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皇軍託我給您帶個話!”
“梅川褲子小隊長給你說什麼啦?”
“此刻衝着咱們來的那拔人已經距離這兒不過十里了,人數約有數萬之衆。
我心中一驚,來的好快啊!果然都是p高手,就這速度,我騎着獅王恨坐騎也不過如此了。
“ladies alemen,wele青銅峽,馬上,就在這兒,我們要和敵人進行一場血戰。”我站在高高的山崗上向下望,那一片人頭黑茫茫,我站在高崗上遠處望,老子要對他們大聲唱:“攻打西夏一戰,其實最重要的戰場是在這裡,在你們腳底下。呆會兒不管來的是什麼人,只要和咱們對着幹,那就把他們給滅了,兄弟們,你們有沒有這個信心?”
震天價的響聲喊起來:“有。”
離我較近的一個人喊完“有”字之後又冒出一嗓子,砍他孃的!
“好,士氣兒挺足!這位兄弟說的棒極了,砍他孃的!麻煩你站起來,讓大夥兒瞧瞧,請允許我和他們對你充分表露出來的模範帶頭作用表達一下最崇高的敬意和最熱烈的鼓掌!”
“我已經站起來了啊!”
呃,原來丫的真站着呢,只不過個頭兒極是矮小,站着跟人坐着似地。雙手各執一柄板斧,鬍子拉茬,怒眉戟張,跟李逵似地。站在人羣當中,如同雞立鶴羣。看清楚,是雞立鶴羣!!!
過不多時,但見自西北方向浩浩蕩蕩的衝出一隊人馬,爲首者青衫白袍、正是靈鷲宮主人虛竹。他手下三十六洞七十二島的人難道全都來齊了?要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多的江湖高手?不過不管怎樣,事到了這一步,捨得一身剮,皇帝也得拉下馬。
這一行人奔至峽谷近前停住,這峽谷兩面是極爲陡峭的山壁,宛若被一隻巨大的利斧劈開而成,越往下去,道路卻窄。再往前不多遠,是一道深不見底的峽谷,山道貼着右面山壁,更是窄小陡滑。着實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最佳伏擊地形。
我趴在上面瞧得極是清楚,只見虛竹四下裡一望,皺眉喝道:“走!”
我心中暗自得意,走?今兒個您是走不了罷!那山道勉強能容兩人並肩而行,一進峽谷,靈鷲宮的人馬前進速度登時慢了下來。
約摸着有千餘人進入谷內,哥們兒召出獅王恨坐騎,威風凜凜地自山頂來回晃動數步,提足內力喝道:“動手!”
早就準備好了的兄弟們齊齊站出,或搬或擡的朝谷內丟出大小不一的石頭,撲簌簌直如雨下。峽谷前段黑壓壓的涌出一大片我惡人幫幫衆,將前路堵死。自靈鷲宮人馬後方亦堵上來一大拔兄弟,傾刻之間,便將這些人全部包了餃子。
虛竹等人被堵在谷內,其他人被堵在谷口,進不得退不得,前後夾擊,哪裡還顧得上招架了?上面又有轟隆隆的石頭砸下來,這些人避無可避,不少人被砸得頭破血流,一命嗚呼者更是數不勝數。
奔雷一般的座騎蹄聲越來越響,越來越整齊。今天也算是閱了兵了,我擺了一個極其完美的po,如嶽淵峙,穩若磐石。嗔目叫道:“同志們辛苦了!”
下面的這些人眼見敵人都在包圍圈之內,再說人數和我們相比也是少得可憐,也是心下得意。羣起嚷嚷道:“爲人民服務!”
啊?哈哈,哈哈。這些人可比他媽地tv會配合啊!不錯,我很喜歡!“同志們又辛苦啦!”
“再爲人民服務一次!”
“同志們很辛苦啊!”
“再爲人民服務兩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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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笑着回過頭來,右手高高舉起,用力一揮,山下的惡人幫騎兵大軍便如兩道洶涌澎湃的洪流,士氣如虹、壯志如歌、鋪天蓋地的向着中間夾去。哥們兒只覺心中熱血沸騰,一股豪自心底深處噴涌而出,刺激得自己恨不得騎着獅王恨踏空而去,破碎虛空。
一人一騎在衆人當中甚是惹眼,他身材雖然矮小,但卻騎着一匹高頭大馬,怒吼如雷,直衝無悔。卻是適才喊着“砍他孃的”那位哥們兒。
“這人功夫怎麼樣?”我問一旁的別偷我。此次跟我前來青銅峽,他三兄弟儼然已成爲哥們兒的隨扈,招之既來,揮之既去,使着再是稱心應手不過。要說對我較爲忠心而我又信得過的,也就是這幫遊戲初期便在一起的兄弟了。當初轉戰遊戲中國區域,他們都分了不少好處,自然知道我惡人幫前程似錦。另外在現實裡也見過,因爲小暖一事而相知相交,義氣相投。
“還行,”別偷我笑道,“我就知道你要問,適才讓tv查了一下他的資料。這人叫做長千威。板斧這種武器在江湖裡暴率較少,一般也沒多少人願意使用。使着又彆扭又不帥,還沒有什麼可供修習的絕學,內力太低也耍不起來。”
“我瞧着不錯,他這斧子掄得挺猛啊!”
別偷我說道:“長千威現在三十八級,練的是中級武功‘李逵三板斧’因爲他個子矮,所以練起武功和打仗衝鋒時比常人更爲勇猛,現下也是個小隊長,管一百多號人呢!你看他的武功,來來去去也就那三招,雖然勇猛無敵,但三板斧的單調卻成了他最大的缺陷。當對手能夠頂過三板斧,或者是已經看穿他三板斧的時候,接下來他的揮將受到很大的限制。”
“夫戰,勇氣也,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彼竭我盈,故克之。”請偷我對門接道:“長千威跟人單挑不行,他輕功較差,又不留後手。對手只要避過了他前番攻擊,等他內力用盡,打敗他自是輕而易舉。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在大規模的戰鬥中,此人一往直前,死不後退,當能有激勵軍心,鼓舞士氣之用。”
“其實遊戲到了這個時候,大規模的戰鬥肯定會越來越多,這個長千威是一把好手,回頭試試他,能用就儘量用。這種玩家當元帥不成,不過做個小將軍還是木有問題地。單挑已經不是遊戲的主題了。”
“是啊,以前pk,頂多也就是三五成羣。現在玩家等級高、裝備好,交的朋友也多,大都也入了什麼什麼幫派,系統對死亡的懲罰也更爲嚴重,不像以前只掉兩級,隨便練練也就補上來了。現在一掛掉,就要進入輪迴轉生,等級掉成白板,實力大降,對玩家的影響確實太大了。所以現在就算生了矛盾,能和平解決的就儘量和平解決,叫上彼此的老大到茶館酒樓坐一坐,談一談,也就煙消雲散了。徜若真是結了仇,跟人死磕着不放,非將仇人掛了不可,那等到人家糾結了人馬尋仇,自個兒也難免落個輪迴轉生的下場。”別偷我嘆道。
“問問tv那邊怎麼樣了?”我淡淡地吩咐他,“這一次攻打西夏,成了,大家夥兒都能大賺一筆。徜若敗了,惡人幫可就丟人現眼遭人笑話了,四千多萬人馬打不下來一個小小的西夏皇城,多沒面子啊!頭可斷,血可流,面子不能丟!”
別偷我應了,開始跟tv聯絡。我早上沒吃飯,感覺有些餓,正想下線尋些東西墊巴墊巴肚子,忽聽我沒錢叫道:“老大,老大,你快看,有人衝上來了。他媽的,輕功也忒好了罷!”
我俯身一瞧,可不是?一個白影在山壁東躥西掠,勢道極快,腳尖只在山壁突起處一點,便掠起一丈多高 。在兩邊山巔上的衆兄弟丟了這麼久的石頭,山頭已是乾乾淨淨,偶爾有人尋了些小石頭朝這人丟去,均被這人輕輕避過,或是揮掌擊落。
再瞧山谷當中,靈鷲宮進來的千餘人此刻只不過剩下寥寥數人,其餘的已然消失不見,想來是並非突圍而去,而是被那麼多的石塊都砸掛了。地上尚自有許多掉落的裝備,只是山口那些人仍未消滅,是以無人能進去撿取。不過瞧這形勢,那些人已被一步步的逼進山谷之內,頂多再有一個時辰,也就變成哥們兒慶功地下酒菜了。
此時那白袍人越升越高,奔得竟是我這個方位,他雖低着頭瞧不清面目,但從其武功及衣着,自能辨出定是虛竹無疑。我對他武功之高是早就有所準備的,但現下見他沿着峭壁逶迤而上,如履平地,忽左忽右,奔行如飛,還是忍不住吃了一驚。
在武林歪傳這個遊戲裡,我所見過的絕世高手只有虛竹、令狐沖兩人。至於蕭峰、段譽、郭靖、以及東方不敗之流,那是在江湖中一直未出現過的。說不定連繫統有沒有設置出這些人物都不清楚。想當初我千里迢迢的奔赴天山,這個虛豬還一掌將我打的飛起老遠,跟波音747似地。如今又來打擾我攻擊西夏的好事,誠可謂是新愁舊恨涌上心頭。當即衝邊兒上的幾名手下喝道:“瞄準目標,砸死丫的!”
“沒石頭了啊!”別偷我鬱悶地道。
“我找到一塊!”請偷我對門欣喜地道:“你看看,摳摸好半天才找到的。”
我一看,登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媽地,指甲那麼大一塊石頭,你還興奮的跟吃個屁似地,能砸得死人麼?你以爲是子彈啊!來不及再踹他一腳,便聽得一個頗爲憤怒的聲音:“原來是你!”
回過頭來,虛竹已站在崖邊,衝着我忿忿而望。他逍遙派的功夫講究的就是輕靈飄逸,閒雅清雋。此時立在山顛,白衣飄飄,冷若御風。只是那麼隨隨便便的一站,姿勢就比哥們兒優雅美觀百倍,或是系統特意突出了這方面的刻化。我只瞧上一眼,便覺心下緊,自慚形穢,竟不敢與之對望。
“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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