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沒聽錯吧,偉哥你,你要回來?”落天不置可否的點點頭,而目光卻異常深邃,望着遠處的江水一動也不動,讓旁邊的秦壽很有點搞不清狀況。這是在照常的裝憂鬱,還是真的想要和詩人一樣發一下騷,貌似詩人發騷的時候都會淫一手溼來着。
落天果然沒有讓秦壽失望,只見落大情聖清了清嗓子,果然仰頭朗誦了起來:“牀前明月光,地上人兩雙。野火燒不盡,只在此山中。”津那幾個人,咱們準備準備,要搞就要搞出風格搞出水平來。”落天彷彿回到了當初那個指點江山的崢嶸歲月,點一點頭,就有無數的小弟爲之奔走。
秦壽聞言馬上掏出了手機:“吳文斌,偉哥回來了,你準備準備,馬上帶人到南街集合,等我們過來。”
“好類。”吳文斌一把掀翻眼前的麻將桌,麻將也不打了,無視三人抓狂的咆哮,抓起靠背上的西裝就跑了出去。
“魏生津,還在睡覺呢?快起來,偉哥答應回來了,你帶新招的兄弟打扮精神了在南街等我們。”
“恩,誰啊?不知道吵別人睡覺是不禮貌的嗎?啊,秦壽哥。什麼?偉哥要回來了?好,我馬上起來。”魏生津馬上睡意全消,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靠。居然又沒挺起來…”
南街今晚註定是一個不平靜的夜晚,纔剛入夜,街頭地朱雀橋上便已經站滿了一個個打扮怪異的小混混。吳文斌現在已經隱隱有了一絲二當家的味道,手裡的香菸抽了一根又一根,眼睛注視着橋下面,如果仔細看,卻能意外的從中看出一絲的不安和憂慮。
“突突突,”突然一陣震耳的跑車聲傳來,衆人的目光馬上朝橋下面看去,只見一輛銀色的哈雷摩托跑車正高速從遠處疾馳而來。幾百米的距離轉瞬即逝。銀色哈雷很瀟灑地一個漂移堪堪在朱雀橋下面剎住了車。
衆小弟立刻爆出了一陣的喝彩,不過喝的卻是倒彩。
“這羣兔崽子!”兩個男人從銀色哈雷上翻身下來,相當有默契地同時摘下了頭盔。
“啊。是秦壽哥。”
“老老大開車簡直是酷斃了,這技術恐怕連朱雀街的飛車黨老大廖學兵都自嘆不如吧?”
“那是當然。就廖學兵那個老男人怎麼能跟我們風流倜儻地老大比呢?”
落天比了個暗號,示意秦壽出來主持局面,畢竟他現在已經不是老大,雖然秦壽根本就不介意他馬上就上任。可是落大考慮到以自己的情況,還是不要多露面的好,同是混黑道的,很容易就會引起雄霸天下的注意。現在實力還不夠,所以落天打定主意就在後面當幕僚,不到萬不得已就儘量不出面。
“大家靜一靜,現在出現在這裡的都是幫裡的扛把子或者新近提升地小弟了,所以大家的忠心都可以保證。今天把你們聚集在這裡有兩個事。第一就是我們以前的老大偉哥回來了。相信很多老朋友還記得我們偉哥以前的風姿吧,情聖這兩個字絕對不是吹的。不過由於某些特殊原因,偉哥不能在公開場合露面,所以我希望在場地所有兄弟能發一個誓,從今以後我們風神幫就沒有偉哥這號人。他現在的名字叫做葉天,是一個普通的小混混,大家以後可以叫他天哥。怎麼樣?能做到嗎?”秦壽最後一句話故意喊得很響,將幾個新上來的還在詢問着偉哥事蹟的小弟給震住了。
十幾個小弟馬上一個個的點頭,誓言發的一個比一個毒。其中魏生津更是大聲的發誓道:“要是我說出去了,就詛咒我一輩子買方便麪沒有調料包。買避孕套都是過期貨。”
落天汗了一個。馬上說道:“也沒那麼嚴重,大家以後可以把我當好兄弟。咱門平輩相交,有什麼泡妞技巧咱肯定不吝相授。”
“好了,第一條希望大家都記在心裡。第二條,也就是我們風神幫日後的方針,這個咱大老粗說不好,還是讓偉哥,不對,是天哥來說吧。”秦壽本想來一個激情四射的演說,可是等到開了口才發現自己肚裡地詞彙實在是少地可憐,唯一幾個高級一點的詞彙就是亞美爹、呢咕了。
“改革開放了那麼多年,縱觀歷史上每個朝代地興替,說的通俗點拳頭硬就是老大,就能當皇帝。我們雖然只是小混混,但是我們的目光要放長遠,俗話說,不想做老大的小混混就不是一個合格的小混混。言歸正傳,從現在開始,我們將嚴格的要求大家,黑社會想要長久,就要有一個鐵的秩序,遵守秩序的,表現出色的,就能獲得提拔。而不遵守秩序的,也不用我多說了,相信大家也知道下場是什麼吧。”落天說到一半掏出了一把方便裝B的啄木鳥小刀,話說牛人的生活就是在牛B的道路上一路勃起,所以落天選擇了方便勃起的啄木鳥。
明晃晃的刀子在黑夜路燈的照射下顯得格外的耀眼,將十幾個小弟唬得都不敢吱聲,“現在就講一下等會的行動,今天晚上朱雀街飛車黨的那麼B仔會在後山飆車。吳文斌,你帶幾十個老兄弟在南街隨時等我命令,一接到命令就迅速的抄了朱雀街飛車黨的老底。酒吧、夜總會、賭場,只要是有人反抗的,通通給我砸了。”
“等等,飛車黨在朱雀街少說也存在了十多年了,特別是現在飛車黨的老大變成了廖學兵,號稱是朱雀街第一男人,不是一般的難搞啊。”吳文斌對落天的命令有點懷疑,照現在的實力過去不是以卵擊石嘛?
“這個你就沒有必要知道了,反正我保證,你們聽到我命令衝過去,絕對能輕鬆搶下飛車黨的所有地盤,到時你們就是大功一件。”落天對於吳文斌懷疑自己的戰術很冒火,但是現在正好是缺人手的時候,人手太少了,就算有地盤,一時間也根本來不及接收。所以落天不爽歸不爽,最後還是忍住了。
“魏生津,你帶南街新收的小弟就跟着我們,去見識一下大場面。”
“遵命,天哥。”魏生津搞笑的行了一個軍禮。
當白天將太陽的衣服剝光然後按倒在牀上,那麼黑夜就降臨了,而等到月亮升到半空,那麼一般好戲上演的時間野就到了。
H市郊外秋名山上,雖然已是深夜,這裡卻熱鬧的彷彿白晝一般,幾個開車的路人開到了路口,一看前面的架勢,就知道又是小混混在飆車了,馬上搖搖頭朝別的路開去。夜晚的秋名山,那是屬於飆車一族的。
幾十個飛車黨小弟各自開着炫酷的跑車,在秋名山上奔馳,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幾十個小弟紛紛停在秋名山的上坡上。
“南弟,猥瑣廖今晚會來嗎?”一個長髮飄逸,長的也有點小帥的男人問道。
“我看懸,剛纔小白打過電話了,你問小白呢?”南弟摟着一個金髮美女,只管着自己上下其手。
“你不要問我,我打電話的時候老廖正在睡覺呢。”小白馬上跑了個沒影,老廖和車神秋一個都不能得罪。
大約十分鐘過後,一輛銀色的哈雷急速的駛上了秋名山的上坡路,在哈雷行駛了大概兩分鐘後,後面又緩緩的有車子駛了過來。
“來了。”車神秋緊緊的盯着那個開哈雷的男子,半年前那場沒有勝負的比賽還讓他一直耿耿於懷。
“怎麼,你們老大不會是怕了還沒來吧?”落天緩緩的將哈雷停在飛車黨幾十個人中間,銀色的哈雷在幾十輛改裝車中間也絲毫的不遜色。
車神秋的眼神微微一緊,這哈雷怕也已經改裝過了吧,無恥偉哥果然不是蓋的。
“老廖還沒有來,不過我完全可以代表飛車黨和你比這場比賽,輸了的話照舊,你看如何?”車神秋一提起賽車就信心十足,出道這麼多年,論賽車他還沒輸過誰。
“呵呵,你做得了主麼?萬一等會反悔怎麼辦?”
“做得了,我們飛車黨說一就是一,輸了以後我們就照約定聽從你的號令。但是你輸了,從此朱雀橋以南,就歸我們管了。”廖學兵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到了,緩緩的從人羣中走了出來。
“好,一言爲定,那咱們就開始吧。”
PS:這一章來得有些晚,看不懂的可以先去看一看《超級教師》,很好看的一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