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注意點。”王羽眯着眼睛看了三山五嶽一眼道:“我跟你不熟,你可以侮辱我,但不要侮辱功夫。”
“怎麼?你來打我呀?”三山五嶽一邊手舞足蹈,一邊做着誇張地表情道:“我好怕哦……”
“哼!這可是你說的。”
王羽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麼無理的要求,三山五嶽話還未說完,王羽冷哼一聲,腳下一撩。
“砰……”
三山五嶽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直接就躺在了地上。
“???!!!”
看到這一幕,九州戰隊衆人一驚,齊齊站了起來,指着王羽道:“你想幹什麼?”
“我做什麼了嗎?”
王羽攤了攤手轉過頭來問全真衆人道:“你們看到什麼了?”
“沒有啊……”
全真衆人齊齊搖頭。
“呵呵!”
這時,五湖四海站起來,走到王羽面前小聲道:“那你知不知道賽前打架你們兩個會被禁賽的?”
“???”
聽到五湖四海的話,王羽不由得一愣,頓時好像明白了什麼。
講道理,王羽只是個遊戲小白,遊戲裡那點嘗試還是現學的,職業聯賽這些規則自然是兩眼一抹黑。
至於禁賽這種事,這還是第一次聽說。
王羽知道五湖四海是個聰明人,以他的智商,三山五嶽一開始挑釁的時候就應該站出來阻止,如今卻在王羽打人後說這話,很顯然這件事定然是五湖四海指示的。
因爲他知道王羽是全真教的核心高手,有了王羽,全真教就是超一流戰隊,沒有王羽,全真教這羣傢伙最多也就二線配置。
三山五嶽雖然也是九州戰隊的高手之一,但九州戰隊玩家水平跨度不大,有他一個不多,沒他一個不少,拿三山五嶽一個A去換王羽這張大王,明顯是隻賺不虧的買賣。
“五湖老大,你夠陰險的啊。”王羽沉吟了一下淡淡的說道。
“哪裡哪裡!”五湖四海笑眯眯的說道:“和無忌老大比起來,我這才哪到哪?”
“你剛纔說凡是賽前打架的都要禁賽?”王羽眯着眼睛又問道。
“那是當然!”五湖四海得意道:“不過這是比賽規則,不是我說的。”
“好嘞!”
王羽微微一笑,對着五湖四海就擡了擡手。
“!!”
五湖四海雖然精明,但終究是普通人,普通人被人這麼一嚇,當然會下意識的格擋,五湖四海想也沒想就伸手打在了王羽的手上。
“哎呀呀呀……”
王羽後退了兩步,一臉惋惜的說道:“我不過是抓抓耳朵而已,五湖老大幹嘛打人呢?”
“你!!”
聽到王羽的話,五湖四海眼睛都直了。
“你什麼你?”王羽還沒說話,妖孽橫行直接拉下了口罩冷笑道:“跟我玩碰瓷是不是,信不信我把你們的手腳都打折了,要滾蛋大家一起滾,誰怕誰啊。”
隨說着,妖孽橫行雙手一握拳,發出了“咔咔”的聲響。
“……”
王羽到底是委婉了一些,妖孽橫行這一出手,嚇得九州戰隊衆人連忙往後退了幾步。
好麼,這是碰到狠人了。
這羣遊戲高手,都是一羣宅男,身體素質自是比不上常年習武的王羽兄弟二人。
況且妖孽橫行現實裡是個大胖子,膀大腰圓,拳頭如斗大,一臉的橫肉看上去就十分不好惹,大家可不認爲這小子是隨便說說的。
真要是把妖孽橫行逼急了,人家最多就是賠點錢,禁個賽。
妖孽橫行是什麼人大家可不會不知道,人家當然不差那點錢,更不差那點名聲。
可真要是被打斷了手腳,九州戰隊這羣傢伙的遊戲生涯估計就到頭了,末了還落個四肢殘廢,這找誰說理去。
五湖四海只是想把全真教的王牌換下來而已,誰知妖孽橫行如此蠻橫,竟打算把九州戰隊打包帶走。
這時候,如果五湖四海還說什麼禁賽之類的話,那就是不懂事了。
“哈哈哈!”
眼見場面尷尬無法收場,五湖四海哈哈一笑,緩解尷尬道:“鐵牛老大和妖孽老大一如既往地幽默,我只是提醒一下而已,難道還真能舉報你們不成?咱們可都是中國人,可不能窩裡鬥啊。”
“哪裡哪裡。”王羽笑眯眯道:“我也是開玩笑而已。”
“那就好,那就好。”五湖四海擦了擦額頭的汗,然後踢了三山五嶽一腳罵道:“趕緊回去坐着,丟人現眼的東西。”
三山五嶽這鍋背的沒脾氣,只好鬱悶的跟着五湖四海回到了隊伍中。
“嘿嘿。”
見五湖四海又吃了癟,無忌在妖孽橫行身邊笑眯眯道:“怎麼樣,我就說他沒膽子給你玩橫的吧。”
“哈哈。”妖孽橫行笑道:“還是你看的透徹,這羣王八蛋真不是東西。”
有了這一出,王羽算是得到了教訓,現在這個社會暴力真的不管用了……搞不好還可能被人給套路了。
看了看時間,航班馬上就到,王羽不再理會九州戰隊的人,而是扭頭問道:“咱們人都到齊了嗎?”
“夢姑娘貌似沒到呢。”楊娜想了想道。
夢熙這姑娘雖是全真教的人,但一向獨來獨往,在全真教這羣人裡存在感極低,也就楊娜還記得有這麼一號人。
“她已經到了。”
這時,名劍道雪在一旁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給她看了我們的隊服,然後她就自己先去了。”
“不會吧。”明都糾結道:“她不是在歐服嘛,比我們離得遠多了,怎麼我們還沒走,她就已經到了。”
“她有私人飛機。”名劍道雪道。
“……”
衆人聞言默然無語,有錢真好啊,不僅方便快捷,還不用跟着王羽一塊丟人現眼。
……
一天的折騰下來,全真教一夥人和九州戰隊終於來到了倭國的京都,主辦方的接待已經早早地在機場等候了。
看到王羽一夥人的打扮,那接待也是微微一愣,不過人家到底是專業接待人士,並沒有漏出太多異樣的神色,而是帶着兩隊人直奔酒店。
又是一番周折下來,兩隊人終於下榻,休息一晚後,次日就要去熟悉賽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