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觀衆,請看牌。”落天學着電影裡賭神那樣,身子從後往前轉的同時攤出了手中的牌。
“7、9、10、J、Q,請問這是什麼牌?”兩女的一臉疑惑的看着落天,落天被看得臉上有點發毛,“怎麼,牌不對嗎?”
“你自己看呢,想矇混過關?”兩美女臉上敷的胭脂粉完全阻擋不住兩美女深深的憤怒,似乎落天說不出個所以然就馬上會將他給當場**了。
落天馬上將牌給翻轉回來,“咦,怎麼還有個K哪裡去了?明明有個K的啊。”
無視兩女鄙夷的表情,落天終於在地上找到了那張失落的K,頭微微的一轉,然後落天馬上噴鼻血了……
只見四條白花花的肉腿正交錯着擺在落天面前一米遠處,第一眼吸引落天的是包租婆的長腿,都快長的伸到落天這邊來了,儘管交叉而坐,但是交合處那頑皮的一抹黑色還是不甘寂寞的露了出來。雖然已經無數次的看過這對美腿,落天還是不可抑制的被吸引住了,話說三等男人看臉,二等男人看胸,而一等男人則看腿,另有詩云:做人要做陳冠吸,看人要看美長腿,落天對於美腿的喜歡已經到了嗜愛的地步。
落天艱難的將目光從包租婆的美長腿上抽回,略帶點激動猶豫的瞄向了旁邊。“嘶”落天不由得的倒吸了一口冷氣,眼前望去赫然就是一片的白色,從腳跟一直白到交合處。這時候落天想起了兩句詩:丘陵肥美若蜜桃,遍地柔滑無雜草白虎。
傳說此白虎當真就如同網遊中的神獸白虎一樣稀少,尋常人等終其一生都未必能尋到一個,如果將十二大名器稱爲仙器,那麼白虎就應該是當之無愧的神器。落天的腦海中又瞬間閃過十六個打字神器白虎,武林至尊,青龍不出,誰與爭鋒。
感慨完畢。落天剛想偷偷的欣賞一下,哪知兩女的終於後知後覺的發現了落大情聖的萎縮舉動,尖叫着抓起旁邊地衣服蓋住關鍵部位。
風景被蓋,落天只能裝作沒事人樣的慢慢的爬起來,嘴裡還在嘀咕:“咦,這牌居然掉到桌子底下去了。真是巧啊。”
“你無恥下流。”曉月一張小臉漲的通紅,想到今晚先是上面被看光,然後剛纔估計下面也被看光了,頓時慌的失去了剛纔的強硬。
“我還卑鄙呢。”落天心想既然被發現了那就大方點承認了。“反正等會照樣會看到地。你們看這是什麼?”落天將手中地K拍在桌子上。現在赫然就是一副順子加一張7。
死寂。絕對地死寂。這上天給曉月一萬個假設。她也沒有想到落天會玩這麼一出。原來從天堂到地獄地距離根本就不長。充其量只是幾分鐘地時候。
“怎麼樣。想不承認嗎?”落天看兩女都愣在原地。一副不願意相信地樣子。恨不得馬上衝過去將兩女身上唯一地T恤給脫掉了。白虎只有在全身雪白地襯托下才能顯出他地與衆不同。
彷彿是一秒鐘。又似乎過了千萬年。曉月終於開口了。“不就是脫光嗎。有什麼大不了地?”
看地出來。曉月下了很大地決心才做出這個決定。本來落天已經想好。只要兩女地稍微向自己求饒一下。那就不用脫衣服了。卻沒想到落天還沒開口曉月就準備脫衣服了。抱着不看白不看地想法。落天將到嘴邊地話又咽回去。一絲不苟地盯着曉月上身。
“哼。色狼。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抱着反正上身被看光了。在看一次也無所謂。反正自己千萬不要欠這個可惡男人人情地想法。曉月一把就將T恤給扯了下來。
兩個圓球隨着這一抖動不安分的在空氣中抖動了兩下,而每一抖落大情聖的心就劇烈的跳動一下,然後落小小也適時的跳動一下,兄弟兩人在此刻難得地心意相通。圓球剛一暴露在空氣裡似乎還有點害羞,那殷紅的兩個頭羞答答的躲在裡面不肯出來,很有點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味道。那兩個圓球的重量似乎壓得曉月踹不過氣來,此時一逃出BRA的掌控,便頑皮的往下垂去。落天很驚訝,造物主是如此的優待。竟然在這麼柔弱的嬌軀上安了這麼一對偉大。
目光向下。毫無一絲贅肉地小腹對於落天沒有半分的吸引力,因爲下面還有更稀罕的東西正等着落天目光的蹂躪。
“罵了隔壁的。”落天低低的暗罵一聲。明明說好了脫光了學狗爬的,可是曉月卻還是躲在桌子下面只露出半截身體。落天雖然禽獸,但也無法做出主動讓女人下地學狗爬的舉動,只能將目光在轉向包租婆。
兩人的身材一般無二,包租婆勝在人高,身材地比例更好,美腿更是加了不少地分,而曉月則擁有包租婆不具備的36標準波霸配置,光看上半身曉月還要略勝一籌。
良久,落天終於緩緩地將目光收了回去,“好了,學狗爬就算了吧,我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硬要逼着別人履行諾言的人。”
落天自以爲話說的還算客氣,而且沒往深處想,可是聽在曉月的耳朵裡就完全的變了味,“那你的意思就是我蠻不講理了?剛纔還硬逼着你要接受這個提議?”
“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女孩子就算了。”“那你的意思是我們女孩子就不如你們男人了?說過的話就可以當屁一樣放了?”
“我也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脫光了學狗爬太爲難你們了,大家相識一場何必搞得這麼尷尬。”
“爲難?那你還是瞧不起女人,爲什麼你不爲難就我們可以爲難?”落天百口莫辯,乾脆不說了,隨便她想怎麼樣。
落天對於這種在溫室裡長大的女人很有點無語,很明顯學校裡並沒有教她們男人是一種危險的動物,很多時候在和男人接觸的時候,如果男人給你臺階下,你就千萬別爬樓梯,別試着要逞強要強勢,這樣只會讓你受傷而已。
“哼,色狼,你兩隻眼睛看的眨都不眨一眼,嘴上卻叫我們不要脫,男人全是虛僞好色之徒,沒有一個是好東西。”曉月一臉的憤慨,就真的好像經歷了無數的男人而得出的結論一般,雖然這句話其實根本就沒有一個女人去親自證實過。可是這句不負責任的話卻幾乎成了所有女人的口頭禪,殊不知男人本就不是東西,在扣上所有的名頭,也沒顯得這句話有多少的意思。
落天直接選擇沉默,曉月此時流露出來的尖酸刻薄已經將落天最後的那點性趣給打消了,如果可以選擇的話,落天更願意今天什麼都沒有發生,然後抱着他的包租婆一天一日或者乾脆一日就是一天,完了後在日別。
“曉月,別這樣,都打完了,快穿上衣服吧。”包租婆將地上的T恤撿起來,蓋在曉月的身上。
“怎麼,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他就是一個色狼,剛纔還去浴室偷看我洗澡。”曉月什麼都不顧了,很想馬上揭露落天醜惡的嘴臉,好讓自己表姐和他分手,最後馬上將他趕出去,以泄自己的心頭之火。
“什麼?他偷看你洗澡?”在得到曉月肯定的目光後,包租婆的臉瞬間冰冷,就連京劇裡的變臉都沒有這麼快。
“汗,那是誤會,我以爲是你啊,誰知道家裡會突然就來個陌生女人啊。”落天試圖解釋,卻不知女人是一種奇怪的動物,有的時候,明明是對的事情你都不可以解釋,她會以爲你是在掩飾。現實中很多子虛烏有的誤會就是女人習慣性的判斷引起的,如果女人能夠理性一點,戀愛兩個字也不會成爲所有男女的困擾,不過話說回來如果女人變理性了那就不是女人了……
如果這種事只有包租婆和落天兩個人,那就很容易解決,可是落天的面前還有一個絕色的裸女,引得落天的眼睛經常性的背叛了落天的想法跑到曉月的碩大上去。而一看到落天賊溜溜的雙眼還在往自己表妹的胸前瞄去,包租婆終於忍不住爆發了。
“葉天,你給我馬上消失在我們姐妹面前,立刻!馬上!”包租婆的話如同霹靂在落天的耳邊炸開,頓時就將落天給嚇在了原地。
“包租婆,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這個樣子的。”
“不聽,你快點給我出去。”包租婆捂住了耳朵,拼命的搖頭。
“好吧,你總得讓我拿東西吧?”落天想今天你正在氣頭上,不適合解釋,等到了房間就懶在裡面,等明天再說。可惜包租婆看出了落天的想法,迅速的套上一件大外衣就跑進了落天的房間,將落天早就準備好明天走的行李給拎了出來。“都在這了,不送!”
PS:爆發的有點晚,本來想休假要早點睡好好休息的,汗。不過打了一天球,心情也好多了,所以今天的章節有點邪惡的感覺。貌似我不寫遊戲數據什麼的,風格就完全變了個樣,再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