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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黑的夜色中,一輪明夜當空。
城牆上劍拔弩張的守衛警覺地看着下面的來者。
迪昂站在隊前,手裡拎着不知從哪兒撿起來的大木棍子,看上城牆上的衆人。
百十碼高的城牆上,一排排油燈極爲明亮,凸凹一致的垛口裡伸出無數上弦待發的弓弩,弓弩後面是一個個警惕的守衛和不少手持權杖的法師。古褐色的城牆以及深達十碼門洞,彰顯了它堅實的防禦力。
城牆上的守衛見到下面的來者沒有退步的意思。有些憤怒地吼道:“再次警告,出示你的權令徽章,表明你的身份!”
迪昂看着城牆上不時探出頭來喊話的風信子(即:風系負責喊話的初級魔法師),突然想起了一個獸人中的分支——楚毆鱉人。
楚毆鱉人只要是遇到危險或者感到不安時,就會時而探出頭來觀察一下後,迅速地把頭縮進堅硬的鱉殼裡。城牆上的風信子現在的樣子就有點楚毆鱉人的意思。
“這裡是不是第一監獄木特斯?”迪昂擡頭說完後又向前走了幾步。
城牆上的守衛看到迪昂不但沒有退步,反而向前走了不少。又發出了警告。
“最後一次警告,出示你的權令徽章,表明你的身份!否則將以強行闖城罪對你做出制裁!”這次喊話者的聲音更爲憤怒。
迪昂擡頭看看城牆上又縮回去的腦袋,又向前湊了幾步後,說道:
“我再問一次,這是是不是第一監獄木特斯?!!”迪昂回頭看了看跟進的衆人後,又說道,“我是精靈族的萬阿達引導者,這裡有沒有主事兒的聖壇神職人員?我要見他們!”
迪昂剛說完話後,城牆上的一名弓箭手射出一支箭飛射向了迪昂。
飛射而來的箭帶着嗖嗖的風聲,可見它的速度。
迪昂在城牆上的弓箭手剛欲動手時就發現了他。沒等他動手,早已滿弓上弦的哈辛便射出一支利箭直奔飛來的箭,城牆上的弓箭手剛剛出手一刻,哈辛的利箭便直釘在了他射出的箭頭上。利箭打到箭頭的一剎那,發出了“鏘”的一聲後力道未減只是微變了方向,而後直直釘在了城牆上。
哈辛射出的利箭力道頗重,釘在城牆上後直入牆體,牆體隨着利箭的強行釘入而揚起了一陣粉末。
迪昂很是讚賞地向哈辛伸出一個大拇指,而後轉過頭向城牆上喊道:
“娘了個蛋的,城上的守衛聽着!你們最好老老實實的不要亂動。如果裡面有聖壇的神職人員,趕緊給我滾出來說話!”
城上的弓箭手眼睜睜看着自己箭愣是被人給射了下來,好像眼前出現了幻覺,不敢相信地揉揉自己的眼睛。爲了證實自己的眼力,他隨後連發了三支箭。三支箭同樣帶着風聲,這次的速度更快了。
與前面的情況一般不二,三支箭又被射了下來。
迪昂看到城牆上沒人理會自己,反而對自己抽冷子下黑手,跳着腳地叫罵道:
“孃的個蛋的,有完沒完?!再不下來人我攻城了!”
城牆上中守衛面面相覷,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處理眼前的問題了。
迪昂看到城牆上衆守衛沒一個打理自己的,一氣之下隨手召出了虎囚。
“娘了個蛋的,給臉不要!”
虎囚落地後,“吼~”的一聲震天嚎叫,城牆上單峰駝嚇得不住往後倒退,幾隻軟點的乾脆趴在了地上。
木特斯監獄的守衛中,不少人已經在這裡在職了有些年頭,來這裡的人從來都是先亮牌,在得到允許後纔敢往前來,可從來沒見過迪昂這樣不上道的。像迪昂這樣耍着鑽石王老五脾氣的人,還是頭一次見到。
也正是因爲一向跋扈慣了,所以對於迪昂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聽勸阻憤怒不已。本打算放出兩箭滅滅對方威風的弓箭手,沒想到自己的箭根本到不了人家跟前就被硬生生射了下來。
守衛長看看下面區區五六個人,再看看自己這邊劍拔弩張的全副警戒,竟沒一個示弱的意思。
回想起剛纔看似輕鬆的一波弓箭手對殺,守衛長心裡泛出了少有的緊張。
自己這邊射的是站着不動的人,下面射的飛馳中的箭,這能是一個水平的麼?
自己這邊的單峰駝更是不做臉的趴下好幾個,再看看城牆上守衛團的人看見虎囚後個個緊張得直髮抖,無奈地接受了自己這邊都能能力應付不了眼前局面的現實。
接受歸接受,可讓人家戰寵一聲吼就嚇得不敢動了,不免有些跌面子。
守衛長想到此,叫過來身後的一個魔法師。
“你去,給我滅滅他們的威風!”
魔法師有些膽怯地看了看虎囚碩大的身軀,手裡緊握地權杖由於用力過度,略有搖晃。他側臉看看怒目圓睜的守衛長,又不敢不從。他無奈地接受了這個任務。
幾聲吟唱想起,迪昂的上空中忽然匯聚了一個籮筐大小的隕石。隨着魔法師吟唱的結束,隕石彷彿突然失去了牽重的吊繩,帶着呼呼的風聲奔着迪昂砸了下來。
迪昂翻着白眼看着空中急速下落的隕石,好像事不關己。
小白在魔法師吟唱一開始便迅速地竄到了迪昂身旁。當它看到空中匯聚而成的隕石已經下落時,張口一個超大個的旋風便吹向了空中。
隕石繼續飛速的下墜,旋風急速地上揚。
當隕石掉落到旋風的窩心時,竟然像被一雙大手托住了一般不再下落。
旋風四周螺旋的風圈帶動得隕石在窩心裡上下顛簸,急轉的風圈像是削土豆一樣一圈圈地分解着隕石。原本籮筐大小的石頭,在旋風中越來越小。不到半刻的功夫,隕石只剩下了足球大小。
僅剩的隕石支持不住旋風帶出來的慣性,“嗖”的一聲也吸入了急轉的風圈之內。
原本碩大的隕石,在旋風的對峙中,被分解成了無數的石屑。石屑隨着從地面上捲起來的雜土在急速的風圈中一圈圈地轉動,顯得極爲無助。
旋風划着極爲不規則的“s”型下落到了遠處的地上。隨着旋風的前行,地面上留下了一條一米來深的溝。
原本以爲魔法師能比弓箭手好用的守衛長,看到魔法師吟唱出來的隕石在遇到旋風之後,竟然像泥捏的一樣不堪一擊,心裡更是恐慌了。
“孃的,碰上硬茬了,趕緊去把大祭祀叫來,還有城中的魔法師團都調過來!”
守衛長看到一溜小跑奔下城牆的侍從後,走到了城牆邊。
“城下的來者聽着,這裡是木特斯第一監獄!這裡關押的都是終身囚禁的終極罪犯,如果你再往前走半步,我有權對你做出制裁!”
守衛長喊話時心裡虛的要死,兩次小範圍對攻都以失敗告終,自己能怎麼制裁?
由於迪昂距城牆仍有四五百碼的距離,守衛長的話根本傳不到跟前來。剛纔之所以能聽到城上的警告,完全是由於風信子藉助風魔法傳播的緣故。
迪昂看着城牆上光嘎巴嘴不出聲兒的守衛長,氣得直跺腳。
“娘了個蛋的,小虎,照着城牆上面的那排弓箭手,給我打!”
虎囚得到命令後,張口一個冰暴就砸向了城牆。
城牆上的守衛長看到底下的超大個的老虎張開了嘴,知道情況不妙,一個閃身躲到了後面。
半空中,虎囚發出的魔法“咔”的一聲分散成無數的四外飛射的冰劍,冰劍像無數的刀子直直插向了城牆的垛口。
城牆上反應快的守衛,隨着守衛長的後撤也退了過去,反應慢的或多或少都被飛馳而來的冰劍傷得不輕,還有不少更廢物的直接送了命。
虎囚看着不少自以爲聰明的守衛躲在垛口後面,接連又放出了幾個冰暴後,大部分的垛口都被射了馬蜂窩,躲在後面的守衛更是沒鬧明白怎麼回事兒就成了死屍。
常年的飛揚跋扈,讓這些守衛早已忘卻了死的可怕。當他們再次看到死亡離自己竟是如此貼近時,嚇得都捂着腦袋趴在了城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