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啊!!”
一路的奔逃,總會有終點。但衆人拼了命的逃,誰曾想這密道的盡頭會是一個密閉的空間,與水井下的一般無二?看着這情形,霸刀是禁不住涌現絕望的情感。可後面一聲驚恐的尖叫聲,卻是爲什麼?
衆人朝着內裡看去,無不微微色變。只見內裡依舊空蕩蕩的,但在右邊一條橫木上,竟吊着一個身穿紅色裙子的男童。
這紅衣男童雙手、雙腳被繩子結結實實地捆着,雙手被掛在橫木上,腳上還吊着一個大秤砣。在這種時候和這樣的時刻裡,顯得無比的詭異。
這時,斷後的慕容嫣然也已經追了上來,瞧見那場景,頓時撇過頭不敢再看。以慕容嫣然的膽識,竟也不敢去看,可見這究竟是有多駭人。
“虧你還是個男人!”唐婉紗白了霸刀一眼,隨後看向整天瘋問道:“剛纔你要說的傳聞,就是這個?”
“我...”霸刀想反駁,但根本就沒有任何話語能夠反駁,我了半天沒我出個啥來,突又想起後面還有殭屍緊追,便轉口道:“後面還有殭屍追來呢,我們能不能別管這個了,趕緊找路逃?”
“我們暫時還算安全,那些殭屍不敢追進來。”霸刀纔剛說完,慕容嫣然便是轉過頭來說道。她敢看着衆人,但卻唯獨不敢去看那吊在上面的紅衣男孩。
聞言,衆人轉頭向後看去,但見那些個殭屍都在他們數米開外,緊緊地盯着他們,卻是不敢上前一步。這種情況,他們也不是第一次見了,可很難保證這是不是又只是暫時的安全。
唐婉紗收回目光看向整天瘋。貌似她就很想知道剛纔整天瘋要說的傳聞。
整天瘋沒有說話,只是轉頭看向開門的,示意開門的上去看看那紅衣男童的情況。開門的會意,當下什麼也沒說,緊抓着手中的破風,戒備着朝紅衣男童走去。
整天瘋見狀,將綠衣女輕輕地放在地上,隨後掏出削皮刀凝神戒備,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衆人看着奇怪,但見兩人神情凝重,當下也不敢再說什麼,隨着兩人戒備起來,只是心中的疑惑,卻又是多了數分。
在衆人的注視下,開門的緩緩走近紅衣男童,確定沒有危險之後,這纔將捆綁在紅衣男童手上的繩子割斷,抱着輕放在地上,隨後仔仔細細的查看着紅衣男童的情況。
在這一刻,衆人都能感覺到那詭異而又沉重的氣氛。
半晌後,開門的臉色凝重的走了回來,朝着整天瘋輕輕地點了點頭道:“跟木馬哥說的一樣,恐怕現在我們都陷入了一個未知的危險之中。”
未知的危險?除了整天瘋和開門的,沒人知道。而這木馬哥,卻又是何方神聖?紅衣男童的傳聞,是他告訴整天瘋和開門的兩人的?這不就只是一個遊戲而已麼?怎麼成了現實世界一般?
整天瘋看了看一臉疑惑的唐婉紗和霸刀,神情嚴肅的道:“雖然我不知道系統爲什麼會把這個事件搬到遊戲裡來,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們,這是一個真實的事件,現實中真實發生過的事情!”
“真實的事情?這個?”霸刀微微震驚。這太匪夷所思了,簡直聞所未聞。
整天瘋道:“木馬哥是我和開門的以前玩遊戲認識的一個朋友,有天我們組野團打團隊副本,喊人的時候無聊,他就跟我們說起了這麼一件事情...”
“你們還組野人打本?不知道悲劇兩個字怎麼寫啊?”霸刀打斷整天瘋。在他看來,組野人團打團隊副本着實是可笑。不過這說的也是這麼個理,組野隊打副本通常就是各種悲劇。鮮少有能打通的,十有八九都是浪費cd!
“別打岔!”唐婉紗怒視霸刀,感覺她是越來越想要知道這所謂紅衣男童的傳聞了。
整天瘋繼續道:“話說是這麼一個人,叫什麼名字我也忘了,爲了給自己單獨住在老家的兒子送錢而回家,哪知回去之後,兒子竟然已經死亡多時了。”
“那個男孩的死狀,就和我們現在所看到的一樣,身穿紅色裙子和女性泳衣,雙手雙腳都有非常專業的打結;雙手被吊在橫樑之上,腳下吊着一個大秤砣。更爲詭異的是,男童的身上沒有任何的傷痕,只有額頭上有一個細小的孔,就如針孔般大小。”
“會不會是自殺的?”唐婉紗皺了皺眉,這樣的事情也有些出乎了她的意料。
“當時我們也是這麼問的。”開門的接口道:“但木馬哥馬上就否認了我們的想法。先不說他是怎麼爬到橫樑上去的,單說手上打的結,就不是一般人會的。再者,剛纔你們也看見了,男孩不是用繩子吊起來的,而是雙手成繩,手腕被繩子結實的捆綁在一起掛在橫樑上。試問,誰能夠自己一個人做到這樣?除非他有第三隻手!”
這麼一來,自殺的可能就被排除了,但這好像有些偏離了主題。開門的所說的危險是什麼?那個隱藏起來的兇手?唐婉紗不懂,霸刀更是不懂。而那個慕容嫣然,從看到那令她害怕的畫面時,就沒有說過一句話。
整天瘋繼續道:“最令人疑惑的是,男孩究竟是怎麼死的,爲什麼身上會穿着紅色裙子和女性泳衣,額頭上的小針孔是怎麼來的,爲什麼雙手雙腳會有這麼專業的打結?這些...”
“不排除有變態殺人犯行兇的可能。”霸刀神情認真,貌似已經考慮到了全部的情況,又一次打斷了整天瘋。
而唐婉紗則又一次怒視他。插嘴打斷人說話,可不是一個好習慣吶!
“就你能打斷別人說話!鄙視你!譴責你!”霸刀心中暗謗,但面對強勢的唐婉紗,嘴上又不敢說什麼,只好乖乖的閉嘴。
見霸刀那憋屈的模樣,衆人現在也沒有心情再笑。
整天瘋繼續道:“這是一種道術,一種取魂的道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