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擺着撩人的姿勢翹着腿坐在我的對面看我吃東西,我吃的很斯文,將嬌嫩的牛排切成小塊,叉子叉了放在嘴裡細細的咀嚼,端起紅酒輕品了一下,口中稱讚道:“浪漫的法國除了有鮮花之都的美譽之外,還有最值得稱道的就是法國人釀造的紅酒,就像這一杯。”
端起高腳杯我輕輕的晃動着,杯中的紅酒在振盪中泛出珍珠般的泡沫,波爾多的紅酒入口醇厚綿軟色澤宛如情人的紅脣。我繼續道:“這一杯紅酒來自盛名的波爾多地區,如果我猜得不錯它真正的產地是寶雅克村,那個以釀酒業馳名世界的寶石之地。再有就是它的年份,細細品來,有五十年之久。這瓶酒放在市上估計價值上千美元吧。”
安妮驚奇的哦了一聲,讚道:“阿揚,想不到你對酒的研究這麼精通。”
我微微的笑了一下接受了安妮的誇獎,再次道:“牛肉也是上好的精品,這塊菲力來自地道的美國安格斯貴族牛肉,烤到四分熟而不是常用的三分熟證明了香榭麗舍的大廚很有功底,懂得色澤與肉質的最佳搭配。不過,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底油的選擇錯用了花生油,花生油雖然可以增加肉質的香氣,卻使得鮮嫩的牛肉顯得偏黃,如果用清涼無色的核桃油就堪稱完美了。”
安妮愈聽愈覺得驚奇,然而心中還是不太肯定我的說法。
不過,我剛纔說的這一席話如果被香榭麗舍頂極廚師安達聽到的話,肯定會吃驚的連炒菜的勺子都會扔掉,今天他親手炮製這道牛排的時候,發現常用的核桃油居然所剩不多,沒有辦法才換用了同樣氣味芬芳的花生油作爲滑底。而負責備料的小廝因此炒了魷魚。
用完美餐,安妮遞來白絲巾,我抹了抹嘴再次對安妮道:“值得法國人驕傲的地方還有就是他的時裝,無數的大師都出自法國,法國的時裝優雅、高貴、迷人、引領世界潮流。就像你身上穿的這件路西華長裙,充分的體現法國時裝的特點,完美的設計,復古的藝術氣息,流暢的腰身和質感的下垂,這一切再搭配上你——安妮,典型的法國美女,簡直無懈可擊,就像法國的國家博物館一樣,充滿了神秘和誘惑。”
安妮的臉紅了一下,這個得體的害羞讓我再次怦然心動。
安妮淺淺的笑了,問我道:“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信息,來自中國的大學生?”
我回答:“我也不清楚爲什麼,但是我偏偏知道!”
安妮天藍的眼睛中透着俏皮,走到我面前,再次擺出她引以爲傲的姿勢輕輕的在我額頭上一吻,小聲道:“我覺得,你們東方人都透着神秘!”
安詳的面不改色的接受了安妮的吻禮之後,我長長的伸了個懶腰道:“好了,我打算休息一會,我要的東西你都幫我準備好了嗎?”
帶着隱晦笑容的安妮指了指裡間寬大的牀上,那張巨大的雙人牀上躺着兩個恰似真人般的黑髮妹妹——2057年的極品衝氣娃娃,簡直可以亂真。
哦拉!高呼一聲,我迫不及待的衝進了裡間,拉上了門,留下了一臉詫異的安妮和她那雙滿是匪夷所思神情的雙眼。
昏昏沉沉不知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已是繁星滿天,躺在舒服的大牀上我開始思索了,上午用餐時說的那些話其實連我自己都覺得匪夷所思,作爲一個祖祖輩輩都是普通人的我來說,根本就沒有機會去了解香榭麗舍提供的那些豪貴的東西,如果放在昨天,那些價值千金的飯食吃起來不過是牛嚼牡丹,哪裡懂得食材的來源和做工的精細。而今天,我偏偏知道了這些,而且精通的連我都感到驚奇。
最奇怪的是,在我的大腦裡好像多出許多許多精準的知識,這包括我現在一眼就看出身下躺着的這張牀來自於德國費賓製造廠,以及牀頭那幅充滿朦朧色彩的油畫出自美國印象大師鍥爾斯的***跡。
這他媽太怪異了,看來我哪裡肯定出了毛病。我想應該是我脖子上頂着的這個傢伙,它出了毛病,毛病在於變的太聰明瞭。
這可是大多數人每天都在祈禱的夢想,現在居然在我身上實現了,細分析我變聰明的原因決不是吃什麼靈丹妙藥,一切的根源還來自於遊戲中的那個吞噬和詭異的夢魘。
必須測試一下了,於是我在心中給定了一個天文數字,123456789乘以123456789最後得數是?
15241578750190521,腦海中清晰的閃現出一大溜數字,結果出來了!
看來我大腦的構造發生了變化,快的像個超級計算機。
這個給定的結果終於把我驚詫的從牀上跳了起來,我得他媽衝個涼水澡冷靜冷靜,如果這些都是現實而不是美夢的話,我真的應該重新認知自己的身體。
唰的拉開門,看見安妮正坐在沙發上舒服的看着大屏幕。
咦?大屏幕上那個滿臉焦黑頭髮捲曲枯黃的人不正是我嗎?原來安妮正在看我遊戲錄像的回放,此刻屏幕上演的恰好是我在塞拉隧道中被紫臉擊中頭部差點毀容的一幕。
‘操你奶奶的,老子升級了你也敢來找死!’,那聲衝口而出的怒罵伴着我難看而暴躁的表情被安妮定格了。屏幕上的我焦黑着半張臉,跐着牙扭曲的樣子簡直比大耳怪還要難看。
安妮轉過頭來對着我眨了眨眼,笑着問道:“操~你~奶奶~的,英文裡是什麼意思?”
我吐,‘操你奶奶的’這句極品中國式國罵從法國美女的口中生硬的學來還真是恐怖的要命。
“Fauk!”我狠狠的對着安妮解釋道,“英文裡的fauk,乾的意思。”
“哦,”安妮點了點頭,“很有力度,神秘的東方文化。”說完安妮繼續點擊播放,畫面再次動了。
我不再理會安妮,拉開浴室的門,鑽了進去。
冰爽的涼水從銀製的蓮蓬頭中噴射而下,刺激的我綻起一身細密的雞皮疙瘩,我用力咯吱咯吱的搓着前胸和後背,很快身體暖和起來。
‘水流速度三米每秒,流量0.025噸每分鐘!’
當我的眼睛看到任何物品的時候,大腦裡就不聽使喚的跳出一些奇怪的計算。
算他媽這些幹什麼,難道我閒的難受嗎?
看來,我必須學會控制自己的大腦,就算它變成了超級計算機也得爲我所用,據說自我催眠是個不錯的方法,閉着眼睛開始默默的數數:1、2、3、4。。。。。,過了一會,那些繁亂的數字和計算再次打擾了我正常的思維。
“我這是怎麼了?”
關掉蓮蓬,擰開浴缸的水筏,待水放滿了半下之後,舒服的滑了進去。水溫正好,躺在水裡,眼睛不經意的掃過浴室頂上的裸女壁畫,腦海中跳出一溜數字:“六十塊彩磚,十五個方型,邊長45釐米,四十五塊等邊三角,邊長38釐米。。。。。”
我靠,靠,靠,爲什麼還是這些搞笑的東西。
將身體徹底滑入水裡,閉上眼睛,三十秒後,控制呼吸帶來的窒息感終於減輕了數字世界的騷擾,心跳緩慢的加速了。我猛然想起了中國奇妙的氣功,那裡面不是有個‘入靜’的說法嗎?
對,驀然想起小時候參加武術隊老師教過的一些氣功的基礎知識,現在是派上用場的時候了,盤腿坐在浴缸裡,微閉雙眼,舌頂上鄂,於一吸一呼之間存想一團炙亮的火儲于丹田之間。。。。。。
不知過了多久,我慢慢的從一片清涼中睜開雙眼,那些該死的數字世界終於消失了,感覺特別的餓,我站起身來,裹上一條綿軟的長毛巾,走出浴室,安妮卻沒有在屋裡。
找到呼叫器,按了一下一號按鈕,隔兩分鐘不到,穿着一襲睡衣一臉倦意的安妮從外間拉開門走了進來,“什麼事?阿揚?”
我用**的目光上上下下狠狠的觸摸了一遍安妮,臉上透着貪婪道:“我很餓,有什麼吃的!”
安妮皺了下眉道:“阿揚,現在是臨晨兩點鐘,你可不可以等到明天早上。”
“不,我餓極了,感覺可以吃下一頭牛,麻煩你幫我安排一下,我想吃完就去遊戲。”
無奈的安妮只有幫我傳呼前臺,不一會侍者送來了飯菜,風捲殘雲般吃完了之後,還是很餓,我對着守在一旁的侍者道:“照這樣的飯菜,再給我來三份!”
在侍者驚呆的眼光中我解釋道:“我真的很餓,麻煩你了。”
侍者做了個法國人常用的聳肩動作之後,離開了房間。
安妮道:“天啊,張揚,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你爲什麼要吃這麼多!”
我跐着白牙笑道:“中國有項神秘的運動叫做氣功,氣功裡有個更神秘的名詞叫做‘辟穀’,意思就是不吃不喝呆上個把月沒問題。你懂得嗎?現在坐在你面前的不是簡單的大學生,而是一個‘辟穀’高手,我決定吃完這頓飯之後‘辟穀‘一個星期,全力遊戲好快速完成貴小姐交給我的任務!”
安妮吃驚道:“你真的可以做到不吃不喝一個星期?”
“我試試吧,如果我餓死或者渴死了,讓你們小姐再找別人吧!”
“天啊!充滿巫術的東方人!”安妮看我的眼神中透着詭異和驚訝。
其實,我也不明白自己爲什麼要這麼作,但是,腦海中一個清晰的意識告訴我:“你必須這麼作!”
徹徹底底的用完了侍者再次送來的三份大餐,飢餓的感覺終於消失了,看着自己隆起的肚子我也很奇怪,我居然這麼能吃。
接着,我決定回到遊戲中了。
不過,回去之前,我打算做一件事,我對着安妮勾了勾手指,樣子就像安妮曾經對我勾手指一樣,安妮不解的走了過來,我對她說:“千萬不要打斷我的遊戲,等我自動醒來。還有,麻煩你再幫我換兩個結實點的娃娃,那兩個被我搞壞了,漏氣了。”
啪的一聲脆響,安妮啊的一下尖叫起來。
這纔是我最終的目標,右手快速的在安妮那高翹的屁股蛋上用力一拍順帶一捏,舒服的滑膩感帶的我心頭一蕩,輕飄飄的向遊戲艙中走去。
安妮望着我的背影,心想:“這個來自中國的大學生,還真是神秘,憑藉我跆拳道七段的高手,居然如此輕鬆被他偷襲到。看來,小姐獨到的眼光的確令人激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