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山洞之後,李察又來到了正坐在棋盤前的蘇星河身旁,朝蘇星河笑着一抱拳,“師兄,我有一事相求,還望師兄答應。”
蘇星河立刻站起身來朝李察笑着道:“師弟儘管說就是,只要不是學武,我都能答應你!”
真不愧是師徒,連說話的語氣和內容都差不多。
李察忍不住在心裡吐槽,隨即朝着蘇星河笑着道:“師兄,我想要一份珍瓏棋局的棋譜。”
說完,李察立刻期盼的看着蘇星河。梅莊四友中的老二黑白子,嗜好圍棋,爲人工於心計。李察現在討要的這珍瓏棋局的棋譜,就是爲了他而討要的,而且這份珍瓏棋譜,至關重要!甚至關係到這個任務的成敗!
蘇星河滿臉詫異道:“珍瓏棋譜我早已經給了師弟,師弟難道忘了嗎?”
“啊?”李察一愣,隨即立刻打開揹包,這纔想起來在剛被帶到擂鼓山拜入逍遙派的時候蘇星河給了自己三樣東西,其中有一樣就是珍瓏棋譜。
李察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朝蘇星河訕訕一笑,“那個……忘了,忘了。”
蘇星河無奈的嘆了口氣朝李察語重心長道:“師弟如果沒事的話還是看一看這些東西的好,作爲我逍遙派的弟子,武功可以不會,但是這琴棋書畫卻是一定要會的。你看看我們的師傅無崖子和師祖逍遙子,無論哪一個都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大家……”
看蘇星河越說越起勁一點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李察急忙打斷了蘇星河,“那個師兄,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你放心,棋譜我一定會看的。”
李察隨即就落荒而逃逃離了擂鼓山,直接來到了蘇州太湖上的燕子塢。
去曼陀山莊拿了三壇百花酒之後李察去赤霞莊找到了公冶乾,用一罈百花酒換來了一塊姑蘇慕容氏客卿的身份令牌,至於剩下的兩壇百花酒,那是李察計劃用來對付梅莊四友的老四的。
丹青生,梅莊四友中的老四,爲人嗜畫嗜酒亦嗜劍,性子豁達豪邁。原著中令狐沖用范寬的溪山行旅圖加上一場豪飲搞定了他,而李察,準備用這百花酒搞定他。要知道自己手中,可還有一點十香軟筋散沒用,現在正好派上用場。
離開燕子塢之後,李察看了一眼揹包。任盈盈的綠竹曲,無崖子的草書,珍瓏棋譜,姑蘇慕容氏客卿的令牌,再加上這兩壇加了佐料的百花酒,進入梅莊之前的準備就算是全部完成了。
李察隨即關閉了揹包默默一笑,“盡人事,看天命,接下來的事,就得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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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午時,西湖邊的酒樓前。
等李察到的時候,發現其他四人都已經到了,李察不由笑着道:“看來就差我一個了,怎麼樣,身份拿到手了嗎?”
傲無常掏出一柄巴掌大的小劍嘚瑟道:“哥出門,當然是馬到成功!我現在的身份是嶽不羣的師叔,而莫太沖則是我的小師弟。這個身份進那梅莊,應該沒問題吧。”
“公子~~”柳紅顏和妖妖則是同時看向李察嬌滴滴道,“我們兩個可全靠公子了。”
“放心吧,到時候說你們兩個是我的侍女就行。”李察笑着道,卻是沒有明說自己的身份是什麼。
傲無常看着李察好奇問道:“我靠還侍女,你不會弄了個什麼富二代的身份出來吧?”
“到時候就知道了。”李察笑着把話題揭了過去,朝着梅莊的方向走去。
走到梅莊門口,莫太沖跟上次一樣上去敲門。過了半晌丁堅和施令威走了出來,看見李察等人頓時一皺眉,“怎麼又是你們,我已經說了,我家莊主不見客!”
說着,丁堅退回到了門檻後面準備關上門。傲無常這時候直接掏出了那柄小劍。
丁堅和施令威二人臉色齊齊微變,同聲道:“華山劍令?”
“正是!”傲無常得意洋洋道,風清揚把這東西交給他的時候跟他說過,見華山劍令者,有如見華山掌門。
丁堅開口道:“江南四友和你華山派從來都是素不來往,便是華山的嶽掌門親自來到,我家主人也未必……未必……嘿嘿。”
後面的話卻是沒有說下去,但是意思卻再明顯不過,便是嶽不羣來了,我家主人也不一定接見!
李察這時候走上前,拿出姑蘇慕容氏的客卿令牌笑着看向丁堅,“那我,不知你家主人要不要見一見呢?”
丁堅看見李察手中的腰牌臉色大變,語氣一下子也客氣了許多,“閣下是姑蘇慕容氏的客卿?幾位請進廳上用茶,待在下去稟告敝上,見與不見,卻是難言。”
說着,丁堅就讓開了身子,李察毫不客氣的邁步走了進去。傲無常幾人趕緊跟上。走過一個大天井,天井左右各植一棵老梅,枝幹如鐵,極是蒼勁。來到大廳,施令威請二人就座,自己站着相陪,丁堅進內稟報。
剛一坐下,傲無常就立刻朝着李察不服氣的問道:“我靠我華山劍令憑什麼比不上你一個姑蘇慕容氏的客卿令牌,華山明明比姑蘇慕容氏強多了好嗎!”
李察笑着道:“華山雖然強,但畢竟遠在千里之外。姑蘇慕容氏雖然不如華山,但是畢竟是江南武林的執牛耳者,對於地處杭州的梅莊來說,後者當然比前者要來的唬人。”
柳紅顏感嘆道:“都說強龍不壓地頭蛇,其實有時候,這句話說成強龍不如地頭蛇也是對的。”
莫太沖沒有說話,而是盯着掛在牆上的一幅畫直勾勾的看。
在李察那裡受到了打擊的傲無常走過去好奇問道:“你小子看什麼呢?”
“小說裡令狐沖在這幅畫上看出了丹青生蘊含在字中的劍意,我就想試試能不能看出什麼東西來。”
“結果呢?”
莫太沖無奈道:“什麼都沒有,怎麼看系統提示都只是一句這是一副上等的字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