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腦漲的……
很日……
同志們,最近石頭快成饅頭了……
孃的,很軟,很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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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德克薩斯族居住地的外圍,迪昂接受了七八百個男人的擁抱,聽了四五百遍的“尊貴的客人,德克薩斯人歡迎你!”。
這些翁生作響的說話聲,迪昂找了個竅門就應付了過去。
其實稱他的方法爲竅門實在有些誇獎他,因爲這個方法連三歲孩子可能都想得出來——在耳朵裡塞上東西。
而對於那幾百個勒死人都不償命的迪昂更是奇思妙想地在胸口、後背上豎着繞了一圈木棍兒。
相對於之前的堵耳朵,這個方向顯然更爲老土。但迪昂還就是靠着這個土招兒,硬生生抗過了七八百雙“鐵鉗”。
當迪昂接受完德克薩斯族所有男人的歡迎後,才真正踏上了德克薩斯人的家。走在路上,迪昂不禁被眼前各種各樣奇怪的事情吸引住了眼球。
德克薩斯人的居住地,並不像迪昂所想像中的石窟或是窯洞,而是用山石一點點堆砌來的高大石屋。德克薩斯族的女人遇到外人來訪時,是不允許露面的。
德克薩斯人每一戶的石屋前,都會掛上一個高高大大的豎杆。這豎桿直直衝天,沒有用任何繩索在旁邊牽拽着。
就在這些高大的豎杆上,串着不少動物的頭骨。頭骨露出森森的白色,看起來散發着那麼一股詭異。
當迪昂看到這些豎杆,用不解地眼神看向德克薩斯大長老時,大長老立刻理解了迪昂的意思。
“朋友,這些豎起來桅杆就是我們德克薩斯人的獎旗!”大長老說完後帶着迪昂走到了一戶石屋的門前,指了指石屋前面的這個獎旗,“通過這些野獸的頭顱,我們現在可以很容易地看到,這家男人曾經爲族人貢獻了十七隻羚羊、八隻彌牛和十四隻赤鳥(一種生活在鬱奎山脈中的全身通紅的食草類大鳥)!”
迪昂順着獎旗一眼,原來這裡正好掛着相應數目的野獸頭顱,原來這就是所謂的“獎旗”啊。
“我聽說你們德克薩斯人的長老職位,完全是以對族人的貢獻而定,並不是採用世襲的方式?”迪昂看向站在獎旗下面的大長老。
“當然!”當長老的“當然”兩個字說得鏗鏘有力,說得那麼不容置疑,那麼理應如此,“如果我的兒子沒有爲族人做出多少貢獻,卻得到了大長老的職位,這肯定是極爲不公平的事情!”
迪昂雖然已經瞭解了德克薩斯人的這種習俗,但當大長老用着如此態度說出來後,迪昂還是免不了的一陣感慨。
這種方法看起來有些死板,但卻是最爲嚴格和公平的,果然是個有意思的民族。看來我要從他們的習慣上入手了,嘿嘿。
想到此處,迪昂又露出了那種特有的邪笑。
正當迪昂思索着如何收買德克薩斯人的時候,這戶石屋的戶主熱情地走了上來。(德克薩斯人家所有的戶主都是男人,這一點和當今社會很相似)
“尊貴的客人,歡迎你到我家來做客!”
這個三十來歲的高大男人說話時,臉上洋溢着真誠的笑容,沒有絲毫的做作和裝扮。這讓迪昂心裡很是舒坦。
笑容不但是化解隔閡的最有利方法,更是拉近友誼的最高效方式,這句話用在哪裡都不會有錯。任何人接受一個真誠的笑臉時,心情都會輕鬆,此時的迪昂便是如此。
“&……#!@:“>”:”迪昂剛想跟這個戶主套套近乎,大長老在他前頭跟戶主說了話。
當大長老的話說完後,迪昂親眼看到戶主的臉上一驚,而後便誠惶誠恐地走到迪昂面前,一伸手把迪昂攔在了懷裡。
“原來你是來自西省的“清嵐薩滿”,我曾經聽大長老提起過這個職位!這可是相當於我們德克薩斯人的獵鷹語者了!”戶主說完後又是在懷裡用力勒了勒,“請你一定要到我的家裡,這會是我們一家人的無比榮幸!”
原來大長老在剛纔的對話中,已經把迪昂的身份告訴了戶主,所以戶主再看迪昂時,纔會如此的敬重。
“親愛的朋友,對於你的邀請我感到萬分的榮幸!你的笑容已經深深打動了我,這是我見過的最爲真誠、最爲友善的笑臉!”
迪昂說的實話,他真的是發自內心的喜歡上了眼前的這個兩米多高的德克薩斯族大漢。
“親愛的朋友,請允許我先邀請你到獵鷹語者的家裡去做客,我想我們全德克薩斯人中,只有他才能匹配上您的地位。”
當大長老提及到“獵鷹語者”時,眼睛裡閃爍着不容動搖的尊敬,深深地低下了頭。
“獵鷹語者?”迪昂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奇怪的稱呼,“不知道獵鷹語者是……”
“獵鷹語者是我們德克薩斯族中最爲通曉祖先遺訓的人,他不但是我們族人中最爲敬仰的老者,更是族中所有重大事宜的決策者!”
“難道大長老您不是族裡最大的……最權威的領導人?”迪昂想說最大的“官兒”,可是轉念一想,這個詞兒用起來不免有些勢利,所以急忙換了個“領導人”的稱呼。
“當然不是!”大長老說道此處時沒有絲毫的慚愧,反而臉上又浮現出那種理應如此的表情,“在我們德克薩斯族中,長老、大長老只負責族人的生活起居而已,至於關係到全族人的重大事宜,必須先由獵鷹語者進行占卜後,才能決定!”
原來在德克薩斯族裡,採用的是政治、軍事分開負責的管理方式啊。
這種管理方式迪昂聽說過。
就在一個東方的神秘大陸上,生活着一個輝煌的種族,這個種族就是採取這種軍事管理理念。
看來要想收了德克薩斯人,不能僅僅專攻三個長老,還得從這個獵鷹語者入手,迪昂心裡不停地盤算着。
在大長老、二長老以及三長老的帶領下,迪昂、科杜兩人走在了前往獵鷹語者之家的路上。
“這個獵鷹語者是個什麼東西?”走在後面的迪昂,壓着嗓子問向身旁的科杜。
“我也沒見過。”科杜警覺地看了看前面的三個長老沒有發現他倆的私語,才小聲繼續說道,“我那次來的時候,這個獵鷹語者到鬱奎山頂占卜去了,我走的時候還沒有回來。不過後來拉格納來的那次見到他了。聽拉格納說,這個獵鷹語者是“解讀祖先遺訓的人”,也是“預測祖先指示的人”。這個職位大約相當於清嵐薩滿加預言師!聽說他是個年近百歲的老頭子。”
……
聽到科杜如此一說,迪昂無奈了,他可是深刻理解了“代言人”在普通人心目中的地位,那簡直就是“在世神明”啊!
如果這個“代言人”還能預測未來,豈不是更邪乎了?
自己也是“代言人”,他也是個“代言人”。
娘了個蛋的,不知道這個“代言人”能言出個什麼鳥東西來,會不會也像自己一樣呢?
迪昂心裡不住YY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