可是一點都不愉快。他剛有遲疑,已經近在眼前的兩個獸人突然向他發出了攻擊,350和878這兩個數據幾乎讓他的心裡和血槽同時崩潰!
但作爲刀頭tian血的刺客職業,在一級暗影突襲剛剛用過、冷卻遙遙無期的當下,他還是咬牙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一層幽深的藍色光芒出現在他腳下,黑色而充滿爆發力的身體突然變得無比矯健;他奇蹟般的接連閃過了三把弓的攻擊,直撲站在敵人隊伍最後的布衣職業。
“你想拉老子墊背啊,你有沒有問過老子的意見啊!真煩……”躁鬱症邊調侃邊釋放幽暗纏繞,想把這個困獸猶鬥的傢伙定住,不過他的武器在悲苦衰敗手裡,新手法術短棍的魔法攻擊力對於已經36級的對手來說,有點冒犯的意思。
“15秒內殺了這個奶媽、就算成功了,”成功抵抗了法師定身術的黑精靈刺客帶着心頭的冷笑,用手中的匕首、揮起一片技能特有的炫目光芒!
下一刻,他的技能突然停在了半空中,好像他自己臨時改變了主意。
“他被黑暗干涉了,他現在的默認目標是我,殺掉殺掉。”悲苦衰敗在頻道里輕鬆地說着話,那邊三把弓的齊射已經放倒了被樹足的黑精靈刺客,林子和藝術我不懂用各自的方法高速向轉身逃跑的獸慾天下,弓殺再一次吟唱了自然之怒戰歌,跟着老公跑了過去!
“咱要你三更死,你最多撐到五更天。”豬臉的歲月已經趕到了事發現場,兩刀解決了剛剛重新確認攻擊目標又被騎士精神挑撥回來的黑暗精靈刺客:即使已經38級,黑暗精靈刺客的生命也只有一千二百出頭,哪經得起菜刀的蹂躪?閃避這東西是飄逸的,飄逸的東西往往關鍵時刻,就靠不住了。
“一個技能刺我快500血,刺客這個職業是粗暴啊。”悲苦衰敗片刻不停的向轉身逃跑的人類戰士追去,弓殺他們已經追出了一段距離,自己這邊要是現在趕緊不把他留下,過會需要花更長的時間去追。打就打到死,殺就得殺絕。豬臉則跑到了麻痹效果快要消失的一夜七次郎身邊,衝動狂暴,三刀放倒,然後一步不停的向林子他們所在的荒原入口方向跑去。
“別打了別打了,”這個叫能頂天的人類戰士看看自己身上的減速、衰弱狀態,果斷選擇了棄暗投明,話音未落,80傷害和出血效果又出現在他的信息欄裡。
“算了別殺了,小強,都是玩遊戲,經驗練起來不容易。”躁鬱症今天可能是到日子了,見血腥覺得有點反胃,這就順水推舟的做了把好人。
“好,那就不殺。”悲苦衰敗示意元子先往出口趕,自己也轉身向能頂天說道:“紅名了不要那麼兇。趕緊回吧,天一黑咱們都得被怪滅了。”言畢轉身,完全不在意把後背留給剛纔還刀槍相向的敵人。
“謝謝你,我也是被他們拉來的,加個好友吧,以後說不定能和你們一起練級。”能頂天的密談讓張強笑了:示弱示好和死得起、一樣不是什麼孬的表現,玩遊戲整天滅了這個惦記着那個,只會讓遊戲變得很累;而遊戲一累,就失去了本意。
悲苦衰敗剛跑出荒原入口,太陽帶來的最後一絲光亮也告消失,荒原入口突然騰起了厚厚的霧氣,野獸的嚎叫像得到了指揮的交響樂團一樣驟然響起;四周充滿了危險的黑暗,只有人類前哨戰裡的火光提醒着還在遊蕩的人們,那裡纔是他們安全的營地。
PS:聽常看書的朋友說,晚上發文會有比較多的人看到,否則會輕易被淹沒。所以今天再發一章,塞隆大陸裡沒有傳說中的逆天玩家、只有強者和智者,花點耐心繼續看下去,您不會失望,那些奮戰在遊戲裡的日日夜夜如此難忘、希望我們能一起懷念。晚安,各位書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