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接住,一看是個紅酒開瓶器,銀色的閃爍着金屬的光澤,不過我越看覺得越是熟悉,不禁問道:“這是不是咱們原來咖啡店裡用的開瓶器?”
袁微呵呵笑道:“還真被你看出來了?”
“是不是你偷得?”我一邊開始擰,一邊問。
“什麼叫偷啊,又一次我發現我家的開瓶器都找不到了,所以才從咖啡店順手拿了一個,怎麼叫偷,這叫拿來用用!”
“對,對,叫拿來用用!”我說完用力一掰,開瓶器兩邊的把手,這瓶紅酒的木塞就被我打開了,酒香味很濃,我不禁深深的吸了一口,還真是好酒!
給袁微倒上一點,給自己倒上一點,說實話我真的不喜歡喝酒,就算是再貴的酒到了我的嘴裡也是品不出什麼味道。不過紅酒還是比伏特加,威士忌好喝一點。
這樣,我們慢慢的說着話,開始進行着我人生的首次燭光晚餐,慢慢的一瓶紅酒也是被我們幹掉,我還吃了兩份牛排,袁微不願意多吃肉,她的那一份只是吃了兩口,剩下的全讓我吃了。
飯畢!我起身說道:“天很晚了,我走了?”紅酒後勁很大,有點暈乎乎的。
袁微面帶留戀的說道:“等一會再走不可以嗎??我一個人好孤單的,張媽不在,我自己很害怕的!”
“那個,要不然今天晚上我住在這裡?”我也只是隨便一說。
袁微壞笑了一下:“不太好吧,今天晚上,你喝了這麼多酒,你再對我做什麼壞事,你負不負責任?”
哪壺不開提哪壺,這種事情就怕女生先勾引,女生一旦有點放肆,流氓們就可以順杆子往上爬了。
而我是很尊重很尊重袁微的,現在看着她在燭光裡的媚笑的臉袋,我還是真的忍不住了!
接着就向袁微走去,袁微也是一怔,竟然坐在桌子旁邊不動了,你說你要是跑一下,也能調節一下氣氛對不對,傻傻的呆坐在那裡,這不都是明擺着的事情嗎?
接着我雙手扶住了袁微的肩膀,此時紅酒的酒勁上來了,我暈乎乎的,感覺着臉上有些熱!看着袁微的雙眼迷離,感受着袁微又點激動的呼吸,慢慢的向着袁微的雙脣吻去。
就在我的嘴巴距離袁微的雙脣還有零點一釐米的時候,我的手機忽然響了,我尷尬的一笑,接着迅速的從褲子口袋裡把手機拿出來,一看號碼是洋洋的:“靠,打什麼電話,壞我好事!”
洋洋也是在那邊罵道:“你個Lang貨今天晚上還回不回來?”
“回不去了,你們睡吧!”
“Lang貨!”洋洋接着掛了電話。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袁微說道:“呵呵,洋洋讓我回家睡覺,我說不會去了,我們繼續吧?”
袁微還是羞澀的點點頭!
“那我們重新開始,你說這麼好的氣氛,燭光晚餐的,洋洋個兒子竟然給我打電話?”說着我重新扶住了袁微的肩膀,而這個時候,我忽然意識到,這是展現我才華的時候了,但是腦袋暈乎乎的什麼也想不起來了,看着雙眼迷離的袁微,我輕輕的說:“如果此刻,是時間的盡頭,我想說,是你製造了這個盡頭,因爲我的心,已經深陷進你的溫柔!”剛說完這一句呢,我不禁靠了一聲:“對不起,大姐,用詞不當,溫柔這個詞實在是不適合你!”
袁微暴怒,“誰說我不溫柔了,臭李飛!”說完,袁微直接把握摔倒在地,騎在了我的身上,“我就知道你個臭李飛沒有什麼好心眼,我還等着你現場發揮一首可以讓我感動到以身相許的情詩呢,沒想到你這麼掃興,擦了,老孃不掐死你!”說着袁微緊緊的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沒有還手,只是笑呵呵的看着袁微發脾氣的樣子,有時候人們也是賤,我總感覺着袁微這個樣子很是親切,雖然着實的暴力了一點,但是比起《我的野蠻女友》上的全智賢好多了,就算是現在袁微很用力的掐着我的脖子,我已然一點都不生氣的呵呵的笑着,原來,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光可以這麼美好,我的腦子裡也是瞬間的閃過了,蕾蕾穿着內衣騎在我身上的畫面,還有天使在我身上搖曳的影像,而面前的袁微,也是騎在了我的身上,怒容滿面,我心裡有是一個壞主意,這些壞主意有時候不是你刻意去想的,就想是一首詩的靈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來了。
我慢慢的開始翻白眼,然後用力的吸了一口氣之後,開始屏住呼吸。
袁微忽然就鬆手了,啊的叫了一聲:“臭李飛,你又嚇唬我?”
說完袁微還伸手在我鼻子底下試了試呼吸,我當然是沒有一點氣兒,接着袁微着急的說到:“李飛,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有心掐死你的!怎麼辦?怎麼辦?”
我躺在地上心想,“你真傻還是假傻啊,快點人工呼吸啊?”
袁微似乎也是想到了這一點,她忽然喃喃的說道:“對了,人工呼吸,人工呼吸!”說着袁微捏住了我的鼻子,然後捏開了我的嘴巴,緊接着我就感覺到袁微柔軟的雙脣貼了上開,然後吹進來一股小小的氣。
我此時猛的就抱住了袁微,放肆的吻住了袁微。
袁微還是被我嚇了一跳,接着開始掙扎,但是對於一個酒後亂性的小青年來說,這袁微的掙扎算是什麼?十秒鐘以後,袁微已經停止了掙扎,開始了迴應!
袁微的雙脣,舌頭,像是一個與我糾纏不清的冤魂一樣,緊緊的勾住了我的靈魂,我們都是喘息着,我的雙手在袁微的身上游走,漸漸的撩起袁微的,喘息聲也是越來越大,袁微的腰上有點肥肉,但是絲毫的不影響手感,滑膩一片,擦了你說我這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伸進了袁微的衣服裡面了,慢慢的向上走,我問着袁微心情此時無比激動,終於摸到了袁微的胸罩釦子,兩個扣,我輕輕的一搓,這袁微的胸罩就被我給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