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計劃修整兩天,但計劃趕不上變化。各種雜事一直忙碌了四天才全部處理完成。
這天一大早,商戢就集合衆將,召開軍事會議。
對於商戢要進攻黑風寨,蘇桓等人一直持反對意見。
不是他們對黑風寨有舊情,而是認爲黑風寨是塊硬骨頭,以商戢目前的的實力,對付黑風寨就是勝利也慘勝,對將來的發展不利。
不過在商戢的堅持下,征伐黑風寨還是正式提上議程。
“主公,黑風寨地勢險要易守難攻,其寨中大寨主也是三流武將高手。寨中盜賊也都是訓練有素的精銳之士,我軍貿然進攻恐遭遇不測,還請主公三思!”
蘇桓猶豫一下,還是堅持進言道。
“我意已決,勿復多言!”商戢一揮手,打斷了蘇桓還要講的話。
攻打黑風寨的風險商戢如何不知?黑風寨能在望泉縣橫行多年,當然有兩把刷子。
不過黑水塞殘破如此,想要闖出一條生路,黑風寨之戰勢在必行!
“蘇桓,說說你對黑風寨的具體瞭解,可有什麼上山的小道?”
儘管蘇桓反對進攻黑風寨,但商戢對這個下屬還是很信任的,屬性版上高達95的忠誠度很能說明問題。曾經作爲黑風寨小頭目的蘇桓對黑風寨的瞭解遠超衆人,商戢還需要向他了解情況。
見商戢確實已經下定決心,蘇桓嘆了口氣,不再堅持。而後振奮一下精神,開始仔細介紹起黑風寨的情況。
“黑風寨大寨主張恆,三流武將的實力,威脅很大。不過此人悍勇好鬥,且魯莽少智,如若主公能牽制住此人,我軍勝算大增。
此外,除大寨主張恆外,原來還有五名寨主,皆高級武將實力。前段時間被主公擊殺了張濤就是其中一員,算起來現在應該還剩四名。他們也對我軍威脅極大,目前我軍能與之對決的除了主公就只有小虎將軍與末將能勉強一戰。其它袍澤對上勝算不大。”
說道這裡,蘇桓很是感激的看了商戢一眼。想當初蘇桓連武將都不是的普通士卒,追隨商戢以來進步巨大。不到一年的時間已經晉級高級武將了,蘇桓如何能不感激商戢?
“將軍,末將也可牽制一名高級武將!”一直沉默未出聲的高襄突然開口道。
這一幕令商戢眼前一亮,當即說道:“有高將軍相助,我軍當如虎添翼,此戰如何不勝!”
高襄有高級武將的實力商戢並不感到驚訝,令商戢喜出望外的是他主動開口願意協助。
本來商戢入駐黑水塞擔任鎮守武將之後,高襄這個代鎮守就需要返回望泉縣述職。但爲了幫助商戢創造條件,柳毅特意忽略了對高襄的處理,結果高襄還在黑水塞,地位也比較尷尬。
現在高襄能主動出言幫助,就說明他對商戢還是比較認可的,十分有利於商戢收服高襄。
“將軍言重了,末將只不過是盡綿薄之力罷了。”高襄謙虛一下,然後繼續保持沉默。
商戢也不在意,示意蘇桓繼續。
“除了張恆和四位寨主外,另外還有一人需要特別注意。”說道這裡,蘇桓的臉色凝重起來。
“何人?”
“黑風寨軍師!”
不等商戢詢問,蘇桓就主動介紹道:“軍師名叫陳冠,手段高超足智多謀,黑風寨能有今天他功不可沒。”
“此人雖是一介文士,但威脅不比張恆還要小,主公需要密切注意。”
商戢點點頭,示意知道。自從見過鄧言呼風喚雨的本事後,商戢對這些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士就高度重視!這些人總是令商戢不由自主的想起前世揮手之間鎮壓真龍的方士徐福。
商戢捫心自問,如果不是徐福限制了真龍騰空施法的能力,再給商戢三萬人也拿真龍沒辦法。
“除了敵軍的情況外,我軍需要面對最大的難題是黑風寨的地形!”頓了一下,蘇桓繼續說道。
“黑風寨地勢極其險要,只有一條上山的小道,張恆派重兵把守,另外時刻都有一名高級武將實力的寨主輪流鎮守。我軍主力都是騎兵,在這種地形根本施展不開,而常規士卒根本突破不了。也正是如此,黑風寨才能在望泉縣一輪又一輪的圍剿下發展壯大!”說到這裡,蘇桓也是一籌莫展。
實力不如人還好說,就怕這種明明實力不弱,卻無從下手情況,實在令人氣惱。
“也就是說,我軍面對的最大問題是地形問題了?”商戢總結一下,問道。
蘇桓等幾名黑風寨出身的武將對視一眼,點點頭,而後蘇桓肯定的道:“確是如此,如若我軍和黑風寨擺開陣勢在平原地帶決戰,憑藉我軍黑甲玄騎的犀利,擊敗黑風寨不是問題。”
“如此,衆將可由良策?”環視一週,商戢緩緩地問道。
“不如我們用主公的故智,引蛇出洞?”劉猛試探性的說了一句。引得大家紛紛向他注視過去。
劉猛猛地被這麼多雙眼睛盯着,頓時扭捏起來,哼哼的說道:“我……我……就隨便說說。”
在商戢衆將中,蘇桓能力最強,劉猛一直扮演着一個忠厚老實不善言辭的角色,如今突然進言,確實令衆人大吃一驚。
“哦,說說,具體怎麼辦?”商戢饒有興趣的看着劉猛,出言問道。
“俺,俺就覺得咱們打烏桓人時候不就弄得挺…挺好的嗎?”被商戢注視着,劉猛有些期期艾艾的說道。
“嗯?”鄧言突然輕嗯一聲,而後說道:“兄長,劉將軍此計可行!”
“你是說引蛇出洞?”商戢反問一聲。
“對,確實是引蛇出洞!黑風寨最大依靠是險峻的地勢,不如我們將他們引下山來,而後在一網打盡!”
“具體怎麼弄?黑風寨又不是瞎子,會輕易上當嗎?”
”嘿嘿,只要誘餌夠多就不怕魚兒不上鉤!另外,咱們還可以搞個計中計,即使黑風寨發現了也無妨,搞不好還能將我們的收穫更大一些!”鄧言有些陰險的奸笑道。
“賢弟妙計何來?快快道來!”
“兄長,我們如此如此…………”
真個會議室裡就剩下商戢和鄧言兩人不時傳出的奸笑聲和私語聲,看的劉猛一愣一愣的。
“俺剛纔說啥了?”劉猛摸着自己的腦殼,一臉的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