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凱爾親王死後,玩家割據,而且雷斯韋爾城,也落到了一個昔日與阿爾文敵對的公會手裡。
搶這些人的東西,阿爾文當然不會有什麼心理負擔。
當然,就算去搶其他人,阿爾文也不會有什麼心理負擔,只是這種話不好說出來罷了。
駐守雷斯韋爾城的公會有三萬多成員,此時在線的大概有三分之二左右,因爲知道阿爾文等人找上門,所以大部分人都收縮在了城裡,因此阿爾文等人需要面對的敵人,一共有一萬五千左右。這一萬五千人分佈在城內的各個位置,把守住了城牆等各個重要的建築,阿爾文等人想要奪城,就免不了要和這些人一戰。
嗖!一道身影從城牆翻過,天空中的鷹隼飛過,往下面看了一眼,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但是在它剛飛走之後,又是數道身影接連翻過了城牆。
“呼……這幫孫子查得夠嚴的啊!要不是有飛鞋,還真不一定能混進城來!”
“但是我們有飛鞋。”另外一人說道,固化了浮空術的鞋子,可以讓動作遲緩的法系職業輕鬆翻越一些障礙,這給冒險團的衆人帶來了極大的便利。敵人不知道他們有這種裝備,當然也就不會有所防備,雖然是藉着裝備欺負人,但是還是讓衆人一次次感覺到了那種計策成功時賤賤的快感!
“好了,走吧。”阿爾文說道,對方雖然將城市戒嚴,但是不可能禁止所有玩家活動,阿爾文等人小心避開了幾個敵人密集的區域,往城市的中心摸了過去。
這次他們的目標,還是傳送陣。不過,和之前的那一次不一樣,他們這回不是打算讓友軍過來,而是爲了防止敵人在城內復活。
……
傳送陣附近,一共三千多玩家守衛在這裡。如果是開闊的地方,阿爾文等人幾個技能就能滅掉這些人,但是現在對方依地形而守,阿爾文等人除非是想要把雷斯韋爾城炸爛,否則要解決這些傢伙,還真的需要一點功夫。
嗖——噗!一根冰矛從沒有來得及開盾的法師胸口透射而出,吹響了戰鬥的號角。
“快,敵襲!”守衛們迅速反應了過來,連忙對着出現的敵人發起了攻擊。但是,雙方的距離是在是太近了一點,沒放兩波技能,對方的近戰就衝到了己方身前,隨後到來的,就是激烈的肉搏戰。
屬性的差距,被髮揮到了最大!狹窄的環境雖然讓這些人免受了大規模魔法的轟炸,但同時也限制了守衛方人數優勢的發揮,他們絕望地發現,同樣的人數對抗,他們完全沒法對敵人抵抗冒險團的攻擊,只能非常憋屈地一點點被蠶食掉。
兩分鐘後,傳送陣易主,衆人加快了攻擊的節奏,成功在對方的援軍到來之前解決了這三千多的敵人。
“所有元素師使用冰凍之足!”敵軍的指揮下令道。冰凍之足戰術,在經過米凱爾親王的一戰後,基本上各大公會都已經熟練掌握,並且靠它拿下了不少高機動性的boss,而在面對着阿爾文等人時,這些人果然又把這個戰術拿了出來。
不過,這一次他們失望了。冰凍之足放出來之後,冒險團中的法系玩家迅速升到空中,雖然不高,但是最起碼讓雙腳離開了地面。至於近戰——他們直接踏着冰雪衝了過來!
“這不可能!”指揮的玩家失聲道!爲什麼冰系技能對這些人完全無法生效?這種情形,從來沒有出現過……不對,不是沒有出現過,只是沒有在玩家身上出現過而已!在冰凍之足戰術少數幾次失效的戰例中,有一次就是面對一個修煉冰系劍術的boss,“冰足”戰術對那個boss根本沒有效果,最後還是用人數硬生生把那個boss堆死的。
可是,這些人怎麼可能和傳說級的boss一樣免疫冰系魔法?對了!是裝備!這些人是玩家,玩家最擅長的事情,就是用各種各樣的裝備武裝自己,面前的這些玩家,很可能特意疊滿了冰系抗性!可是,這些人是怎麼做到的呢?如果只是稀有級裝備,一件也就能加10%到20%的抗性,平均下來就得六七件冰抗裝備才能達到100%,要是一個人還好說,但是這裡可是有二十多人,需要的裝備一共要有一百五十件左右,他們哪來這麼多加冰抗的裝備?
這讓當然不知道,冒險團的裝備都在訂做的,加什麼屬性很大程度上都能人爲控制,而且傳說級裝備的屬性遠比稀有級要強,所以真正需要的冰抗裝並沒有那麼多。
不管阿爾文等人是如何把冰系抗性疊到100%的,場上的形勢至少說明了一件事,那就是阿爾文對於冰足戰術早就有所防備。於是,這些站在阿爾文對面的傢伙悲劇了。
冰系魔法無法奏效,其他系的魔法就算偶爾命中了,也無法產生決定性的影響,於是,局勢開始失控了起來。而當阿爾文等人衝進人羣之後,他們發現了另一個嚴重的問題——這些人的傷害,太高了!
兩刀破一盾,三刀殺一人。這個時候,衆人無比痛恨起這個遊戲的設定來——玩家的攻擊力,有一半來源與屬性,另一半來源與武器。這還不算完,玩家的屬性中,本身屬性只佔了不到一半,大部分,仍然是裝備的加成。平時和散人玩家戰鬥,這些人衆人因爲裝備的原因佔盡優勢,但是當對上冒險團的人,他們才知道被人裝備碾壓是怎樣一種自我。
一場戰鬥下來,前後近萬名敵人被殲滅,剩餘的玩家見再打下去也不是對手,只能撤出了雷斯韋爾城。至於冒險團方面,一共只死了兩人——準確來說是兩人次,兩次,死的都是同一個人。第一次是因爲他沒有注意自己的血量,不小心被敵人的攻擊帶走了,從復活點出來之後,這個人已經吸取了教訓了,但是卻遭到了對方几名高手的合力狙擊,再次死在了魔法之下。
人倒黴,真是喝涼水都塞牙,看着一個個強忍着笑意安慰自己的衆人,這人慾哭無淚,爲什麼……受傷的人總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