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等了半天,沒瞧見好戲開場,就三五成羣的離開了
林安安心裡很不服氣的說,“那個野丫頭仗着人多,總是欺負我,我到要看看她能犟到什麼時候?”
“不如你就聽姐妹一句勸吧,答應和陳沉的賭約,把他拉下水,咱們也少一個敵人?”和林安安關係好那個的姐妹說。
林安安笑着拉着劉藝馨的手,在她手上捏了一下說,“你有好主意?”
“好與不好,你自己心裡清楚?”劉藝馨知道林安安的手段,所以她從不替林安安下決定,幫忙出個主意做件好事可以,至於其他的她可不想參合。
林安安明白她的心思,這種女人手裡不缺錢,身邊又不缺男人,再加上有些家底,不好對付的很,不過看在多年的姐妹情分上,林安安不想和她撒破臉,大家還是相安無事,各取所需的好。
“說說看,還按老規矩來?”林安安翻出錢包,打開一看,啪的一聲又合上說。
劉藝馨左顧右盼的說,“何必心軟呢,守着一棵歪脖樹,真要過一輩子嗎?”
林安安尖聲說道,“他對我很好?”
“可他還那麼小,以後的事誰知道,陳沉是條大魚,未必不如上官顏玉?得不到上官顏玉那是天意,蘭家實力確實強,假若失去陳沉,就是你的錯誤了,他不是本市人,再大的本事,有用武之地嗎?劉藝馨伸出手說。
林安安思考着她的話,覺得有必要試一試?當年劉藝馨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女孩,一下子成功的上位到她的眼前,確實有些本事。
她諂媚一笑,握緊她的手說,“先不急,在幫我一次?”
“好?”劉藝馨收回手,爽快的答應了她。
也不知道方芳從哪裡打探到的消息,她說,“朱文遠每天早上六點準時起牀跑步,問她們要不要去?”
蘭漠雪第一個拒絕說,“睡不夠八個小時,皮膚會加速衰老的,會長皺紋的?”她伸着手指頭兒,一個小時一個小時的計算着時間。
孟孟也搖頭拒絕說,“我在瘦下去,就成電線杆了,到時候更難看?”
“那就剩我一個人了,我也不去?”方芳往牀上一躺說。
“睡吧,明天再說?”蘭漠雪關了燈說。
起牀鈴聲響了三遍,她們都沒有起牀的意思,朱文遠跑完步,特意路過女生宿舍樓前,還是沒有看到方芳的人影,嘴裡嘟囔幾句,“這女孩子說話可真不算話,信不得啊?”
呵呵……從身後傳來一陣笑聲,他回頭一看,是個不認識的女孩,爲了避免誤會,直接轉身走人。
“你是備胎,她當然放你鴿子啦?”那個女孩故意挑事說。
好在是朱文遠,各種各樣的人見多了,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再說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什麼事當面說清楚,沒必要當面一套背地裡一套,這個特點和張乾很像,難怪兩人是多年的好朋友。
劉藝馨一看,對方根本就不上當,又換一招說,“她和別的男人定過親了,跑到學校糾纏你,你不覺得委屈嗎?”
朱文遠突然笑了起來,他記得陳沉說過,“這四個女人當中,只有一個女人不會出軌,那就是方芳,因爲這個女孩沒那個膽兒,也沒那個才華,頂多守着朱文遠過一輩子?”他好奇的打量着那個女孩的身份,以孟孟的性子,根本不會和她是同一個寢室,更何況還有一個蘭漠雪,哪個是好惹的?
他搖頭嘆息一陣說,“長的這麼漂亮,心腸那麼歹毒,上天有心造化弄人啊?”
劉藝馨沒想到他軟硬不吃,看着老實巴交的,沒想到城府那麼深,就咒罵一句說,“好你個披着羊皮的狼,隱藏的夠深的?”
他回頭一看,以爲是陳沉過來找他,卻發現壓根就沒人,於是說,“啥時候改的,我咋不知道,豹子和狼是一家嗎?”
劉藝馨氣的發抖,轉身離去。
當軍訓鈴聲響起的時候,她們三個才匆匆忙忙的趕到軍訓場,慌里慌張的往人縫裡擠去,陳沉今天來得早,找了個好位置,最後一排挨着樹蔭的地方。
方芳不小心踩到了陳沉的腳,陳沉哀呼幾聲,說“沒長眼啊?”
方芳一笑說,“長了,送給朱文遠了?”張乾樂的哈哈大笑,蘭漠雪嘴裡正吃着東西,拉着方芳的手,深一腳淺一腳的走着,不小心又踩到了陳沉,陳沉大呼小叫的說,“你的眼睛送給誰了?”
“我自己帶着呢?”蘭漠雪吃着肉包子說。
朱文遠沒忍住,哈哈大笑起來,陳沉一瞪眼,他立刻收回笑容,繃緊身子,憋的滿臉通紅。
孟孟來的最晚,張乾又站在最裡邊,再加上陳沉一直挑事,她心裡不服氣,就推了陳沉一把,陳沉向後一退,差點跌倒,就吆喝一聲說,“來得晚你還有理了?”
“切,愛怎麼說怎麼說,別礙我的眼?”孟孟摸索着向前走去。
陳沉站起來,用手在她面前揮舞幾下說,“嫂子,你的眼鏡呢,能看見我嗎?”
朱文遠搭了把手,把她往張乾身邊拉,孟孟問了一句,“阿玉沒來啊?”
“我在你後邊?”阿玉說。
孟孟從上衣口袋裡掏出眼鏡,戴好後瞅準機會,狠狠踩了陳沉一腳,陳沉疼的哇哇亂叫,坐在地上抱着腳揉了半天。
阿玉頭一回不顧形象的大笑起來,他的笑聲引起了大家的注意,教官向他們走了過來,蘭漠雪擋在他面前說,“陳沉再給我們講笑話,我們大家沒忍住,對不起教官?”
教官見她認錯態度還可以,就說了句,“下不爲例!”轉身走回方隊前面。
幾人不在打鬧,專心聽教官講話。
軍訓結束後,陳沉爲了報三腳之仇,特意讓她們三個請他吃飯,算是賠禮道歉。
孟孟覺得不妥,就說,“那是你自找的,關我們什麼事?”
蘭漠雪說,“就是啊,一人做事一人當,有個男人樣好吧?”
他在等方芳說話,可方芳壓根就不想參與這件事情,她和朱文遠正聊的火熱。陳沉大步走過去,拉着方芳的胳膊,讓她和孟孟他們倆站在一起,說,“該你啦,快說?”
方芳不知道該說什麼,她看着她們倆說,“一人做事一人當,不就踩你一腳嗎,你還回來不就行了?”她走回去,把朱文遠拉過來說,“你踩吧?”
幾人捧腹大笑,誇獎方芳的可愛。
陳沉不依不饒的說,“今天這客必須請,誰都不能走?”
“要去大家一起去,幹嘛非得請你,小氣鬼兒?”方芳指着他說。
陳沉往她身邊一坐說,“你敢罵我?”
朱文遠摟着方芳說,“別跟小孩兒一般見識,有什麼事衝我來?”
張乾摟着孟孟說,“有什麼事衝我來?”
阿玉沒忍住哈哈大笑幾聲,嚇飛了身後幾隻小鳥。
幾人打鬧着走進了餐廳,點了一桌子好菜,三個女神請客,總算是擺平了陳沉這個愛挑事的主兒。
吃飯的時候,蘭漠雪說了一句,“下午我們騎車出去轉一圈吧,好久沒有做運動了?”
“好啊,附近轉一圈吧?”孟孟提議說。
“沒問題!”方芳附和說。
陳沉眼裡閃過一絲狡猾的陰謀,他笑着掩藏好自己的心思。
他把阿玉和朱文遠推倒前面說,“你們先走,我們上個廁所?”
蘭漠雪說了句,“懶人屎尿多,不安好心?”
“走吧,別理他?”孟孟拉着她倆向前走去。
這倆人跑到自行車停車處,鬼鬼祟祟的忙活了半天,聽見阿鳳大喊一聲,嚇得一溜煙跑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