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迎着能將我掀飛的狂風巨浪,在附近找了一陣,沒找到人,直到百米外,boss提着船王冒出頭,在巨浪中猖狂的道:“八嘎,你的該死,我的得不到,你們的,別想……”
“住手!”我怒喝道,幾乎發揮了最大速度,能飛的魔寵全衝了出來,狂風大浪捲來,我差點被捲進巨浪中,一個浪頭將我衝飛數米。
魔寵們雖然衝得快,聖王等人也不慢,但遠水救不了近火,秋雪化身的飛劍衝到boss面前時,boss的刀就到了船王的脖子上。
“噗!”秋雪從boss右胸穿過,boss的刀在船王脖子上劃出一道血痕,boss沒這樣容易死,心臟被撕裂的剎那,手臂的慣性使刀割破船王的喉嚨。
“在船……”船王臨死前只來得及喊出三個字,最後一個字被浪花淹沒,一道閃電將兩個人劈得灰飛煙滅,瞥見這一幕的玩家都呆了,獸獸他們也不知道做什麼好。
我呆滯的望着一切被巨浪吞噬,心裡想罵什麼的都有。
“老大!”獸獸喊道,我什麼都沒注意,下意識張開劍域,但馬上發現沒有閃電攻擊我,旁邊不知哪個倒黴蛋,被兩道纏繞着的閃電轟得什麼都不剩。
見此一幕,聖王等人連忙撤向風浪帶外圍,沒等獨孤過來拉我,我轉身飛離風浪帶,雖然事件的發展有些無法接受,但我不是傻子,難道還要陪兩個npc一起“死”。
“系統提示:任務完成!蝶戀國成功斬殺任務最終boss;蝶戀國累計任務積分14200分,霸海盟累計任務積分10900分,冷廂閣累計任務積分7800分……請相關行會向任務發起npc船王/船城城主領取相關獎勵!”
“系統提示:東勝神州玩家陣營購買中小級船隻費用下降,《沿海協防條例》開放,向所有玩家陣營開放沿海城市,有條件的行會可派遣玩家協助駐守,與相關城市城主簽訂駐防協議,獲得部分稅收和行會聲望,該聲望可向城主府折換相關物品。”
“系統提示:東勝神州海洋外境風浪區風浪強度下降一級,系統將於五分鐘後更新!”
一番系統提示下來,衆人都有些沒回過味,隨即蝶戀玩家陷入歡呼中,不過我心裡卻有一個疙瘩,船王已經死了,其他獎勵好說,如果船王沒將戰列艦圖紙交給城主……
不敢想了,真要這樣的話,我上哪去找圖紙?船王最後只喊了三個字,最後一個沒聽清,圖紙可能在船城,這是唯一的線索。
“要砸掉鐵索嗎?”獨孤問道。
“無所謂了,我們快點趕回去!”反正是個小任務,我不怎麼在意,現在恨不得馬上回到船城,問城主瞭解些事情。
我們回到船上,艦隊準備返航,最後離開的霸海盟在這裡做了記號,他們大概想利用那裡的鐵索,現在是低潮,船隻沒辦法通行,但漲潮的時候,鐵索可以起到引導船隻的作用。
船城,城主嘉獎了所有人,並對船王的事表示惋嘆,個人榮譽和行會聲望系統已經交付,城主負責頒發實物獎勵,霸海盟得到高級造船圖紙。
冷廂閣的積分和霸海盟相近,只得到一套缺了一部分的高級造船圖紙,其餘積分超過五千的只有二個,得到中級造船圖紙,積分三千到五千之間的得到半套。
積分一千到三千的其他行會,都只得到一套和半套低級造船圖紙。積分不到一千的行會,沒有特殊獎勵,跟所有參與行會一樣,做任務得到和系統分配的船隻全部歸該行會所有。
這是正式的戰艦圖紙,整套圖紙主要都包括戰鬥艦、運輸(補給)艦和巡邏艦三部分,也可以整合三者的功能爲一體。
值得一提的是,有些圖紙爲一次和多次性,有些則可以自由出售,無限量複製,不過現在就是花大價錢,也沒人會輕易出售,以後造船“出口”,可比將老本全賣了賺錢。
所有人的獎勵都頒發了,城主似乎忘了我,耐着性子等他說完,我才忐忑的問他。城主嘆了口氣,不知又想到船王還是什麼。
“這麼重要的東西,他怎麼會放在我這裡?”城主搖頭苦笑,道:“而且我敢斷定,圖紙一定不在這個城市,畢竟太危險了,一旦消息泄露,倭寇可能會發動所有力量攻打。”
這果然不是一個好消息,還沒離開的其他行會高層,有人露出幸災樂禍的態度,因爲只得到半份高級圖紙,冷昭陽在跟聖王商洽,表示想買運輸艦的圖紙,聖王態度模棱兩可。
僞神話也表示可以高價購買冷昭陽或聖王的圖紙,聖王同樣表現出以後再商洽的態度,顯而易見,現在時機並不成熟,僞神話和冷昭陽也沒多說,現在只是表示自己的意願。
“那他平時都和什麼人接觸?”我繼續問,現在城主是唯一的突破口,現在必須發揮偵探或便衣查案的敏感神經。
“他很少外出,這幾年幾乎不出海!”城主想了想道:“跟他接觸的鄰居絕不可能,因爲排除圖紙在船城的前提,至於船老的朋友,我知道的,他這幾年好像去找過船祖……”
“船祖?”我一拍腦袋,船王死之前喊的兩個字就是“在船”,按城主的說法,排除在船城的話,船王說的三個字可能是“在船王”,我飛一般的衝出城主府,直往傳送陣衝去。
“船祖老頭!”到蝶戀後,我直奔若水城,直接衝進老頭屋內。老頭不在,屋內堆滿了書卷資料,正在翻看的船工嚇了一跳,“老頭不在?”
我立即在船工莫名其妙的目光中衝出屋子,隨即奔向碼頭的船塢,老頭正在船塢指導什麼,殘琴沒事大概就喜歡在這裡看着。
“死老頭!”我老遠就喊道,船祖不明所以的轉過身,我過去差點將老頭提起來,質問道:“戰列艦圖紙是不是在你身上?”
船祖沒直接回答,而是打量了我幾眼,害得我以爲弄錯方向,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不料老頭慢吞吞的點頭,讓我想掐死他,“嗯。”
“嗯你妹,在你這裡,竟然不說?”我破口大罵道,老頭立馬吹鬍子瞪眼,不甘示弱的道:“混小子,你又沒問!”
我啞然,不過我好像問過纔對?總算心裡倒放下一塊大石頭,我可不想做無用功,到頭來什麼都撈不到。“戰列艦圖紙怎麼會在老頭這裡?”殘琴訝異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