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猛看着身旁的東越,突然感覺到自己如此失敗,只有東越這樣的男人才是撐的起一片天地的男人!
他看到了差距,他發誓要向東越學習!
於是他在大雨中一字一頓的開口說道:“我一定要將錢全部還給你!”
東越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東越之所以不說不用還,因爲東越知道作爲一個男人,他必須要還!
回到醫院,東越和戴猛在病房外看到了代曉茗正在和醫生談話。
醫生說道:“今天到明天四十八小時之內將是關鍵期,如果病人度過這個關鍵期,並且紅細胞數量能夠恢復正常水平,說明前期治療有了作用,也許病人還能夠再繼續生存五到八年時間,否則的話就可能醒不過來了!”
代曉茗聽了,熱淚盈眶!
東越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在心裡祈禱,希望好人一生平安!
大雨似乎更大了,積水也越來越多!
錢芊羽一個人躲在一旁默默的流着淚,這時候,有幾個人乘坐電梯上來了,然後向着東越他們走來。
爲首的是一名老者,身後跟着三名中年男子,倒也個個西裝革履,這麼大的雨,他們的皮鞋依舊光亮,沒有一滴雨水。
那老者看起來七十歲左右,滿臉極其嚴肅,他徑直來到老班長父親病房外,一眼看見了錢芊羽。
他走到錢芊羽面前問道:“你好,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就是錢芊羽同學吧?”
錢芊羽不知道對方是誰,但依然點了點頭!
老者掏出手帕,擦了擦自己額頭說道:“我叫田北光,是田野的爺爺,我的孫子是不是追求你?然後被你的朋友打的幾乎瘋掉了,你能告訴我毆打我孫子的人是誰嗎?”
東越一聽明白了,田野他爺爺上門興師問罪來了!
於是東越來到田北光面前淡淡的說道:“我就是你要找的人,不過這是醫院病房,有什麼事情我們可以去別處談!”
這時候一個帶着眼鏡的西裝中年男開口說道:“田總,我們去別處溝通這件事情最好!”
田北光很是不善的看着東越,點了點頭。
然後他們率先向電梯走去,東越跟上,戴猛自然跟着,錢芊羽也在後面跟着。
代曉茗和班長的母親並沒有跟着,她們相信東越有能力處理一切事情。
坐着電梯下樓,迎面正好碰見三個女神聯袂而來,不是別人,正是祝雅兒、秦薇兒和沙雅。
她們又來探望老班長的父親了!
東越讓她們先上樓,但是她們三個個個冰雪聰明,一看就明白有人來找東越的麻煩,所以她們都堅持跟着。
這一下就一大羣人,聲勢太浩大,更何況女神級別的美女就四個,也太引人注目。
東越讓她們三個人去探望病人,不要跟着。
看到東越表情嚴肅,三個女神都不敢再堅持!
錢芊羽看的驚奇不已,這三個如此漂亮的姐姐和東越哥什麼關係?
東越他們剛走出醫院大堂,一輛八客位置的豪華商務車直接來到醫院住院樓大門外的停車道。
田北光請東越他們上車,東越並不客氣,帶着錢芊羽和戴猛上車。
商務車載着東越他們去了一家五星級酒店,然後田北光帶着東越他們進入酒店頂層的總統套房。
在房間裡坐下,那眼鏡西裝男從身上掏出三張名片分別遞給東越、戴猛和錢芊羽。
然後眼鏡西裝男微笑着說道:“諸位,鄙人韜應合,是田北光田總的私人律師,這一次主要是因爲田野先生的事情,來和諸位溝通一下……”
東越不耐煩的說道:“好了,韜律師,不要廢話那麼多,不是我沒有禮貌,而是我沒有時間和你們廢話,我伯父病情現在正處於關鍵時刻,所以請你們有話直說,另外我糾正你們一點,第一我沒有動手打田北光的孫子田野,相反是田野聚集幾個混混想襲擊我!另外,田野不是追求芊羽,而是田野恬不知恥以最侮辱人格的方式追到這裡,說要用二十萬現金包養芊羽一年,對於這樣的敗類,我簡單就是一句話評價,那就是人渣!還請田北光先生好好管教自己的孫子!”
東越一番聲明,搞的田北光臉色極爲難堪,他忍不住咳嗽起來。
他有些激動的說道:“可是現在是我的孫子,精神幾乎失常,大小便還在失禁!”
“哦,是嗎?”東越淡淡的說道:“我認爲這恰恰是田北光先生自己造成的!”
“你……”田北光被噎的一口氣幾乎上不來,剩下的話再也說不出來了。
東越淡淡的一笑說道:“田北光先生,希望你不要激動,你孫子是個人渣,這沒有什麼可以辯解的!不是因爲你寵他,你們家有錢他就可以爲所欲爲!但是我希望小的不懂事,老的能懂事一些!”
田北光氣的差一點暈過去。
韜律師急忙說道:“東越先生,現在受到嚴重創傷的是田野先生,我們必須理清這個責任,讓該承擔責任的人不能逃避法律的制裁!”
錢芊羽有些激動的說道:“田野一直侮辱我、騷擾我,對我進行各種人身攻擊,而且他還買兇想毆打我們,我實在看不出來,你找我們責任的理由!”
韜律師開口說道:“錢芊羽同學,你這是一面之詞,根本無法取信於我們,我們這次來帶有一定的證據,這次主要看一下你們的態度,如果你們就是這樣一個態度,不知道悔改的話,那我們只能法院見了,我們只能被迫拿起法律的武器來維護我們的合法權益,追究你們應該承擔的法律責任。”
東越淡淡的說道:“田北光先生,你這次來是要追究我們法律責任的?恐怕你要失望了!我們沒有任何過錯,相反我們還會視情況決定是否追究田野侮辱芊羽、買兇傷人的法律責任!”
田北光顫巍巍的說道:“我的孫子願意付錢包養一個女人,這有什麼大錯嗎?現在是金錢社會,一切都可以出賣,只要你情我願,只要不是強迫我不認爲我孫子有什麼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