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跟房仲述進入祖巫臺的另外二十一名玩家,自然都是他的老熟人,大塊板磚、約莫內、雙手握槍、撩衣客、夏雪婉君等等;而這些玩家進入後,仿若都知道房仲述會在前面埋擊,同時也知道後面陸續還會有人進,因此,都各自朝另外方向飛騰而去,所有進入的玩家都是獨自一人,這倒使得房仲述一家子人數最多,實力嘛,自然也是最強大的。
巫族部落內自然原始且簡陋,房仲述等人剛剛盤腿坐在露頭的餐桌邊上時,一位巫人歡天喜地的跑來,嘰哩哇啦的說上一通;唐蔓、藝皎皎及梧心婷都發現,那巫人說的時候,間鶴子的臉上表情很古怪,待那巫人說完,房仲述與巫士一起站起來,快速朝部落南方跑去。
三位女生聽不懂巫話,間鶴子又不給她們當翻譯,只好一頭霧水的跟着一起跑,唐蔓有些糾結的嘀咕道:“爲什麼要用跑?我們會飛啊!”藝皎皎與梧心婷聽後皆是微笑而不語。
相比起後世的名聲,唐蔓肯定是遜於藝皎皎與梧心婷,事實上,唐蔓後世之所以出名,原因是她與北域混元金鈹派首席大弟子,臨仙境非常有名的男玩家“約莫內”之內發生的那段,驚天地,泣鬼神,海枯石爛的愛情,而不是唐蔓擁有什麼非凡的實力。
這一世,由於房仲述的強力介入,唐蔓受房仲述的影響,從而在實力上提升,並與約莫內之間沒有發生過什麼情愛;不過緣由註定,約莫內卻仍然如後世般愛上了她,可惜襄王有情,神女無意,正所謂落花有情流水無意,終究是雞飛蛋打一場空。
“哎呀、哎喲、哎啊啊!!!”
由木頭建造而成的屋子內,傳來撕心裂肺的叫喊聲,聽其聲應是位婦人,而屋外則站滿了族人,看到巫士跑來,族人們紛紛趴在地上行禮;巫士很是着急的叫喊幾聲,其中一位強壯的巫人起身應了幾句,巫士臉上着急的表情更甚。
“啊啊啊……”屋內婦人的叫喊更加高亢而悽慘,屋外的人臉上都露出絕望的表情。
巫士衝進屋內此許時間後,一臉灰敗的退出來,擡頭正欲說話,卻看到房仲述時,眼睛一亮,撲到房仲述面前,趴在地上大聲叫喊道,房仲述的表情越加的古怪,把旁邊三個女生急的,一起出手扭他的腰間軟/肉。
如此親暱的動作,令房仲述痛平快樂着,他臉上淫/蕩的表情一閃而逝,指了指身邊的三位女生,朝那巫士說了幾句,巫士猶豫一下後點了點頭,房仲述就朝三個女生說:“佛羅密。”,三位女生不解,房仲述大嘆這中式英文咋還是沒進步捏?
四人走進較爲昏暗的房間內,唐蔓打出一式照明法術,屋內頓時一片光明,三位女生一看清屋內的情況,頓時滿臉通紅。
屋內擺設很簡陋又原始,牆上掛的皆是鳥獸的骨頭與屍體,屋靠南面的角落處輔着獸皮,獸皮上躺着一位全身果露,大腹便便的婦女;此婦女的下體並沒有被打上格子,可以清晰看清她那私/密之處,此間情況一目瞭然,那婦女正處於難產,而她所產之子肯定大有來歷,巫士對難產似乎也是手足無措,故求助房仲述。
房仲述這隻賤鶴聽得懂巫語,故意帶三個急於求知的女生進來,結果如他所願,三個女人都露出羞澀之情,令房仲述鶴心甚悅;當然,不能把自己的意圖表露出來,房仲述一邊盤坐在那孕婦的雙腿之間,一邊解釋道:“此婦人所生的兒子可是大有來歷的。”
三位女生聽到此話,按下羞澀之情,梧心婷聲音有些怪怪的問:“是誰?”
“精盡人亡,你們能猜出是誰嗎?”
“夸父”,三個女生齊聲說道。
房仲述臉色頓時灰暗一片,尼瑪的,怎麼如今的女生都是如此不純潔捏?
夸父啊!爲日而死的強人啊!
十枚玄黃針沒入孕婦的私/處,靈力隨着十枚玄鍼貫入她的體內,孕婦受了很長時間的折磨,受靈力的安撫,嘶啞的聲音漸漸低落,而房仲述卻是沉喝一聲:“爲你族着想,你需拼盡全力,聽我指令,用力……”。
“啊……”。
孕婦頓時精神大震,大聲使力叫喊,其聲震得屋頂都顫抖幾下,而觀產的三位女生也顧上不什麼羞澀,目不轉晴的盯着房仲述如何施展聞名天下的仙鶴神針;可惜,房仲述這鳥人一直隱藏自己的手段與實力,就算有三個美女在一邊,他也沒有顯擺的意思,三個女生眼中只看到十道光芒隱入孕婦私/處,隨後就是孕婦一連串的叫喊,而間鶴子則一臉凝重,雙手不斷打出令人眼花繚亂的道訣,隨着道術不斷的凝結而成,孕婦的聲音也越來越高亢。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孕婦己經無力再嘶喊,但她的雙腿之間卻是有了動靜,一位嬰兒的頭朝外蠕動而出,他這頭剛剛出來,就讓三個女生嚇了一跳;嬰兒的雙耳處懸掛着兩條金蛇,而等他雙手出來時,兩隻手上同樣抓着兩條金條,等他全部出來,可看到他左腳有粒閃耀的星星。
“轟。”
木屋突然四崩五裂,木屑四濺而飛,房仲述與三個女生沒有料想到還有這一幕,皆被木屑擊中,雖沒有什麼傷勢卻顯得有些狼狽;房仲述大感失了面子,一巴掌拍在夸父還滿是血跡的屁股上,怒喝道:“小屁孩子,敢跟道爺玩這一手。”
“嘿嘿。”剛剛出生的夸父,毫無嬰兒無知之樣,他一出生就可睜開雙眼,且隨着呼吸,居然一下子長個子;正是因爲他在長個子,才發生木屋爆裂的情況,而今被房仲述打了一下屁股,夸父卻也不生氣,望着房仲述一陣冷笑。
耳懸雙蛇,手執雙蛇,臉方脣厚的夸父,僅僅在一天之內就成長到兩米多高,而他的成長將整個部落的食物吃了個乾淨,但他仍然喊餓;此部族共有五千多人,是個很強大的巫部落,過冬的糧食可以滿足所有人,現在居然被夸父吃乾淨,部落長及巫士高興的同時也是苦惱。
“誇,你吃光我們部落的糧食,我們部落今年冬天將會餓死很多人。”族長望着己經飆到快三米的夸父說道。
“讓我吃飽,我會讓部落的糧倉堆滿食物。”夸父聲如雷響的說道,而他雙手上那兩隻金蛇亦吐着舌信附和着。
夸父仍然在吃,整個部落的人都跑出去找食物,房仲述與三個女生則坐在部落內的一處,望着雞飛狗跳的部落,一起交談着;主要是三個女生在問,房仲述回答。此次進入十二巫祖臺實在有些古怪,而夸父原是早就出生且被封印的,爲什麼如今又出生?這到底是實景還是幻境呢?
“各顯神通嘛!天庭即出現奪權,巫族自然也有異像出來,十二巫祖要現世啦!”房仲述說道。
“臨仙境有南疆巫祖臺、中土女媧臺、北域崑崙臺、東州三皇臺及西嶺五嶽臺,如今巫祖臺出現神通,是不是說明其餘的臺也會出現?”唐蔓問道。
房仲述有些擾頭,事實上他如今也是一團亂麻,遊戲的走向己經偏離的歷史軌跡,從龍王之淚結束後,他己經無法再利用後世的信息來讓自己掌握遊戲人生走向;特別是誰主沉浮與各顯神通,這兩部主線劇情,他後世都沒有經歷過,所以,他現在也不明白,遊戲推出這兩部主線劇情,到底爲什麼而做鋪墊。
房仲述在思考,藝皎皎則回答唐蔓的問題,“應該不可能,女媧臺、三皇臺及崑崙臺指得是女媧聖人、三皇聖及西王母準聖,若是這些聖人也降世的話,那這各顯神通也未免太過龐大。”
房仲述一聽此話,腦中的信息脈絡頓時清晰起來,他說道:“天庭爭權之事,我們都知道,天生四聖肯定不會插手天庭之事,創教五聖也不會閒得蛋疼出來,那麼,我們就要把目光轉到一直低調的佛庭。”
“誰主沉浮最早是在北域散修聯盟啓動,十八伽藍護法散播伽藍樹種,後全部進入三妖境,由此誰主沉浮開啓;如果我們將佛庭牽扯進來,那麼這段時間發生莫名其妙的事情,就可以連貫起來。”
“你的意思是指,佛庭插手天庭權勢鬥爭?”藝皎皎皺了一下眉頭問道。
“我不知道佛庭是打算滲透到天庭,還是與天庭六位御帝中的哪位有什麼特殊的聯繫,但無論哪一種,佛庭肯定有理由不願意天庭被嫦娥與西王母掌握;因此,佛庭啓動誰主沉浮,只是佛庭的目地很隱蔽,居然跑到三妖境去,而此次各顯神通,應該也是佛庭搞來的,將那些封印起來的遠古巫祖解印。”
“將十二巫祖解印有什麼作用?”唐蔓受限於自己的信息量,很是不解的問道。
梧心婷自然也要刷一下自己的存在感,不等房仲述回答,她就搶先說道:“六位御帝並非全是河蟹的,道帝、儒帝、陣帝、巫帝、妖帝及中/央天帝各有司職及部將,巫帝后土樞陽與十二巫祖之間有息息相關的聯繫,若是十二巫祖解印甦醒,則對后土樞陽從沉睡中復醒有極大的幫助。”
“那佛庭爲什麼要助六御帝尊甦醒?”唐蔓繼續當好奇寶寶提問道。
“這內中緣情,我們現在自然無法獲知,但從我們所知的信息可以歸納出來,佛庭開啓誰主沉浮,嫦娥與西王母則借勢在其中獲利;佛庭的關注度在三妖境,嫦娥與西王母的則趁機奪取臨仙境,派我們這些仙人玩家進行拆廟。”
“等佛庭在三妖境處理完事情,嫦娥與西王母也在天庭暫時收羅了一班人馬,佛庭之前要嘛騰不出手,要嘛是故意而爲;如今,三妖境的事情肯定是完成,佛庭又開啓了各顯神通劇情,關注點回到了臨仙境。”
“各顯神通就是指貓有貓道,鼠有鼠洞,我懂得十二巫祖咒,溯湟窟掌教就請我來,而緊跟我們進來的玩家,肯定也是接受了什麼任務,各顯神通的意思也自然顯示出來。”
事情之所以複雜,完全是因爲霧裡看花,等霧散花現,卻發現事情其實極爲簡單的;拿誰主沉浮與各顯神通兩部劇情來說,遊戲是在爲玩家們飛昇後的天庭格局做鋪墊,而這種鋪墊則是讓玩家們對天庭有一些大概的瞭解,避免飛昇後一頭霧水。
俯視榜上的七十名玩家對神仙之間的事情,瞭解的最爲清楚,而傲視榜上的兩萬多名玩家則略爲清楚,新秀榜上的十萬名玩家則模糊清楚,其餘的數千萬玩家卻是依稀清楚;從這些榜單上來劃分出來玩家的檔次,遊戲的任務也依次落在這些榜單上玩家身上,特別是當今玩家中第一高手房仲述,他再次身不由己的被扯入到主線劇情中。
巫祖臺的開啓原本不應該是一個玩家的事情,十二道巫祖咒需要去完成一系列的任務後,才能夠獲得,而在後世,這十二道巫祖咒實際上是由十二名高手玩家獲得的;可哪能料到重生人士的存在,房仲述一個人就清楚了十二道巫祖咒,而獲得巫祖咒的任務地點,卻是沒有開啓,這真是一件令人糾結的事情。
無論糾不糾結,一部影視劇始終都必須有主角,正如一部主線劇情也需要主角,誰主沉浮中,NPC方面的主角就是佛庭、嫦娥與西王母,玩家方面的主角則是七十名俯視榜上的玩家;待到了各顯神通主線劇情,主角則只有一個,那就是房仲述,但他只是臨時主角,隨着他開啓巫祖臺,主角的數量開始增加到二十五人,至於還會不會增加,則要看劇情需不需要。
“皎皎,你不是祝融轉世嗎?如果祝融現世的話,你怎麼辦?”梧心婷問道。
“我們都被開除仙籍啦!”藝皎皎一臉糾結的說道。
“對啊!我們被開除了仙籍,己經不是轉世仙人,也就是說我不再是西王母的女兒,唐蔓也不再是玉兔仙子,間鶴子也不是天庭戰神;哎,這是不是代表,我們又被坑了?”梧心婷更爲糾結的說道。
“淡定,淡定。”房仲述見三位小妞有暴走的跡象,趕緊擺手說道,六道水汪汪的眼睛注視着房仲述,房仲述頓時壓力山大,趕緊說道:“我們現在僅是修真者,被開除仙籍並不代表是一件壞事,至少以後天庭之事,就扯不上我們,莫非你們還想來一次拆廟?”
一想起拆廟受到的磨難,三個女生就齊齊搖頭。
“是嘛!我們的實力不足以承擔天庭先鋒,至於仙籍,我聽過一句話,輪迴之仙,仙籍早失,輪迴之神,神名在冊,輪迴神仙,天地銘載。”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們如今是修真者,無天庭官職在身,所以我們有沒有仙籍都無所謂;但若是我們飛昇後獲得官職,我們就是神仙,有沒有仙籍,就更無所謂。”
“也就是說,仙籍這玩意兒與飛昇後站隊有關係,我們站好了隊,然後去獲取官職,仙籍自然就有,是吧?”唐蔓眨了眨眼睛說道。
“對頭,嘿嘿,各位娘子,夜己深了,不如我們……”
“無恥……”三位娘子齊聲罵道。
相公很是無辜的眨了眨眼睛說,“不如我們去看看夸父,哎呀,你們的思想咋如此不純潔呢?”於是,相公又遭受了三個娘子的掐肉襲擊。
嬉笑怒罵間,四人己是再次來到巫士的房間,如今這個部落己經改名爲“夸父部落”,房仲述心中對三個女生是有疑惑的,疑惑她們對自己的態度爲什麼會如此的親密;可惜,他智商有限,情商更有限,始終也想不明白內中緣由,最後只能自嘲一笑,快樂時就快樂,等以後事情自有揭曉之日。
相比夸父對待接生婆房仲述的態度惡劣,巫士對房仲述卻是非常的感激,見房仲述來訪,立即出屋迎接,並趴在地上行大禮;四人隨巫士入屋,屋內的擺設卻與別的巫民不同,整個屋子內畫滿了各種顏色的符號,房仲述、唐蔓與梧心婷皆是看不懂,藝皎皎卻是眼露興奮之色,她有些可憐兮兮的望着房仲述,房仲述卻是讀懂她的眼神。
“巫士,可否讓我錄下你屋中的巫紋?”
“人族貴客若是喜歡,我此處有本巫紋獸皮書贈送給你,做爲謝禮。”巫士說完,也不管房仲述同不同意,貓着腰掀起一塊地板,從下方取出一疊獸皮遞給房仲述,巫士的表情非常的“嗨皮”,令房仲述等四人大有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
“夸父是他們部落振新的希望,我們幫夸父安穩的出身,巫人極重恩情,這巫士之前愁眉苦臉的,肯定是在想用什麼來謝我們,結果我們一進來就對巫紋感興趣;而對巫士來說,這玩意兒根本不值錢,難怪丫高興的給中了五百萬一樣,皎皎,我們虧大發啦!”房仲述將巫紋獸皮書遞給藝皎皎說道。
唐蔓與梧心婷亦是如此我們很虧的表情的,至於是覺得藝皎皎虧了她們,還是巫士虧了她們,估計也只有她們自己清楚;藝皎皎也很強大,無視兩位女生那虧大發的表情,笑嘻嘻的接過巫紋獸皮書,還聲音極爲甜蜜的說:“謝謝。”
房仲述一聽此聲謝謝,頭皮頓時發麻,尼瑪的,女人太聰明就是不好啊!藝皎皎此聲謝謝,完全將責任轉嫁到他的身上,唐蔓與梧心婷肯定會以爲房仲述爲了討好藝皎皎,纔會做如此虧大發的事情。
就算唐蔓與梧心婷不這樣認爲,她們也必須做出這樣認爲的表現,而藝皎皎說完謝謝後,房仲述就明顯感受到四道要將他殺死的目光,“後宮難建吶”,在心中嘀咕着,臉上卻是露出歡快的表情,“兩位娘子且莫着急,此間之事還有一段時日,說不定,我們還能獲得到別的好處。”
“你說的。”唐蔓與梧心婷要得就是這句話,齊聲喊道。
相公很是悲催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