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摩多和沙陀利原本就不屑,白愁站出來說完,就更加不屑了,一羣超凡入聖級別的高手再說話,哪裡輪得到震古爍今的高手插嘴。
尤其是在這個大陸實力爲上,白愁也明白你情況,話音剛落,一股劍皇氣勢頓時沖天而起,猶如一柄利劍直刺雲霄。
原本濃厚的白雲,瞬間被刺穿,恍如刺破了天空,朗朗晴空顯現出來,這個時候西摩多和沙陀利才無比震撼的看着白愁。
他們已經進入了超凡入聖的級別,但是所散發的氣勢,絕對比不上白愁,這讓他們感到十分震驚。
過了好一會,沙陀利雙手一合,暗道自己犯了嗔念,暗頌一聲佛號之後,看着白愁無比平靜的說道:“施主請說!”
“這位大哥你就是打撈起怪魚的人嗎?”白愁見到他們同意,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走到了那個漁民身邊。
看到白愁如此,西摩多剛剛想發火,卻被沙陀利拉住,西摩多雖然有些懊惱白愁的無禮之舉,但是他卻相信沙陀利,既然沙陀利阻止必然有着他自己的想法,所以他也決定看看白愁到底打算怎麼說。
“是的,就是我!”
“那麼打撈起來之後,怪魚之中發現了什麼!”白愁問道。
“好想怪魚輕了很多,不像是那麼的魚該有的重量,其他的我倒是沒有發現。”漁民說道。
“好,那麼從你們接到之後,到被他們買去。有沒有人接觸過怪魚,並且往裡面放什麼東西。”白愁又問道。
“沒有!”
“你確定嗎?”
“我很確定!”
看到漁民那麼確信。白愁也沒有話繼續問漁民了,反而走到拍賣行中年商人跟前。一拱手道:“前輩就是接受異獸的人吧。”
“沒錯,就是我。”
“那麼前輩認爲,是誰殺了異獸呢?”
“當然是一位不知名的前輩,不然和人能夠殺了天下無雙境界的異獸呢?難道還能是你這個整古爍今的小人物嗎?”中年人有些不屑的說道。
“那麼您知不知道,哪位高人是用什麼東西擊殺異獸的呢?”白愁繼續問道。
“那是一柄奇特的神兵,散發着無窮的煞氣,一般人根本靠近不了,已經被以爲神僧帶走了。”那人說道。
“我也聽說了,不知道哪位神僧法號如何。哪裡出家?”
“這個倒是不知,不過哪位神僧實力不凡,最起碼有着超凡入聖後期修爲。”中年人雖然不願意多和白愁多說,但是也害怕神兵的主人找上他,所以當白愁問出來的時候。
他就打算如實說出來,那樣就算神兵主人找到他,他也可以將一切給推給那個神僧,而白愁之所以問,就是想知道自己的心劫去了哪裡。但是依舊沒有任何答案。
“不知道在場各位誰見過那柄神兵利器,記得神兵利器的模樣嗎?”白愁轉頭問道。
聽到白愁如此問,中年人的心裡,卻忽然一愣。彷彿意識到什麼,但是卻依舊沒有將一切放在心裡。
“我們都見過。”這個時候不僅華夏大陸的人,就連一旁這個大陸的人也開口說道。
“好。那麼我們將一切理一理,首先有一位高手。在大海之上將怪魚擊殺,但是因爲某種原因。自己的隨身武器卻是遺失在了怪魚體內。而當他想要尋找的時候,怪魚卻順着海中的暗流,漂流到了附近,被那位大哥捕獲,是不是!”白愁一邊說一邊走到中年人身邊問道。
“應該是的。”中年人的心裡忽然有一種感覺,可能怪魚保不住了。
“那麼接下來就是一個理論,那就是神兵的主人,就是擊殺這頭怪魚的人,你們認可嗎?大師?城主?”白愁轉過來對着兩位說道。
“恩!”
“很好,那麼請這位前輩,將怪魚還給我們吧。”白愁忽然說道。
“哈哈哈,你這話什麼意思,意思是,你就是那個神兵的主人,就是那個連我們都控制不住的神兵利器的主人?別忘記了你才整古爍今,別說殺不死那頭異獸,就連那把神兵都可能控制不住,你有什麼臉面說自己是那個神兵的主人。”中年人有些猖狂的笑道。
“你說的不錯,我才震古爍今,但是我確實是擊殺怪魚的人,也是神兵的主人,至於如何殺害怪魚那是我自己的事情,您不用理會。至於神兵它叫心劫,乃是師門長輩爲我特地量身定做,因爲利用許多奇妙玄鐵,加上諸多異獸血肉骸骨鍛造,所以煞氣逼人。”白愁說道這裡,將身後的藏兵箱放下。
“這口箱子,乃是師門長輩,特意爲我所鍛造,就是好爲了能夠容納神兵,以防煞氣傷人,而因爲心劫有着無數利刃拼湊而成,所以長輩們特意多鍛造了一些,以防損壞的時候可以替換。”當白愁說道這裡的時候,中年人的臉色頓時暗了下來。
因爲他知道一切都已經晚了,雖然不知道白愁是如何擊殺異獸的,但是看來那柄神兵確實是白愁所有。
“既然很多人都見過,那柄神兵,那麼定然知道,它造型奇特,是由無數利刃拼接而成,那麼大家且看看到底是不是這件利刃。”說完白愁一拍藏兵箱,頓時數道利刃激射出來。
同時一股煞氣瀰漫全場,而白愁身影一閃,將那些利刃抓在手中,落下之後,緩緩打開,所有人走了過來,看到了白愁手中的利刃,全部發出了驚呼的聲音。
“就是這個!”
“沒錯,就是這個組成的。”
“天啊,那件神兵居然是有這麼多一樣的東西組成的,太不可思議了。”
“??”
隨着無數人的話語,中年人知道異獸保不住了,而同時沙陀利以及西摩多也沉吟起來,中年人無奈的看了一眼白愁,豐富人將所有的東西拿過來。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中年人卻開口說道:“雖然證明了你是神兵的主人,也是擊殺異獸的人,那麼這頭異獸按照大陸規矩確實應該屬於你。但是我們爲了這頭異獸,付出了許多,我需要留下三分之一。”
中年人說完,西摩多城主也走了過來,雖然沒有多說,但是那個意思很清楚,得到東西就好,最好別得寸進尺。
嶽鬆見到東西已經到手,而且這裡還是別人的地盤,想了一下,點了點頭,既然他都點頭了白愁當然不會有意見。
於是兩撥人分出許多開始交接東西,當白愁他們拿到諸多東西,準備離開的時候,中年人叫住了白愁。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你的武器在哪裡?”
“前輩不是說過,不知道嗎?”白愁說道。
“我不知道,不代表沒有消息,今晚有一場拍賣會,不知道閣下有沒有興趣前來見識一下。”中年人說完,有轉頭對着沙陀利等說道:“也請大師和城主賞光!”
“我們就不來了,還有諸多事情,不方便。”兩人同時說道。
說完之後,轉頭就準備離開,不過這個時候嶽鬆走了過來對着兩人說道:“多謝城主和大師,前來當做公證人,我這邊正好有一些華夏大陸的佛經,還有一些好茶,想請兩位一起喝一杯茶。”
嶽鬆知道這兩人,對於很多東西都不感興趣,但是唯獨對於佛經,有着特殊的喜愛,這還是他多方打聽才知道的。
果然兩人一聽,當即點頭答應,隨着嶽鬆一起離開了,而白愁也對着中年人一拱手,言稱等會就來。
沙陀利和西摩多兩人已經前去嶽鬆的書房,看佛經去了,而白愁則被帶到了嶽鬆跟前,嶽鬆對着白愁說道:“那些東西乃是不可多得的天材地寶,爲了華夏大陸的總部隊着想,請你能夠割愛。”
嶽鬆說的很客氣,白愁也並不需要這些東西,但是一想或許俠義盟需要,於是就提出來說。
“東西我需要拿走一部分,我俠義盟也十分需要,還有這一批物資到手,我希望前輩能夠給俠義盟好好記上一筆。”白愁來到這個大陸之後,就知道資源得到多少,誰先發現,等都有着功勞記錄。
這些都是以後回到華夏,將資源利用上之後,更好的分配所用,白愁希望俠義盟得到更多,所以提出了這個要求。
而嶽鬆知道白愁的身份,而且他也想交好俠義盟,別看現在天門處處針對,但是他卻相信,俠義盟很快就會崛起,因爲慕清風就是好他華山弟子,所以他清楚俠義盟的實力。
所以一聽到白愁的要求,他立刻就答應了,而白愁拿走了那一部分異獸鱗甲,也很快的送到了俠義盟手中。
嶽鬆在這個時候也邀請他一起進去喝一杯茶,但是白愁卻心繫心劫去向,所以並沒有答應,而是拱手告辭。
回到了俠義盟的分舵,白愁將自己知道的一切告訴了琴仙,而且他還大膽的猜測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可能會找到醫治琴仙的方法。
因爲這個大陸多的是僧侶,而且對於人體最有研究的就是,苦行僧的僧侶,白愁有一種感覺只要找到了這個拿走自己心劫的僧侶,就能夠找到醫治琴仙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