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這個狗狗長得好漂亮啊,不過怎麼對我這麼兇啊。”雷獸一出來就向着對方呲牙咧嘴的。
“恩破狗狗兇我,看劍。”小師太仔細的看了雷獸好久發現雷獸根本就不賣他這個小美女的帳這才生氣的挺劍衝了上來
這一劍三分實七分虛,在小行行看來既想是對方像自己進攻,又像是對方在像小雷獸進攻。小行行不敢怠慢,一心二用以便控制着雷獸的移動一邊把從唯天那鍛煉出來的走位技術拿了出來。
小師太咦了一聲劍招落空,書中暗表小師太這一招叫做三層疊浪講究的就是內力虛實相間遇到對方的內力弱時本方的力量就像是漲潮一樣一股接着一股,若是對方的內力比自己的強那麼本方的內力就要像是落潮一樣把對方的內力引到空處然後自己在趁虛進攻,這一招在東方已經算是數一數二的招式了。
小師太用處這一招的時候本覺得應該是十拿九穩了但是沒想到她碰到的是小行行這個怪胎,一見對方的劍招厲害居然轉身就跑,而且這個傢伙好像是專門練逃跑的,雖然姿勢難看但是小師太這一式三招就此落空連根毛都沒有碰到。
小行行回頭一看,小師太還在原地發呆,就只會小雷獸一扭身從新向着小師太沖去。別看這小師太一見面就對小行行喊打喊殺的但是其實這個傢伙應該是跟人很少動手這麼關鍵的時候居然還能走神,小雷獸可不管對方是不是女的上去就是兩巴掌。
雷獸爪子帶起的風聲驚醒了發呆中的小師太,小師太一見雷獸的四隻小爪子以經向自己撲來,趕忙閃身揮劍,閃開了雷獸一抓,揮劍格擋了雷獸的兩抓,最後避無可避還是捱了小雷獸一下。
碰的一聲,就見小師太好像是被狠狠的踢中的皮球一樣向後廢除了幾十碼,小行行見到小師太只是臉上紅了一紅卻一點的傷害也沒受到。
“內力外放,混元氣罩?!”一直在旁邊觀戰的趙白衣忽然大喊了一聲。
“我尼瑪沒事你瞎喊什麼?差點嚇死老子。”小行行對於趙白衣這等
沒有素質的觀衆很是不滿。
“你知道個毛啊,你知道爲什麼剛纔雷獸明明打到對方了對方卻沒受到傷害嗎?那是因爲對方的內力已經達到了一定的水平而且她所研習的內功還不是普通的入門級內功。”趙白衣解釋道。
“哦那麼說這個小妞還是挺厲害的。”小行行向趙白衣說道。
“恩很厲害,不是一般的厲害但是我看她的臨敵經驗很少應該是很一心研究武功很少跟人動手的好姑娘。”趙白衣一句話就給人小師太定了性了。
“我擦,說了這麼多的好話你該不會是看上人家師太了吧!白衣哥,你可是有家有室的人了啊,可不能在外面拈花惹草的。”小行行怪異的看着趙白衣。
“你奶奶的別用你的猥瑣來踐踏哥的善良,你以爲誰都像你一樣見一個愛一個嗎?”白衣哥不愧是出租司機的傑出代表和小行行這等賤人鬥嘴居然能不落下風。
小行行和趙白衣在這邊鬥嘴那邊小師太也不進攻,整個人充滿了小行行從來就沒有的一種氣質:風度。
“你看看人家,這修爲這風度,你不進攻人家也不進攻,這才叫做高手風範哪裡像你什麼偷雞摸狗陰損下作的招式全都用出來即使贏了也不光彩。”趙白衣踩着小行行。
小行行看了看還在自鳴得意的趙白衣便向這對面的師太大喊道:“師太,我身邊的這位道長對你仰慕已久想要與你雙修,做一對威震江湖的神仙眷侶。”別的不敢說小行行這破羅一樣的嗓子音調不怎麼地但是這音量絕對是夠。這一嗓子別說是隻有幾十碼的距離保守估計一里範圍以內都能聽到。
“我去,行哥我親哥,這種玩笑不能開啊,這要是讓你嫂子知道了,我有的去跪鍵盤了。你你,你就是不爲了我着想也爲了鍵盤着想好吧。”趙白衣唯一的弱點就是太愛自己的老婆,所以趙白衣對自己有着非常嚴格的要求平時玩遊戲的時候基本是自覺的不跟女玩家接觸,小行行一直都很好奇的想知道趙白衣的老婆究竟長得什麼樣能把我們的大高手迷成這
個樣子。
有點跑題繼續說回來,小行行着嗓子喊完,小師太看了看小行行身邊的趙白衣居然臉上閃過一絲羞澀:“這位師兄,小尼曼殊,這廂有禮了。”說完對着趙白衣雙掌合十一躬到底。
“我尼瑪,我看到了什麼?!,白衣哥你太有魅力了都能勾動女尼還俗了,哈哈哈,趙白衣你麻煩了。”小行行沒心沒肺的對着趙白衣密語哈哈大笑。
“你奶奶個腿的,還不都是你惹得禍。你奶奶你要是不幫着老子擺平了我就跟你小子絕交。”趙白衣也被曼殊突然的女人模樣嚇得夠嗆。
“哎白衣哥,我這可是幫助你調劑一樣你無趣的生活,你覺得是你被子圍着一個女人轉有意思還是一堆女人圍着你轉一輩子有意思?”小行行覺得趙白衣對自己的老婆已經達到了一種病態的愛。
“那個那個,我叫趙白衣,那個曼殊是吧你先等一會啊。”趙白衣吞吞吐吐的說道。
“白衣哥別緊張說不定這個曼殊只是對你有好感但不是那種好感啊,別怕我先去問問,這樣行了吧。”小行行看着趙白衣的慫樣對着趙白衣說到。
趙白衣想了一下點頭答應。
“那個曼殊美女,你不是佛門中人嗎,怎麼還對這等凡人動了心呢?”小行行向對方問道。
“戒乃毒也,持戒乃是避毒,若想破毒則需先中毒,欲乃人之本性也,我未成佛爲何不能有欲?”對方文縐縐的說了一通,幸虧小行行還能聽得懂。
“那個,可爲什麼是他呢?”小行行又問道。
“你們兩人我觀你,滿目桃花,面有春色,你現在正應該身處桃花劫之中,在觀趙白衣,眼神堅定,嘴脣寬厚,必是個至情至性的君子,這一點你可差遠了。”曼殊鄙視的看了小行行一眼說道。
這尼瑪是不是東方服的誰都會算命啊,怎麼全都一套一套的說辭啊,關鍵是說的還挺準啊,難道我先真是滿臉春色?這和我一貫的低調不符啊。這邊小行行還在胡思亂想那邊的趙白衣快要哭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