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有關於和韓霜及我女兒在一起的這七天,我是想好好說說的,可是李天華那小子撕心裂肺的在邊兒上唱《七天七世紀》:
……哦……七個世紀
淚滾過記憶
我恨我自己怎麼就丟了你
只怪世人把愛渲染太過美麗
又爲何失去比得到容易
哦……七個世紀
全都是冬季
就算是懲罰也到了絕地
但願每個夜裡閉上眼都是你
我寧願長眠
不要醒來……
曾經有兄弟在評論裡跟我說,既然是網遊,就不要寫太多現實裡的事兒,所以,儘量追求簡單,能帶過的還是一筆帶過。就算這個坑填不圓滿,磕磕??的能走就成,路不平有人踩嘛!就跟踩博客一樣。
上一章我說過在上面的人眼裡,哥們兒就跟尿壺一樣。關於這一點,今兒個我想再嘮叨嘮叨。純屬個人觀點,如有雷同,您就當我放了個屁。沒錯兒,甭看哥們兒武功了得,韓震說我幾乎是人間絕響,當今之世,無有能與我相提並論者。但哥們兒不是石頭縫裡蹦出來地,我有那麼多的家人、親人。人家弄不死我,難道不會掉轉槍口對付我的家人麼?
說到底,咱們的言行舉止都握在人家手裡,他們早就給我們畫好了一個圓,只要不出圈兒,隨便你可着勁兒折騰。徜若你違了規,你想出圈,那麼對不起,自然有人收拾你!
還是那句話,我早就想開了。人家用得着,我就是金香玉,人家用不着,我就是個屁!看到這兒,你要還是一直追問“人家”是誰?那我只能說,人家是上面,上面是天,人家就是天,你知道的但卻看不見摸不着的天!
小到一個幫派,大到一個國家,是什麼讓人們爭先恐後的向上爬?一句話,利益和權力。都說人是受**支配着的動物,向上爬,成爲很多人奮鬥的目標。沒有目標的人,是很難成大器的,正如俗話所說“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所以,我們是要有上進心,要有不斷進取的精神,要通過自己的努力實現人生的價值,爲自己及家庭和社會帶來幸福和滿足。呃,對了,現在的幫派已經不叫做幫派,而是叫做“黨”。和當裡個當,當裡個當,同音不同字的那個“黨”。
在向上爬的過程中,必然會有人擋住我們的路,或者是我們擋了別人的路,爲了不被別人踢下去或是把別人踢下去,我們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我們一定要踩着別人的肩膀,他們的頭顱,否則我們就會摔下來,摔得一敗塗地,粉身碎骨。
無論是某個國家的元首也好,總統也好,國王也好,最重要的是,你所看到的未必就是真正有權的,美國爲什麼會花費那麼多金錢去選舉總統,說穿了,無非是要讓代表着自己那個幫派的權力坐上頂峰,然後自己的利益空間纔會得到最大程序的揮。這樣一來,就成了官商勾結,或者說是爲官者直接插手利益分配,讓自己能撈取到更多的好處!
真正的掌權者,勢必會被一些跨國大集團或是財閥所掌控,被推到檯面兒上的,未必就是能當家作主的。權力這種東西,形成於自然法則和人爲法則,譬如說幾個因爲居住原因而在一起的孩子,自然產生一個象首領一樣的人物來指揮“集體行動”,得來的什麼:比如偷的葡萄,所謂首領就有多分的權力,他同時也可在行動中安排誰去偷,誰放哨,誰接應。現代的權力一樣是這麼形成的,在全世界的範圍內,權力都不是什麼“人”給的,所謂“權力是什麼人給的”,那只是一種藉口或幌子。現在因爲人文社會的展,所以基本上看不到權力產生的痕跡了,但我們要知道:有了某個崗位,就有了可怕的權力。該人一旦從這個崗位下來,權力就自動消失,這就是因爲權力的“人爲法則”已經超過了“自然法則”。看不到,卻不等於不存在。
權力產生利益,這兩樣東西是相互掛鉤的,它導致瘋狂、導致畏懼、導致殺戮、奴性和壓迫,當然,還有反抗。**他老人家說:“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這方面的內容請作者大大過來談一談,丫挺的是受壓迫份子的代表,有親身體會的,上婦聯都去過好幾次了。只要被老婆一追,丫比兔子躥的都快,一溜煙兒往婦聯跑。人家最常說的一句話就是,你敢打我?你敢打我,我上婦聯告你去!丫的女兒六歲,每天零花錢十塊,他二十八,每天煙錢八塊,雖然其中只有兩塊的差距,可心裡的落差那是巨大巨大地。
中國人自古講究身份,所謂“刑不上大夫,禮不下庶人”,就是一個例證。至於孟子說的“民爲貴,君爲輕,”那不過是拿老百姓窮開心,是一相願和自欺欺人的精神陶醉,當不得真的。不信你試試,你有幾個腦袋?輕則有城管治你,稍重些就把你丟到監獄裡跟你玩躲貓貓,要不然就是將你搞成精神病。
再說奴性,奴性心理經過幾千年文化櫛風沐雨的薰陶,早已深入骨髓,於爲財主老爺官員老爺們起到烘雲托月的作用,毛病很難根除。就像阿q兄,見了趙太爺,身子骨都軟了,自己先矮了三分,還怎麼平起平坐呢?
不是流傳一首“八大不懂事”的順口溜麼?“領導敬酒你不喝,領導小姐你亂摸,領導走路你坐車,領導講話你羅嗦,領導私事你瞎說,領導洗澡你先脫,領導夾菜你轉桌,領導聽牌你自摸。”連這些無關緊要的事,都得看領導臉色行事,遑論其他?
說的再不和諧一點兒,文革之後,有人評判**是“革命有功,建設有過,文革有罪。”
但是控訴“文革”給自己帶來災難和不幸的人很多,相關文章汗牛充棟,但懺悔自己在“文革”中坐山觀虎鬥或爲虎作倀,反人道、反人性罪孽的人很少。受害者衆,加害者寡,似乎所有罪孽都由“四人幫”這幾個人包乾了。僅有巴金、周揚等極少數人深醒,懺悔或賠罪,十三億人都三緘其口,諱莫如深。
事實上,“文革”是一個使整個國家、整個民族都陷入瘋狂的運動,每個人的靈魂都被魔鬼吞噬和操控,在生理和心理上自殘或互殘,無以復加。每個人都是雙重身份,既是受害者又是加害者,如有區別,僅在於,有的人先是受害者後是加害者,有的人反之。
究其原因,奴性者是它所產生的溫牀和土壤。皇帝詔曰和最高指示,封殺了所有獨立思想、獨立人格。。“一言堂”扼殺了所有不同聲音,萬馬齊黯,衆人喏喏。時至今日,悵然而嘆,說自己不過是個屁民者仍然大有人在。
但就我而言,卻以爲無論哪個朝代給人推翻,財主仍然是財主,老爺依舊是老爺,村長一樣是村長……這社會最龐大的根基仍是無法動搖,過個三五十年,一切照常。文革一亂,將所有的一切重新推倒再來,至少一百年不會有根深蒂固的地主階級存在。而在這齊心協力或是明爭暗鬥無法擺至桌面上的時代,經濟展自然快的無以倫比。中國人,怕的就是不一心!
好像記得這麼一句話:“一箇中國人一條龍,十個中國人十條蟲。一個日本人一條蟲,十個日本人十條龍。”仔細想想,似乎有點道理,對不對?
再說貪官,歷史上懲治貪官最兇的當屬海瑞海老爺子,這位兄臺能將貪官地主治的望風而逃,能擡着棺材去罵皇帝,何其壯哉?
但官場清則無魚,但被稱爲中國歷史上最偉大的政治家、改革家的內閣首輔張居正何以不敢用他?此人以其非凡的魄力和智慧,整飭朝綱,鞏固國防,推行一條鞭法,使奄奄一息的明王朝重新獲得勃勃生機。究其原因,清官硬骨不聽話,無法照料全局,當致上令不能下達。每一項決策,終究是把雙刃劍,有利亦有害,對某些人有利,對某些人有害。而有害的這一方徜若佔了弱勢,清官硬着骨頭拒不執行,奈何哉?殺其激起民憤,不殺於事無益!
而貪官則聽話多了,衆所周知,貪官怕死,上令一下,其人自然而然地不遺餘力的去辦,有宵小生事者,亂棒打死,或是胡蘿蔔加大棒三下兩下搞定,老老實實的最好,否則其自有法子將你整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看官若是不信,想想強行拆遷這擺在明亮處的些微小事便明白了。
《史記》中載:助秦始皇滅六國一統天下中建殊勳的老將王翦,便是憑藉其老謀深算的政治智慧,以胸無大態的田舍翁自居,率大軍攻伐楚國出及途中,一再向秦王贏政爲子孫“請美田宅園池甚衆”,從而消除了秦王疑心,身退得以善終。
請美田宅院池甚衆,便是說一個勁兒的追着秦始皇要財要物。不然他有六十萬大軍在手,幾乎空秦之兵,始皇安不忌疑哉?
還有明太祖朱元璋,這人愛殺功臣,除了常遇春死的早,徐達、劉基、李善長、藍玉等人盡皆被他殺掉,皇太子朱標深表反對,曾進諫說:“陛下誅戮過濫,恐傷和氣。”當時朱元璋沒有說話。
第二天,他故意把長滿刺的荊棘放在地上,命太子揀起。朱標怕刺手,沒有立刻去揀,於是朱元璋說:“你怕刺不敢揀,我把這些刺去掉,再交給你,難道不好嗎?現在我殺的都是對國家有危險的人,除去他們,你才能坐穩江山。”然而朱標卻說:“有什麼樣的皇帝,就會有什麼樣的臣民。”朱元璋大怒,拿起椅子就扔向太子,朱標只好趕緊逃走。
但在這些死掉的功臣中,惟獨信國公湯和卻是得以善終。何也?第一,便是因其貪,沒少跟老朱要東西。第二,玩政治的一老手,一明白朱元璋欲解諸將兵權,他自個兒就先把兵權奉上,然後解職回家。
越是無能的人,當權者對其越放心。因爲這種人很少反對生事兒,還有便是就算他造反,也能很容易幹掉。孫悟空神通廣大罷?不照樣被壓了幾百年,你不老實,自然有人收拾你。徜若不是唐教授出國留學缺一保鏢,這猴子指不定被壓多少時候呢!
貪官自然也有貪官的好處,至少大局可保穩定。徜若一個貪官也無,每個人都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只怕這社會更亂更復雜,纏得一團糟!
黑社會爲什麼像韭菜似地,割了一茬又一茬,野火燒不盡,春風吹生? 這個社會上要靠兩種秩序來維持,一個在明,一個在暗。明的不好意思撕下顏面對付的,可以交給暗的去搞。暗的通過各種手段,可以榨取比尋常人更容易搞到的油水。這一點我不多說,聽聽杜琪鋒拍的《龍城歲月》第一部裡“鄧伯”在警察局裡說的話就明白了。
靠,胡扯的太離譜,我還是找個地兒劃圈去罷,哪位兄弟借我一支筆?
再次聲明,以上純屬個人觀點,其中意味,諸君自個兒體會。今兒個兄弟喝了點小酒,頭腦混亂,不知所云。你認可也好,鄙薄也罷,反正我是混完這節課便罷,不用寫什麼中心思想和聽課體會……
下課鈴聲響起,同學們,下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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