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你怎麼這一副打扮?”中年女子疑惑道,她自然是何安的母親。
“小安?”
洛寒詭異的一笑,然後緩緩舉起手中的包裹,並將包裹塞在了對方的手中:“你說的是他吧?”
啊?
中年女子愣了一下,然後低頭看向懷裡的包裹,只覺得拖着包裹的雙手溼漉漉的,在燈光下瞬間便發現那是鮮血。
啊!中年女子驚呼一聲,條件反射的將包裹丟在了地上,隨後包着頭顱的浴巾散開,裡面何安的腦袋直接滾了出來......那是一顆死不瞑目的腦袋,在滾出來之後還瞪着雙眼緊緊的盯向了中年女子。
“原本想將你們扒皮抽筋的,可在我看來,那種死法並不殘忍!”
洛寒邁出一步,一把捏住了中年女子的脖子,然後反手將房門關上。
“小安?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中年女子驚慌失措,眼中盡是恐懼之色。
她實在想不明白,自己的兒子明明站在眼前,可地上那顆頭顱又是怎麼回事?
“你到底是誰?你不是我的兒子!”
就在這時,不遠處的何寧修怒喝一聲,猛然從腰間拔出一把手槍,槍口直接對準了洛寒。
洛寒咧嘴一笑,一口濃痰醞釀出來,瞬間濃痰脫口而出,好似利箭一般射中了何寧修的手腕,不但將手槍射落在地,甚至還將何寧修的手腕生生射爆。
“螻蟻,也敢反抗?在那兩個世界,像你們這樣的貨色根本不配讓本公子出手!”
洛寒冷笑一聲,手掌微微用力,就那樣當着何寧修的面,一點點的捏斷了中年女子的脖子。
咔嚓!
脖子斷裂,中年女子的腦袋無力的耷拉到一旁,屍體也被洛寒隨手丟在了地上。
“阿靜!”何寧修臉色蒼白的驚叫一聲,不過隨後驚叫又變成了慘嚎,他的手腕被射爆,那刺骨的疼痛讓他痛苦無比,沒直接昏倒都已經不錯了。
對待敵人,洛寒從來都是出手無情!
趙誠是他的兄弟,而且在他這具身體成爲植物人的幾年裡,一直默默的照顧他,這份情誼洛寒一輩子都報答不了。
爲了給趙誠報仇,洛寒鐵了心要給仇家最殘忍的報復。
“別叫了,她已經死透了!”洛寒一步步走向何寧修。
感受到洛寒身上冰冷的殺意,何寧修嚇得渾身顫抖,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然後踉蹌着向後挪動身體,企圖與洛寒拉開距離。
不過可惜,這一切都是徒勞的。
何寧修聲音顫抖的叫道:“你,你到底是誰?爲什麼和小安長得一模一樣?又爲什麼殺我妻兒?我何寧修和你有什麼仇怨?”
“我是誰?”洛寒眼中透着殘忍和血腥,咬牙道:“老子是趙誠的兄弟......還記得嗎?三年前那家副食品加工廠,那就是我兄弟家的!”
“說,你花錢請的那個醉駕司機在哪裡?說出來,本公子給你一個痛快,否則必讓你生不如死!”
說話之時,洛寒的左腳擡起,一腳踢在何寧修的肩膀上,將他踢的軟倒在地,然後擡腳狠狠踩在了何寧修的胸口。
何寧修滿臉恐懼,拼命扭動身子想掙脫洛寒的腳掌,可無論他如何努力都是徒勞的。
“我在問你話呢,那個醉酒司機住在哪裡?”洛寒腳掌用力,只聽咔吧吧爆裂的聲響,竟然將何寧修的肋骨直接踩斷了幾根。
“啊!”何寧修慘叫連連,可卻不敢直接回答洛寒的問題,而是討價還價道:“我說,我說......但你要答應我,放過我的性命!”
“請你相信我,只要你肯放過我,我將會給你一大筆財富,而且保證不報警,不爲我的妻兒報仇。”
洛寒嘴角一翹,緩緩吐出兩個字:“好啊!”
“好?你答應我了?”何寧修驚喜的大叫,只覺得一股劫後餘生的感覺襲來。
“說吧!”洛寒淡淡道。
何寧修嚥了口唾沫,如果洛寒剛纔沒有狠辣殺人,說不準何寧修還敢繼續和洛寒討價還價,可是現在,何寧修連一句廢話都不敢多說啊,更何況去討價還價。
在他看來,洛寒就是一個魔鬼,一個殺人不眨眼,而且手段極其殘忍的魔鬼。
何寧修說道:“我們都叫他星叔,叫陳朝星,是星河幫的老大......星河幫的名字,是取了他姓名裡的星字,還有上河市的河字!”
星河幫?名字倒是挺霸氣的,不過明天過後,這個名字將會成爲歷史。
“我,我說完了,你能放過我了嗎?”何寧修祈求道。
“說完了?不不!”
洛寒搖了搖手指,緩緩道:“當初對趙誠和他父母動手的時候,還有什麼其他人蔘與?都告訴我,相信我,這是你最爲明智的選擇!”
眼見何寧修猶豫了一下,洛寒便將匕首一揮,猛然插在了何寧修的小腹上。
“說吧,否則開膛破肚,你將生不如死!”
洛寒冰冷的聲音傳來:“說,是誰給你撐腰,可以讓你不計後果的對趙家動手?”
啊啊啊!
劇烈的疼痛讓何寧修忍不住慘叫起來,眼中透出深深的怨毒,可是言語中又不敢表露出來:“是我岳父......是我岳父!”
哦?洛寒朝着中年女子的屍體掃了一眼,不由得來了興趣。
看樣子這個娘們的來頭不小啊,何寧修已經是上河市的首富,可這娘們的父親卻有資格給何寧修撐腰?
“不着急,咱們一個一個來,我會將所有人的腦袋割下來,爲我兄弟報仇!”
洛寒嘴角翹起,露出邪異的笑容。
下一瞬間,手中匕首猛然擡起,毫不猶豫的將何寧修的脖子劃開。
該問的都已經問完了,自然沒必要再留着他的性命。
不過殺人之後,洛寒倒是沒急着離開,而是在別墅中隨意的逛了幾圈,並輕易的將保險箱斬開,將裡面的東西一掃而空。
“再見嘍!”
洛寒面帶笑容,將別墅的窗戶都關上,然後將燃氣開到最大,並在客廳點燃了一根蠟燭。
做完這一切之後,他才走出別墅,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