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城外,距離杭州城十里的地方。
李察望着身前不遠處的獨孤劍,決劍緊握在手臉色嚴肅無比,反觀獨孤劍則是臉帶笑意一臉輕鬆寫意的樣子,他伸手從身旁的樹上折了一根樹枝下來握在手中,朝着李察笑道;“小友,開始吧。”
李察默不作聲,一劍朝着獨孤劍狠狠劈出,成百上千道縱橫交錯的劍氣組成了一道巨大的劍網,朝着獨孤劍飛了過去。
“不錯。”獨孤劍輕笑一聲,手中樹枝輕輕揮出,樹枝上的樹皮和枝杈在這一刻全都崩碎,木屑自樹枝上漱漱而下,只見獨孤劍手中的樹枝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的變成了一把木劍,就好像是這樹枝中本就藏着一把木劍,而他只是將其從樹枝中抽出來一般。
木劍一劍揮出,獨孤劍四周一道微風乍起,一道劍氣自木劍上迸發,朝着李察的這一招劍十八而去,劍氣在半空中不斷分裂,等到了李察所劈出的劍網前的時候,儼然已經成了另一道劍網!
和李察的劍十八不同,李察的劍十八是成百上千道劍氣組成這一道劍網,而獨孤劍的這一招劍十八,則是隻揮出一道劍氣,這道劍氣不斷分裂,直至演變成爲一張劍網。
獨孤劍的劍網比起李察的要大上一圈,直接將李察的劍網籠罩在了其中,組成兩道劍網的兩種劍氣不斷碰撞,發出一聲又一聲刺耳的聲音,只見獨孤劍的劍網漸漸收攏,而李察的劍網在其中漸漸支撐不住,逐漸有了崩潰的跡象。
十多息之後,李察的劍十八被獨孤劍同樣一招劍十八所化解,而原處李察赫然已經消失不見,獨孤劍眯了眯眼睛隨即只聽得身旁一道凌厲的破空聲炸響,一道凌厲的劍氣,朝着他滾滾而來!
剛剛趁着兩道劍網碰撞的瞬間,李察運起凌波微步摸到了獨孤劍身旁,抓住這轉瞬即逝的機會朝着獨孤劍發動了攻擊。
李察的這一劍和剛剛的劍十八的劍勢截然不同,劍十八雖然聲勢浩蕩,但是劍網多用來困敵而非殺敵,這也是其作爲聖靈劍法有情劍部分的特徵,而現在擊出的這一劍乃是劍十九,雖然和劍十八隻差了一招,但和劍十八卻是聖靈劍法兩個截然不同的部分,劍十九乃是無情劍的第一劍,劍勢狠辣至極,風格與前十八式不同,乃是絕情絕義的劍法。
“有點意思了。”獨孤劍臉上笑容更甚,木劍揮舞同樣是一招劍十九朝着李察而去,儘管是同樣的劍招,但是獨孤劍這一劍的劍氣無論是大小規模甚至是速度與威勢,都要遠勝過李察的劍氣!
“轟!”
兩道劍氣在空中重重相撞,李察所劈出的劍氣隨即崩碎,他的臉色一變,凌波微步立刻發動玄之又玄的避過了這一劍,劍氣飛入了他剛剛所站着的地方後方的樹林中,整片樹林在凌厲的劍氣下瞬間被夷爲平地。
從劍一到劍二十,再從劍二十到劍一,無論李察用出聖靈劍法的哪一招,獨孤劍都能瞬間反應過來再以相同的劍招應對,同樣的劍招在獨孤劍手裡,威力要遠勝過李察,兩人交戰了快三個時辰,李察一直也沒能從獨孤劍手中討到任何便宜。
這不僅僅是因爲李察和獨孤劍兩人修爲上的差距,更是因爲兩人對於聖靈劍法的領悟上的差距,看起來李察是將聖靈劍法的熟練度等級練到了圓滿之境沒錯,但是和獨孤劍比起來,他就好像是一個初窺門徑的初學者在面對圓滿之境的武者一般。
在第三次施展劍二十被獨孤劍所化解之後,李察苦笑一聲收起決劍朝着獨孤劍抱拳道:“前輩功力深厚,在聖靈劍法上的造詣晚輩更是遠遠不及,晚輩輸了。”
此時兩人身邊,茂密的樹林已經被夷爲了平地,大地被鋒利的劍氣給削去了好幾層,深深塌陷下去,兩人此時,就好像是站在一個盆地裡。
獨孤劍笑着點點頭,鬆開手中的木劍,鬆開手的瞬間木劍一下子化爲了木屑飄散,木劍早就因爲承受不住聖靈劍法的關係早就已經崩碎,剛剛的比試中是獨孤劍一直以自身內力維持着它的形狀才讓其沒有消散。
比試從頭到尾,兩人都默契的沒有用聖靈劍法劍二十之後的劍招,劍二十之後的劍招無一不是威力奇大的招式,一旦施展開來控制不好極有可能就會威脅到十里之外的杭州城傷及無辜,尤其是劍二十三,若是李察和獨孤劍兩人用在這裡劍二十三比試一番,那被夷爲平地的就不僅僅是這片樹林而已,恐怕連杭州城,也難以倖免!
獨孤劍有些遺憾道:“我現在越來越後悔當初你路過無雙城時,沒有將你強留下來當我的弟子。現在反倒不好下手嘍,就算你拜我爲師,我也沒什麼能夠教你的了。你的劍二十三,已經到了六滅無我的層次了吧”
“是。”李察點點頭。
“果然。”獨孤劍輕嘆一聲,“在你這個年歲,我連聖靈劍法的劍十八都沒悟出來,你要勝過我許多。六滅無我之後剩下的就是體悟與打磨聖靈劍法,這個只能靠你自己,誰也幫不了你。”
李察謙虛道:“前輩是開闢一條路,我只是順着前輩的路走罷了,比起前輩,我這些不值得一提。”
獨孤劍大笑一聲,看着李察的眼神越發讚賞,掏出一面令牌扔給李察大笑道:“有空來無雙城坐坐,我無雙城的風光,不會比那個霍休的青衣樓差。”
說着,獨孤劍轉身朝着杭州城走去,他這次來杭州最主要的目的是來南王世子府度假打發時間來的,跟李察的這一場比試,應該算是意外之喜。
李察則是轉身朝着相反的方向離去,向前走了二十多裡地一個小山坡下,一輛馬車靜靜停在官道邊,李察走近了之後一人從馬車上跳下,朝着李察恭敬道:“令主。”
“辛苦了。”李察朝他點點頭,走到馬車前掀開了車廂簾子,車廂內無論是地上還是座位上都撲了一層巴掌厚的毯子,而秦烈就坐在車廂內,姿勢僵硬動彈不得。
李察放下簾子,坐在車廂前一揮手中的馬鞭,驅使馬車朝着少林寺的方向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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