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兩成羣的金甲人俑不成什麼氣候,看在人俑身上的金甲是件法寶的份上,蘇浩避開了金甲覆蓋的地方,三兩下將金甲人俑肢解了,再丟上一把火。
這一過程反覆十數次後,蘇浩已經很熟練,他尋找下一隻金甲人俑,悉多喇嘛收拾戰場,事後兩人分帳。
由蘇浩帶頭兩人直線往第二座宮殿推進,一路上遇到的金甲人俑都放到在地,剝下身上的盔甲武器準備換成一筆筆真金白銀。
大約在距宮殿前四五百米的位置,大殿前方單膝跪着兩排金甲人俑,同樣是執着柄黃金戈,不同之處在於這些金戈的長度要比之前遇到的要長太多。
最爲有趣的是這些人俑臉上覆蓋着一張黃金面具,似乎是從頭盔延伸出來,只露出兩隻眼睛。
現在這些加長版黃金戈兩兩交擊,形成一條通道,盡頭是幾十臺階,臺階上邊就是此行要去的宮殿。
“太不嚴謹了。”
“什麼?”
蘇浩正觀察這條金戈‘走廊’,便聽得身後悉多喇嘛嘴裡嘀嘀咕咕。
悉多喇嘛一指前方的單膝跪地的金甲人俑,又指了指遠處遊蕩的金甲人俑,“這麼多黃金,便是國君也不一定拿得出,現在一個無名將軍墓裡就到處都是。”
蘇浩白眼一翻,這大喇嘛又犯渾,這是遊戲,要多少黃不是敲幾下鍵盤的事,如果不夠就再敲幾下。
“別說這些廢話,我們走吧。”
說罷,蘇浩不理會悉多喇嘛,擡腳往金戈形成的通道中走去。
悉多喇嘛跟了上來,左右張望,邊走邊對蘇浩說道:“老大,我們幹嘛不繞路。”
“區區金甲人俑,再多也是菜,怕什麼。”
蘇浩嘴裡說着,心中卻想,繞開豈不是說我怕了它們?
“老大,待會它們突然攻擊,我們豈不算是自投羅網?”
“我們走了這麼久了,不都沒事……”
蘇浩說着,便見前方的金甲人俑突然齊齊擡起頭,一雙猩紅色眼睛死死看向蘇浩。
金甲人俑可能能會突然攻擊這叫事,其實蘇浩在心裡已經有所準備的,只是他不放在心上,這些金燦燦的傢伙不能給他造成多大威脅,即使是身陷包圍的情況下。
然則,蘇浩現在有些吃驚了,之前的金甲人俑就是會動的土俑,哪來的眼睛。
蘇浩現在回想起來,這些金甲人俑之前是閉着眼睛的,只是當時並未注意到這種細節。
接着,金戈呼嘯着便往兩人的腦袋頂上扣下。
“老大,我說什麼來着?”
“閉嘴,這些傢伙和之前的樣子貨一樣,小心陰溝翻船。”
蘇浩嘴裡呼喝着,飛劍從身上電射而出,先是撐住自強打下的金戈,又攔住從其他位置刺來的金戈。
通過這次接觸,蘇浩明顯感覺這些傢伙的不同,無論是力量還是敏捷都要比之前遇到的‘表親’要強上不少。
這是一種戰術,先用金戈限制住蘇浩兩人的活動空間,再利用其他金戈的長度優勢,從外圍殺。
想法不錯,可以蘇浩不打算配合,飛劍先向四周橫掃,迫使金甲人俑從閃避或者使用金戈招架,再用飛劍衝擊上方,開出一個缺口,旋即御劍飛出。
悉多喇嘛被打算使用蠻力強行開路,見蘇浩破開了缺口,趁着金甲人俑還未補上缺口的空擋,追着蘇浩出來了。
“老大,還是之前那樣分配?”
蘇浩沒有回答,飛劍略做盤旋,便往金甲人俑去了。
飛劍選中外圍部分的人俑,劍光一轉便往金甲間的縫隙去了,如同之前那般,蘇浩依舊打算剝下,它們的那身裝備賣錢。
咦!
蘇浩見那金甲人俑要比之前遇見的更爲敏捷,靈動,這一劍蘇浩本來勢在必得,卻不想被靈活避開了。
“老大小心!”
蘇浩才得了悉多喇嘛的提醒,旋即便聽到一陣破空聲,原來這些金甲人俑掏出一把瓜錘,向蘇浩丟來。當然,這些瓜錘也是金的。
快速從飛來的金瓜錘上掃過,上邊沒有覆蓋那種黑霧,這讓蘇浩又吃了一驚,登時明白這估計又是另外一種怪物。
閃避過這波飛錘,這次蘇浩沒有留手,指揮飛劍追上閃避的金甲人俑,直直斬在金甲上。
沒能擊穿!
之前金甲對於飛劍,就與紙糊的並無太大區別,一劍便能刺出一個窟窿,以至於蘇浩爲了保證金甲的完整度,特意避開金甲攻擊盔甲的縫隙。
金甲人俑與蘇浩之間實力察覺很大,沒了輕視之心後,金甲人俑的表現簡直慘不忍睹,很快就讓蘇浩卸下一條腿來。
這是什麼?
蘇浩看金甲人俑的傷口上有紅通通的血肉存在,只是顏色深得恐怖明顯是經過加工的‘過期產品’,而且傷口也沒有一滴血流出。
金甲人俑儘管倒地,也沒有也在掙扎,一雙紅眼又兇狠了幾分,單手狂亂揮舞着金戈。
蘇浩飛劍全部放出,依樣畫葫蘆,沒過多久就製造出滿地的‘傷兵’。
悉多喇嘛見遍地掙扎起身的金甲人俑問道:“老大,還放火燒不?”
蘇浩擺擺手,這種東西又不是蟲子,可沒那麼好燒死,需要找個到要害才行。
想着,蘇浩劍訣一引便往其中一隻金甲人俑的脖子去,輕易便取下頭顱。
這時身體倒是不動了,可那對紅色的眼睛依舊閃動不止,無一不在告訴蘇浩,它還沒死。
蘇浩眨眨眼,便打算御使飛劍直接爆頭,沒想到金甲人俑的腦袋先蘇浩一步炸開。
並未見到想象中四下飛濺的‘豆腐腦’,只有那些紅得詭異的血厚,一道紅影向蘇浩點射而來。
旃檀慶雲的佛光及時出現,將這箭一般射來的紅影擋下,紅影的目標正是蘇浩的腦袋。
蘇浩定下心神,仔細一看,是一隻大蟲子,與之前細小蠱蟲合體而成的怪蟲有幾分像時,張大着口器,在護身佛光上又抓又咬。
蘇浩聽得悉多喇嘛驚呼一聲,見他急忙退得老遠,又迅速將護身法寶催動起來,似乎這才稍稍安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