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頭來卻爲巨蟒做了嫁衣,雖然白愁有些不甘,但是卻並未放在心中,他雖然有些一些自私,好東西想要獨得,但是同時也明白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的道理。
白愁這個人始終有一些矛盾,對於無量神掌想要獨得不想讓別人得到,但是對於紫金線蛇當失去的時候卻沒有太多的心思,只有少許不甘而已,因爲他懂得捨得的道理。
其實也是因爲他的這種矛盾心理,使得他的無量神掌總是突破不了第七招,雖然因爲內力提升,實力上升了不少,但是總歸有些缺憾。
如果白愁能夠消除這種矛盾心理,又或者真正明白自己的道在哪裡,也許武功會突飛猛進,到那個時候就無所謂矛盾不矛盾,那時一心只求自己的道,做事只求心中無愧。
看着巨蟒和紫金線蛇的關係,白愁忽然有了一種思念,思念自己的親人和戀人,可惜孤兒的他卻不知父母是誰,戀人也早就失去,想起這些突然傷悲起來。
“唉”
輕聲一嘆,白愁再次往瀑布邊上走去,這時紫金線蛇卻忽然竄到了白愁的肩膀上,他一愣,回頭看向巨蟒,只見巨蟒看着他,卻對着紫金線蛇嘶嘶的發出聲音,好像是在告誡一些東西一樣。
而後紫金線蛇聽到巨蟒的聲音後,竟然在白愁的臉頰上蹭了蹭,而後嗖的一聲鑽入了白愁的胸前衣服之內。
“蟒兄,這是何意。”
巨蟒伸出蛇尾拍了拍白愁的肩膀而後慢慢朝着叢林爬去,白愁無語的看着離去的巨蟒,他雖然聽不懂蛇語,但是剛纔的情況卻讓他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巨蟒將紫金線蛇託付給了自己,剛纔好像是在交代自己好好對待紫金線蛇一般。
看着巨蟒離開,白愁也回到了瀑布邊,開始修煉武學,他盤腿而坐感受着瀑布濺起的水花給自己的清涼,以及那股磅礴的水氣,從而來領悟無量神掌第七招。
可惜他無論如何也弄不明白,不過前六招卻又了很大的進步,又過去了十天,白愁終於將自身的力量穩固在了漸入佳境的層次。
今天白愁在修煉的時候不慎被瀑布磅礴的力道給擊中,而且因爲一時真氣不濟而受了內傷,於是開始朝着叢林走去想尋找一些靈藥來療養身體。
而當他來到一處山崖上的時候,忽然看見山崖邊上竟然長着一顆千年靈芝,這可是療養的絕佳聖藥,白愁心中一喜,立刻展開身法朝着山崖邊上而去。
同時拍了拍胸前的小傢伙,讓它出來幫忙,哪裡是在是太陡了,就算自己二流境界的武功,恐怕也不容易立足,一不小心一失足可就小命玩完,所以向這種情況他都會叫胸前的小傢伙出來幫忙。
而它也沒有辜負白愁的期望,這種環境下的藥材總能輕易的得手,而就在快要拿到的時候,忽然紫金線蛇全身開始顫抖,在崖邊就那麼一伸手的距離卻死活不肯上前。
正當白愁感到奇怪的時候,陡然白愁的手臂出現了一道血痕,白愁感到一陣刺痛,正當他不知所措的時候,他感到了一股強絕的力量襲來。
白愁被這股力量直接掀翻滾出數丈,才因爲白愁抓住了旁邊的一塊突出的岩石而停了下來,白愁摸了摸有些迷糊的腦袋剛剛擡頭,卻看到無數的小草漫天飛舞,在空中不斷翻飛,卻始終不掉下。
小草飛舞卻不凌亂,而且當白愁仔細看的時候,發現小草居然還分兩邊,左邊飛舞起來的小草,給人一種凌厲無雙,好像藐視天下的感覺。而右邊的小草卻給人一種正大平和卻又極其威嚴的感覺,這讓白愁很是不解。
爲什麼自己爲對那些飛舞的小草有這種感覺,而且是那麼的清晰,到底是怎麼回事,忽然兩邊飛舞的小草發生了變化,小草在空中竟然組合成無數利劍。
利劍不斷飛舞,好像在演練絕妙的劍法,又好像雜亂無章一般,讓人感到很奇妙,兩邊利劍不斷飛舞,交戰在一起,讓人眼花繚亂。
白愁想看的仔細些,卻始終不得要領,看到的始終是漫天飛舞的利劍雜亂無章的戳來戳去,不過好在白愁認真將這些草劍的攻擊路線給記了下來。
而正當白愁準備靠近點看的時候,忽然漫天草劍好像失去了助力一般翩然落下,更是有許多落在了白愁身邊,白愁正想伸手去接,卻看到前方率先落下的草劍,彷彿刀切豆腐一般,將那裡一塊巨石切爲數塊。
更有許多飛舞的小草掉落,無一例外,好像無數真正刀劍一般將四周的樹木草石破壞殫盡,看到這一幕的白愁立刻收回了手,此刻他纔想起來,自己手臂上的傷,估計也是那樣的草造成的。
而就在白愁思考爲何那些草會有如此威力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了一箇中年男子的聲音:“你我第一戰,劍意不分上下。”
“那麼就開始第二戰劍曲。”這時又一箇中年男子的聲音傳來。
“好!”接着第一個男子說道。
白愁在不遠處聽到兩人說話,頓感無比的壓抑,第一個男子的聲音威嚴中透露着一種孤傲,好像皇者一般讓人敬畏但是卻又讓人遠離,讓人害怕但是又讓人忍不住崇拜對方。而第二個聲音,溫和儒雅聽到他的聲音竟然讓白愁有一種深處大自然的感覺,忍不住就像要卻親近對方,但是同時跟給人一種高高在上恍如天神一般俯視着衆生,對這衆生展開博愛的胸懷。
兩種恍如兩個極端的聲音,兩種極端的氣質和氣息,讓白愁感到壓抑,感到彷徨,同時也萌生了離開的念頭。
而就在白愁在思考是不是應該離開的時候,忽然從山崖兩邊飛出兩人,兩人一人身穿素色長袍,一人身穿白色勁裝。
兩人手中握着一柄長劍,長劍模樣因爲距離較遠所以白愁並沒有看清楚,但是卻依舊從兩柄劍上感受到了和他們的主人一樣的氣息。
一柄劍中之皇,一柄劍中神話,白愁不明白到底什麼樣的修爲纔能有如此氣勢,不明白到底什麼的武器才能讓人有如此的感覺,還有他們到底是誰。
兩人飛速靠經雙劍交錯,撞擊在一起,但是奇怪的是,卻沒有發出一點碰撞的聲音,反而發出一種奇怪而難聽的聲音,這種聲音傳入白愁的耳中。
白愁忽然感覺好像有着無數的蟲蟻在撕咬着自己的靈魂一樣,讓人感覺非常難受,痛苦但是又叫不出來,難受但是卻又有一種奇妙的感覺。
空中的兩人第一次錯開之後,不一會一借力之後再次飛了起來,兩人在空中如履平地,身影更是化作無數,每一個身影竟然都在演練一式劍法,無數個人影無數招劍法,再次交織在了一起,而這次劍於劍的碰撞依舊沒有發出距離的撞擊脆響。
依舊是一種奇怪而難聽的聲音,但是這次的聲音白愁卻沒有上次那樣的感覺,這次的感覺依舊難受,但是卻多了一種明悟,彷彿鑽入耳中一般的尖銳聲音,在此刻居然給白愁一種悅耳的感覺,雖然依舊難受。
當空中的兩人再次萬千身影化作一人而後分開之後,白愁那種難受但又享受着的感覺再次消失了,此刻的白愁居然感覺到自己的真氣居然有了長足的進步,這讓他感到不可思議。
剛纔他在抵抗那種聲音的時候,不知不覺的運起了無量真氣,一邊抵抗,一邊享受,居然讓他真氣有了進步,就好像領悟了什麼東西一般。
接着哪裡兩人再次飛身而起,而這次卻沒有化作萬千虛影,而是兩個真實的人影,兩人再一次交鋒,妙絕顛毫身法加之絕世無雙的劍法,再次全面暴露在白愁的眼中,讓白愁感覺不枉此生。
同時看着兩人的身影,白愁的心中劍的種子已經慢慢開始發芽,在他的心中已經開始慢慢喜歡上了劍,更讓他有一種感覺,彷彿劍道就是他來到這個遊戲所追尋的一切一般。
那種奇妙的聲音再次傳來,而這次白愁卻因爲真氣耗損再也控制不住大叫了起來,接着便昏了過去,其實白愁本身就受了內傷,雖然不重但是也不輕。而到了這裡之後,因爲感受到兩人絕強的氣息,非常的難受,不得不暗自以無量心法抗衡,時間一長無量真氣居然耗損不少。
而當他們第三次交鋒的時候,白愁耗損的差不多的真氣,徹底的用完了,而白愁也是在真氣耗損完之後,才發覺的,之前他還一直沉浸在剛纔那種難受而奇妙的感覺當中不可自拔。
而他這一聲大吼,也徹底打亂了兩位絕世高手的交戰,他們實在沒有想到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居然還有人存在。
兩人雖然高高在上,但是也是人,而且還是修爲出神入化的高人,他們之所以選擇這個荒無人煙的地方交手,一方面是因爲避免以下不必要的麻煩,第二方面是因爲害怕自己兩人的劍氣錯傷無辜。
畢竟兩人的修爲早已出神入化,劍氣縱橫無物不傷,而且兩人心念一起萬事萬物皆可爲劍,殺傷範圍太大。
但是兩人依舊沒有想到這裡居然有人,而且看情況兩人從一開始劍意的較量之時,他就已經存在,兩人相互看了一眼。
“大意了。”
“嗯”
“看一下有沒有受傷。”
說完兩人翩然而下,身子猶如飄絮,雖然空中沒有着力點,但是他們卻好像踏足平地一般慢慢走了下來,那份氣勢,猶如天神下凡,威嚴不可侵犯,讓人崇敬。
周身更是氣勢非凡,好像大自然都爲之折服,兩人剛一踏足地面,地面草木居然相是迎接帝皇一般彎了下去。
兩人中穿着素色衣服的人走過來,蹲下單手一扣白愁脈絡,一道真氣快速進入白愁體內,而後他站了起來看了一眼身邊的那人說:“他沒有事,只是體內真氣爲了抵禦你我二人的力量而耗盡而已,不過依舊受了點內傷。”
說完那人將眉頭皺了起來,在思索着什麼,因爲他好像發現了什麼卻又不敢肯定,而旁邊身穿白色勁裝的人看了穿素色衣服的人一眼,也蹲下開始給白愁把脈。
當穿白色勁裝的那人站起來後,先前那人開口道:“你是不是也察覺到了。”
“嗯,不錯的小傢伙,居然在聽了你我二人的劍曲之後,自動生出了一顆劍心,雖然劍心還狠弱小,但是假以時日,必將成爲一代宗師,可惜·····”
(一位‘禁忌的暗戀’兄弟指出書中錯別字和語句方面的問題,我只能說我會盡力修改,但是時間不夠,還要上班,只有晚上幾個小時時間,寫好,而後上傳有時會浪費兩三個小時。當然我不是在找藉口,只是想說我會盡力在上傳前找出錯別字等加以修改。最後希望大家積極指出錯誤,同時也希望大家能喜歡我的書,謝謝,雖然還處於新書剛開始階段,也很希望喜歡的人多投一些推薦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