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士,沒想到在這裡遇見您,我們還真有緣分。”就在韓寧在四處觀望,合計去哪裡接任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村長,是您。”身後理想村村長萊曼爾正慈祥的望着自己,看見村長,理想村發生的事情再次涌上心頭,韓寧愧疚的問候道:“很高興再次見到您,不知道村民現在如何?”
“謝謝勇士的掛念,村民都已經轉移到這裡了,到了這裡就安全了,不用怕魔族的威脅了。”萊曼爾的笑容永遠都是那麼慈祥。
韓寧四望一眼,疑惑的問道:“村長,這座城是怎麼回事?爲什麼大家到了就安全了?”
萊曼爾指着城池東面的險峻山峰,緩緩敘述道:“看見那座山峰了嗎?在那山的後面是曾經的理想村,過去因爲有封印存在,理想村的村民生活還算安全,沒有人想遷移,現在封印已經不存在,村民到了這裡也算安全,這裡纔是真正意義上前線,這座城爲了應對魔族的進攻,建造之初,耗費巨大,但在抵禦魔族進攻上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這裡駐紮着龐大的軍隊,有帝國將軍統帥,有時間你可以去拜訪一下,或許可以得到意想不到的幫助。”
“謝謝村長。”通過萊曼爾的解釋,韓寧大概知道了這座城池的作用,最前線的任務肯定不會少,以往遊戲的經驗,什麼建設、刺殺、探尋,一定數不勝數,而且還是循環任務。
辭別村長,韓寧興奮的在城裡轉起來,先在店鋪補充補給,隨後向將軍府走去,那裡正是萊曼爾提到的將軍住所。將軍雖然有着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身份,但是將軍府的建造卻和身份大相徑庭。沒有華麗的裝飾,沒有多餘的點綴,看起來和普通民房別無他樣,如果硬要說比民房要好一點,只是面積要大一些,萊曼爾說過將軍吃、住、辦公都在將軍府,大一點也是可以理解的。
“勇士,有什麼事嗎?”將軍府的守衛士兵禮貌的攔住韓寧,雖然勇士的頭銜很好用,但畢竟要見將軍,可不是一個勇士稱謂就能簡單搞定的。
“與魔族開戰在即,作爲帝國勇士,理應爲帝國出一分力,我來拜訪將軍,看看有沒有什麼地方可以效勞的。”韓寧臉不紅心不跳,高尚的藉口一大把一大把的。
“真勇士,好男兒。”守衛毫不吝嗇的讚賞道,可是嘆口氣說道:“勇士來的不巧,將軍恰巧因公務回王都了。”
“這樣啊!”韓寧遺憾的說道,將軍不在那還要去哪裡找任務那。
“不過勇士,可以去軍營看看,將軍的副將正在軍營招募士兵,或許那裡可以有機會讓勇士大展拳腳。”守衛爲了不讓韓寧遺憾,好心的提醒道。
韓寧按照守衛的指引來到城東的軍營,許多普通市民都在排隊應徵入伍。雖然魔族入侵理應全民抵抗,軍隊對入伍人員的要求依然嚴格,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參軍的。不但要考慮到應徵者的實力,手無縛雞之力,或者體弱多病,上了戰爭只會成爲同伴的拖累,此外還要考慮應徵者的品行,將領可不想帶着一堆逃兵上戰場,敵人還沒發威,自己先哆嗦了。
參軍的隊伍長而又長,還有增加的趨勢。韓寧雖然有勇士的稱謂,依然要遵守規矩不是,韓寧老實的站在隊尾,等待校官的檢驗。隊伍緩慢的前進着,好在校官效率很高,沒多久就輪到韓寧。韓寧的出現讓校官有些驚訝,對於這樣的應徵者,如果成功應徵入伍,當個小隊長或者更高的官一點問題也沒有,但對這樣的人考覈也是更加嚴格,實力不用想,主要是品行,可偏偏自己只是一個小小的校官,檢驗這些普通人還行,面對勇士沒有自慚形愧已經是好的了。
校官猶豫着要如何和韓寧解釋,隊伍進度停下來,很快引起副將的注意。副將聽了校官的彙報,禮貌的將韓寧請進後方的帳篷。韓寧雖然心裡埋怨,只是一個應徵入伍,有必要搞得這麼神秘嘛,但還是跟着走進帳篷。
“勇士,首先感謝您的勇敢,主動要求應徵上前線殺敵,但是很不幸的告訴您,您還沒有達到應徵的標準。”一進入帳篷,副將就直接了當的宣佈了韓寧的死刑。
“我靠,不行你讓進來幹嘛。”韓寧剛要罵出口,卻聽副將話鋒一轉,硬生生將話嚥進肚子。
副將笑着說道:“雖然勇士不能上前線殺敵報國,但是依舊有發揮餘熱的地方,不知道勇士肯不肯那?”
“當然肯了。”有任務接就好,無所謂上前線,還是搞後勤,韓寧迫不及待的應道,在城裡轉悠半天了,一點經驗沒有進賬,他早就不耐煩了。
“恩,感謝勇士。”副將從身後的武器架上取下一柄特別的佩劍,這柄佩劍看起來很普通,甚至不如普通貨色,劍刃已經發頓,劍身一點光澤沒有。
副將遺憾的說道:“曾經有個年輕人,像勇士一樣有着報國立功之心,實力不俗,品性也很高尚,本可以有一番很好的作爲,但是有一天不知發生什麼事,這個年輕人沉寂了,每日鬱鬱寡歡,變得潦倒,就連心愛的佩劍也失去了往日的風采,魔族再次入侵,我們要爭取儘可能多的力量,希望勇士能找到他沉淪的原因,讓他恢復過去的神采,他就住在城北。”
副將說着將佩劍遞給韓寧,韓寧耳邊響起系統提示音:沉寂的年輕人,是否接受?
“接受。”韓寧接過佩劍放進物品欄,轉身走出帳篷,按照副將的指引向城北走去。
城北縱身很長,這裡也是平民居住最多的地方,如果單單看這裡,與一座村莊無疑。“村莊”中間有一個圓形的開闊地,暫且算是廣場吧。在那裡躺着一個人,身邊堆滿酒瓶,此刻依然在向嘴裡倒着酒。
“墮落的武義”正是副將口中提到的年輕人,韓寧皺着眉頭走過去,怎麼看也不像副將說的那樣。走近一米的距離,酒味格外的刺鼻,韓寧感覺如同置身酒缸一般,因爲昨天喝酒的陰影,韓寧毫不猶豫的將感覺效果下調,以免吐出來。
“喂,哥們,是將軍的副將讓我來的,魔族就要來了,你要不要去前線?”感覺效果已經下調,但韓寧還是條件反射的捏着鼻子,甕聲甕氣的說道。
“滾,都走開,沒有了她,還有酒陪着我。”武義罵了一句,繼續往嘴裡倒酒,沒有將韓寧的話聽進耳朵裡。
“喂,喂。”不管韓寧怎麼說,武義不再理會他,自顧自的喝着酒。
韓寧叫了一會無果,放棄了無謂的努力,這樣下去不行,要想想辦法。按照副將所說,武義是很有前途的年輕人,這樣一個人突然墮落,總會有原因的,那是什麼那?韓寧站在一個男人的角度去思考,如果換做是自己,墮落成這樣,無非是因爲女人和金錢。對了,武義剛剛提到過她,是不是就是因爲這個她那?錢沒了可以賺,女人沒了那就沒了。韓寧覺得自己找到了問題的關鍵,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到這個女人和武義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