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特拉艾亞學院的比武場中,所有新弟子將目光匯聚在這一屆,當之無愧的第一人身上,而自她之後,更是有着不斷的附和聲音。
“導師,求你帶我們去百寶殿。”說話的是忘憂谷的楚天歌,是這一屆的第二人。
“是啊,導師你就帶我們去吧?”此人是花宗的紫莫邪,這一屆的第三人。
“導師,我想我們晚些時候再去住的地方,也是可以的吧?”這人看似溫和,卻是十足的狠人,她便是這一屆的第四人,來自天閣海樓的少當家莫言瑤。
“……”這樣的聲音此起彼伏。
前來這裡的導師原本領取學院,不曾想竟是被她們這羣新弟子鬧得有些不知所措,正在發愁之際,司空蘭若不知何時出現在這片天際之上,所有導致見她來此,全都跟抓住救命草般,頃刻間迎上行禮請示。
待司空蘭若瞭解完情況後,一雙美目緩緩掃過下方的衆新弟子,開口問道“你們果真要去?”
這句話問完,迎上的卻是那些新弟子堅定的目光,最後陌璃站出,作爲代表發言道“請院長批准!”
司空蘭若定定的看了看這一屆的前十名弟子,方纔這才弟子均是指名挑戰朱翎雨的,看來也是衝着這個天之驕女而來。略微思考後,對着身旁的導師們吩咐道“帶她們去吧。”說完便是消失在衆人眼前。
導師們面面相處,旋即搖頭苦笑,紛紛帶着這羣新弟子掠往百寶殿方向。待一干人等行至百寶殿,看到的卻是這樣一番景象。
此刻的季澤爵等人正與一頭碧海金睛獸打在一起,因爲在那兇獸守護的後方冰洞內,有着戈林納多塔感應到的寶物。只是眼下想要通過此處,唯有將眼前這隻碧海金睛獸斬殺。
這頭碧海金睛獸等級不起之前岩漿洞內的烈焰將要高上一些,長着一副類似獅子的頭顱,頭上卻是有着一個極爲尖銳的角,全身成藍色,體表非常光滑,四肢粗壯卻是生的一副類似馬蹄的樣子,但它最有特點的地方要屬尾巴,同根生着四條巨長的尾巴,立於其身後,整體看上去卻是怪異之極。
只是這一次的她們,卻是要應對自如的多,可能是戰力提升的緣故,有可能是艾特瓦爾得到諸神滅神槍的緣故,總之如今的她們,比起之前進入時要強上許多。
而這頭碧海金睛獸屬於冰、火雙系,而這裡的地界,也是一片的冰天雪地,而此刻這羣少女身着依然單薄,可卻絲毫不影響她們,曼妙的身資與之打鬥時的颯爽,無不叫人覺得別有一番美感。
只聽“砰!”的一聲,艾特瓦爾手持誅神滅魔槍與碧海金睛獸撞在了一起,只見碧海金睛獸向後退去,隨即站穩後,卻是一聲怒吼,口中射出數道冰刃,向艾特瓦爾打去,只見她將槍身飛速旋轉,盡數將那些冰刃攔下,緊着,她對那些深深選入地上的冰刃一吸,反手將它們射了揮去。
那一團火自碧海金睛獸口中噴出,將那些冰刃瞬間融化,而此刻身後那三條粗大的尾巴,卻是在與白愫、紫衣、遲晴雪三人激烈的打頭,而前方則是由艾特瓦爾、季澤爵、朱翎雨三人主攻,而此刻的戈林納多塔、艾米麗、蕭琪、凌晨雪四人,則是在一旁看着,並未有出手的打算。
是的,如今的她們在面對這種情況,已是不需要在動用所有人了,只見手握沉香的季澤爵,此刻正蓄力,兩手迅速結印,一朵盛開的七彩蓮花瞬間凝結,而在那蓮花之中卻是有着無比澎湃的靈力波動,而這朵蓮花卻是與以往的不同,這朵極大,大概上面能夠容納兩人坐下。
另一個方向,朱翎雨也是在蓄勢待發,使出破曉,追趕着季澤爵的彩蓮向碧海金睛獸射去,一前一後絢麗奪目的招式,讓無數人爲之驚歎,乍一看去,朱翎雨的破曉仿若海浪般,推着前面的蓮花向前行去。
碧海金睛獸噴出一道巨大的冰柱,對着這兩道攻擊射去,然而當兩者相撞之際,只見那道冰柱瞬間龜裂,沒能阻止住這兩道強大的攻擊,下一瞬便是紛紛打在碧海金睛獸的身上,只見那兇獸被彩蓮撞擊的位置,緊接着破曉打中,破曉穿過碧海金睛獸的身體,將其一分爲二。
所有人見到一幕時,均被這兩人的恐怖攻擊震撼,而就在方纔,之所以會破曉對其造成了致命的傷害,而並非是彩蓮,是因爲在彩蓮的威能被冰柱抵消了部分能量,但打在兇獸身上也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若非白蓮消弱了對方的防禦,朱翎雨並非能夠達到一擊擊斃的效果,但也會對其造成重創。
碧海金睛獸擊斃後,季澤爵來到朱翎雨身旁,輕聲問道“累不累?”
朱翎雨心中劃過一道暖流,對其柔柔一笑,輕聲道“我沒事。”
比起兩人的相互問候,其他人幾人卻是要顯的急切得多,只聽前方傳來紫衣極爲催促的聲音“你們倆快點。”
聞言季澤爵攬過朱翎雨的腰肢,向前方的幾人追去,朱翎雨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有些嚇到,待反應過來之時,已是被眼前這個傢伙緊緊摟在懷中,拔地而起。
“怎麼了?”朱翎雨覺得季澤爵的舉動有些奇怪,不禁出聲問道。
“沒事,只是覺得這樣便會很安心。”季澤爵輕聲道。
“平時也沒少這樣,今日爲何如此反常?”朱翎雨依然不肯放過,之前的回答根本無法令她滿意。
季澤爵見她如此追問,便也不再隱瞞下去,紅着臉喊了聲道“翎雨。”
“恩?”
“我們都成年了。”
“所以呢?”朱翎雨似乎想到了什麼?也是紅着臉,輕聲問道。
“所以我們是不是該爲我們自己想想了?”季澤爵這話說得有些含糊。
朱翎雨聞言卻是不作回答,只是那紅到耳畔的色彩將她出賣。季澤爵見她不作回答,便是在她耳畔處低語道“等將爺爺就出來,我們成親吧!”
“羞不羞,有你這樣跟人家求婚的嗎?”朱翎雨臉紅着嗔道。
“額,翎雨要走地球那套嗎?我倒是覺得大世界的習俗更爲簡單明瞭。”季澤爵想了想,一副認真的的說道。
“到底是你娶我,還是我娶你?”朱翎雨卻是如此問道。
“當然,當然是我娶你了。”季澤爵有些詫異的道。
“既然是你娶我,那便是嫁雞隨雞,你不懂嗎?”朱翎雨半遮半掩的道,卻是臉頰更加緋紅了。
季澤爵聞言有些欣喜,隨即興奮的道“我懂了,等我好消息。”
這回卻輪到朱翎雨不懂起來,擡頭迎上那欣喜若狂的人兒,迷惑的問道“等你什麼好消息?你又了懂什麼?”
季澤爵見她如此卻是微微一笑,不再說話,朱翎雨有些急了,伸手捏住季澤爵耳朵,問道“說不說?”
“哎呦,翎雨可是想要一隻耳的相公?”季澤爵呲牙咧嘴的道。
朱翎雨哪裡抵得住她這般言語,微微力道鬆了鬆,依舊不依不饒的問道“說吧。”
季澤爵收起那副嬉笑,換做一副深情的模樣,說道“翎雨,說了就不是驚喜了,你只需要知道你的爵,又想給你驚喜了,就好。”
這樣的季澤爵,竟是把朱翎雨看得一愣,旋即心中似乎有一種異樣劃過,紅霞消退的臉再次紅了起來,將頭埋在季澤爵肩頭,嘴角卻是不輕易間流露出一絲弧度,輕輕的道“恩。”
說話間,已是來到冰洞深處,可這裡卻是奇大無比,然而此時前方的幾人卻是停了下來,待季澤爵與朱翎雨趕到時,卻是看到前方出現三條岔路,可這不至於將這羣人難住吧?於是,季澤爵開口問道“怎麼不走了?”
凌晨雪開口道“我與晴雪師妹,分別感覺到靈兩道洞穴有我們想要的東西。”
“這豈不是很好?這是我們該如何分配?容我想想。”季澤爵說完這話後,便是目光在幾個人身上轉了幾圈,方纔開口說道“我和翎雨陪晴雪前去,大師姐和白愫陪晨雪師姐,剩下的人便是與塔師姐前去,如果應付不來,等我們人到齊再作打算,如果三方都應付不來,捏碎這個傳訊符。”季澤爵一邊說着,一邊從儲物戒指中摸出兩道傳訊符,給了出去。
遲晴雪感應都的方向是三個岔路的中間那條,季澤爵與朱翎雨隨着她掠出大約半柱香的時間,來到一處極爲寬廣的洞內,這間洞比之前她們遇到的任何一個都要大,可就在這間洞內的中央,卻是停放着一個水晶棺。
季澤爵三人見此,卻是極有默契的對望一眼,均看出彼此眼中的疑惑,季澤爵示意遲晴雪在次釋放神識,感應一下,少許,遲晴雪臉露震驚之色,極其複雜的看向水晶棺材處,久久沒有移開。
對此季澤爵兩人倒是更疑惑了,於是開口問道“怎麼樣?可是有所發現?”
遲晴雪似乎被她的話驚醒,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微微平復下內心,方纔開口說道“我所尋找的那件東西,就在那水晶棺材中,並且,裡面躺着一個人,不知生死。”
“什麼?果真有人?”季澤爵倒是有些意外的道。
遲晴雪凝重的點了點頭,旋即說道“我們過去吧,沒有危險。”方纔,她卻是沒有感覺到任何危險的氣息。
可就在她邁出去幾步後,回頭望向朱翎雨和季澤爵二人,卻是見到兩人遲遲未動,於是,停下來,有些奇怪的問道“爲何不走?”
“也許那裡不排斥你,但我與翎雪卻是感覺到一絲危險的氣息,這裡有些古怪,你小心些過去,我們留在此處,已被意外發生。”季澤爵說道。
遲晴雪面露驚訝,她驚異的回頭看向棺材處,不管她如何感應,結果都是一樣的,那裡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招呼她一樣,很熟悉,遲疑片刻,繼續擡腳向棺材處靠近,可遲晴雪不曾發現的是,每當她靠近一分,她的臉頰之上便是多出一份傷感,眸子中更是閃着淚花,待她行至近前,已是淚流滿面。
當她將視線落入那水晶棺材時,竟是定在當場,然而此時,自她美麗的臉頰上緩緩滑下一滴眼淚,落向這水晶棺材,可當眼淚與水晶棺接觸的那一刻,眼淚竟是掠過水晶棺不偏不正滴在那裡面躺着之人的手上。
下一瞬便是看到那人的手指微微動了動,可遲晴雪卻是不曾留意到,她的視線自從看到那裡面的人後,便是未曾從那人的臉上移開過。
遲晴雪緩緩伸出手來,將水晶棺的蓋子打開,裡面竟是有着瑩瑩的綠色兩點緩緩飛起,而隨着亮點盡數飛起,那棺材中的景象也是看得更加清晰了。
棺材裡面確切的說,躺着的是個女子,那女子生的一副極爲柔弱的面孔,也是一個漂亮至極的美人,在那女子的躺着的身側,卻是停放着一個極爲漂亮的彩鈴,彩鈴通體成藍色,名爲萬魂。是幽靈冥境最爲適合的武器,並且這顯然是件神器,可爲何會出現這裡?遲晴雪是爲此而震驚的嗎?
可這棺材中的女子卻是不知爲何,叫她不知不覺中流了大量的眼淚下來,當遲晴雪發現之際,卻是那女子醒來後,說的第一句話驚醒了她方纔可知。
“你哭了。”
當這道聲音的傳出,卻是令遠遠的季澤爵和朱翎雨二人聽得真真切切,兩人被着突如其來的聲音震驚到無法言語。
可下一秒,卻是聽到遲晴雪無比驚訝的道“你沒死?”
那女子聽到這話,起來的身子竟是一頓,隨即緩緩站了起來,將遲晴雪臉上的淚擦了擦,微嘆一聲,問道“你希望我死嗎?”
遲晴雪死死咬着脣,沒有說話,卻是倔強的盯着她,眼淚再次傾瀉下來,那女子見此目光變得極爲柔和,伸出手來替遲晴雪擦着淚,口中輕語道“瞧你還是這般愛哭,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當初爲何一聲不響的走掉?之後又了無音訊的消失?難道是因爲這裡嗎?如若我沒有來到這阿斯特拉艾亞學院,沒有闖這天殿,我恐怕這輩子都不知道你去了哪裡?”遲晴雪說到最後竟是失聲痛哭了起來。
那女子輕輕靠向她的懷中,輕緩卻略帶憂傷的道“我也是別無他法,那時的你太小了,也許並不確定自己的感情,我走只是不想你與家人決裂,如若你真的愛我,等你長大些,你會來找我,只是我沒有想到,由於我當年偷闖這天殿,居然將我封印在了這裡。”
“偷闖?”遲晴雪止住了淚水,驚異的問道。
那女子見她如此驚訝,苦澀的笑了笑,然後回憶道“當年與你分別後,我便是來到這阿斯特拉艾亞學院,也正好趕上這裡招收弟子,那時候對於實力渴望的我,在聽說這天殿之中,有能夠讓人脫胎換骨快速變強的法子,我便是有些心動,再後來聽更多的人說這裡的種種,心中便是更爲嚮往,於是,我偷偷尾隨一位替班的導師,趁她不注意,偷偷潛入了進來。我在這渾噩的世界中,不斷提升自己……忘記了時間……後來我想起我們的約定,便開始不斷想走出這裡,可就在路經這裡時……我感應到一個非常適合你的東西……竟是一時忘記了這裡的限制,當我得到這個彩鈴的同時,這幅水晶棺將我罩在其中,從此我便沉睡在這裡……”
當遲晴雪聽完那女子的話後,便是將她緊緊攬入懷中,甚是後怕的哽咽道“什麼東西都無法取代你在我心裡的萬分之一,我倒是寧願你沒有爲我做這些。你知道嗎?你這樣消失了,一點線索沒有,你讓我如何找你?”
“晴雪,可你還是來了不是嗎?你這些日子過得可好?”
那女子雖然嘴上這般說着,但那心中卻是極爲的口怕,如若在讓她重新來過,她恐怕再也不會選擇偷偷進入這天殿。今日若不是遲晴雪發現了這裡,她不知道還要在這裡沉睡多少年?或許多年以後自己會被其他人解救出去,但到了那時,遲晴雪會不會還在?會不會已成爲別人的妻子?會不會恨她?等等的可能,都是她不想面對的。
“咳咳咳……”
可就在這時,遠遠的季澤爵卻是不得不打算她們,她牽着朱翎雪緩緩走了過來,對遲晴雪問道“晴雪,她是?”
遲晴雪聞言忙擡起頭來,她倒是將季澤爵二人完全忘記了,有些尷尬的道“這位是洛輕凝,是,是來自冰魄島。”
“冰魄島?”朱翎雨聞言輕語道。
洛輕凝聞言也是擡起頭來,望向那站在不遠處的兩人,旋即露出驚豔的表情,這對人兒,站在一起竟是如此般配,特別是長頭髮的女孩,竟是生得如此一張絕美的容顏,一時之間,竟是被朱翎雨的容貌而震撼,口中輕語道“這世間,竟是果真有如此絕美的人兒。想必那朱雀島的天之驕女,也不過如此了吧?”
她這話音剛落,竟是感覺周圍氣憤有些怪異,旋即問向遲晴雪“怎麼了?我說錯了什麼?”
遲晴雪聞言尷尬有些尷尬的道“輕凝,她便是朱雀島的天之驕女,朱翎雨。”
“啊?她就是朱翎雨?”洛輕凝滿臉不可思議的道,緊接着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問道“那,那你們?你們都是這阿斯特拉艾亞學院的弟子了?”
三人聞言倒是默契的點點頭,洛輕凝看她們如此,便又是問道“那你們?你們是同一批進入這裡的?”
再次得到三人的一致答案後,洛輕凝有些懊悔的道“哎,早知你會來此,當初我又何必進入這裡被困這麼久?”
“你在這裡被困了多久?”季澤爵問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沉睡了這麼久我哪裡還記得?更何況這裡沒有時間觀念,到時間便會被自動傳出,或是由學院高層將我們帶出。”旋即想到什麼,回過頭來,問向遲晴雪道“晴雪,你如今是何年紀?”
遲晴雪聞言有些怪異的看了看洛輕凝,緩緩道“二十八歲。”
“啊?已經過去十五年了嗎?”洛輕凝有些震驚的道。
可更令季澤爵震驚的是,遲晴雪居然13歲愛上眼前這位女子了?那這名女子如今到底是有多大啊了?本以爲她與翎雨相愛便是很早了,沒想到還有比她們還早的?同時,這種想的並非她一人,朱翎雨此刻竟也是這般想法。
遲晴雪似乎看出兩人的心中所想,有些臉紅的道“不準說出去。否則我跟你倆人沒完,雖然我打不過你倆,但是這件事情並非一般。”
季澤爵聞言極爲不滿的道“喂,遲晴雪,你當我倆是什麼人了?我們豈會是那種到處亂說之人,不過你們能架不住比人問嗎?而且輕凝姑娘出去後,你能保證沒有人認得她嗎?我想你們最好想想,學院那邊該如何過吧?還有,雖然我不知道當初你們二人是因爲何事分開,但出去以後的打算總歸要做的吧?”
季澤爵不愧是心思縝密之人,句句說到了點上。兩人聽她這麼一說,倒是選入了沉默,由於再次重逢的喜悅,她們倒是忘記了出去後的事情,可就在這時,遠處卻是傳來,紫衣那滿是一聲驚異的聲音。
“你們在說什麼?咦,這位姑娘是誰?”
四人聞言卻是齊齊向後方看去,只見那幽暗的隧道中,有着幾道身影迅速朝這邊掠來,竟是先前分開的幾人,看來她們都是沒遇到什麼危險。
此刻戈林納多塔手上多了一把寶藍色長劍,極其好看別緻,那人在看到季澤爵後,便是欣喜的炫耀道“爵,看我的寶劍如何?不比你的錐針差吧?”
季澤爵聞言倒是置之不理,轉頭向林晨雪問道“晨雪師姐,得到了什麼寶物?”
凌晨雪聞言倒是微微一笑,隨即玉手一翻,在其手上出現一副極爲精細的圈套,口中說道“這拳套名爲,八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