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詩結束,一時間衆人沒有一人說話,空間寂靜無聲。
過了好一會兒,黃傾城才緩過神來,面色紅潤的望着陳默說道:“這也是專門爲我創作的嗎?”
陳默柔聲笑着道:“從來沒爲你做過什麼,一首歌,一首詩,聊表心意,不要嫌棄。”
黃傾城立刻激動的道:“嫌棄?誰會嫌棄?
默默,你知道這一首歌和這一首詩有多棒嗎?
別說是老師了,就是換任何一個妹子來,都不可能拒絕這麼浪漫,這麼讓人心動的禮物的!
默默,我愛你!!!”
言罷,黃傾城狠狠的在陳默臉頰上親了一口。
臉上帶着溫潤脣印,陳默摸了摸,心中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哎喲我去,掛王豔福不淺啊!”
“掛王,你倒是把正臉露出來讓俺們看看啊!”
“黃老師原來這麼漂亮性感啊!”
“羨慕掛王啊,居然可以找到胸辣麼老大的美女做女票!這每天晚上揉揉揉,再把臉埋進去,哇卡卡卡太雞兒爽了有木有!”
“可不是嘛,我要是有黃老師這樣的女票,我特麼天天早上讓她給我來‘洗面奶’!”
“嗚嗚嗚嗚,羨慕嫉妒恨啊!”
“問題來了,要怎樣才能找到像黃老師這樣,長得又漂亮,奶又辣麼大的女票呢?”
“樓上的,我回答你,你能有掛王一半的本事,保證可以找到。”
接着,陳默走到周帥面前笑道:“你輸了。”
這首《斷章》是詩人卞之琳的代表作品。本爲作者抽出長詩的一節。該作品含蓄蘊藉,但語言卻極樸素、平實,蘊含着深刻的人生哲理。
卞之琳何許人也?
新文化運動的代表人物!
新月派的頂級詩人!
近代最頂級的文壇大師!
《斷章》這首詩建行均齊,對近代詩人早期創作都有極其重大的影響!
把這首詩拿出來跟周帥對決,別說是秒殺了,那簡直就是對這首詩的一種侮辱!
蹭蹭蹭!
周帥連着倒退了三步,腳步都不穩了,臉上滿是難以置信,又震怒憋屈的神色。
怎麼可能!
他區區一個大一學生,怎麼可能做出如此驚天地泣鬼神的好詩來?!
打遊戲、唱歌秒殺他,虐的他懷疑人生。
現在你特麼告訴我,連作詩也能作的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我擦你大爺啊!
要不要這麼變態啊?
還能不能讓人好好的玩耍了?
“我……我輸了……”周帥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是當着這麼多人耍賴的事情,他還是辦不出來的。
陳默咧嘴一笑道:“非常好,那麼,服務員,出去把橫幅給我摘了,訂婚晚宴給我改成‘陳默嗨宴’!
通知酒店裡的客人,隨意來這裡吃喝,多貴的東西都可以點!
周家會買單滴,對吧,周少?”
言罷,陳默對着周帥賤賤的一笑。
噗……
周帥胸中一口悶氣沒發泄出來,直接吐血了!
太賤了!
這貨簡直太賤了!
就這麼個糟蹋法,這一頓晚宴起碼要花幾百萬!
哪怕是周家這樣的土豪家族,一頓飯花這麼多錢,也得肉疼啊!
錢還是小事。
關鍵是這麼一搞,就等於告訴全江北的富豪圈,自己被陳默打臉的事情了啊!
丟不起這個人啊!
周帥顯得異常的頹廢,捂着心口,大口大口呼吸着,一句話也不說。
就在此時。
劉慧珍的聲音傳來:“都安靜一下!”
大廳內頓時安靜多了。
只見劉慧珍嚴肅的注視着自己的兒子道:“兒子,比賽輸了沒關係,只要能贏得黃傾城的心,你就還沒有輸!
沒有努力到最後一步,怎能輕言放棄?”
周帥的身子一顫,這纔想起來,還沒到最後一步。
他深吸一口氣,讓人把一個蓋着紅布的東西端了上來。
掀開紅布,一尊全身綠的通透,在燈光下閃爍着幽綠色光芒的玉佛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
隨機下方一陣喧鬧聲!
“天啦嚕,是周家的傳家寶——帝王翡翠彌勒佛!”
“聽說這寶貝價值五千萬,而且有市無價,無數古董收藏愛好者想高價買,都被周家拒絕了。”
“周帥簡直是瘋了,居然拿出這種東西來當定情信物!”
“我倒覺得周帥是真心喜歡黃傾城,否則,他又怎會捨得拿出如此貴重的東西呢?”
下方,無數女孩子羨慕嫉妒恨的望着那尊帝王翡翠彌勒佛,眼睛都直了!
“傾城,這是我們家的傳家寶,現在市價5320萬,我想送給你當定情信物,因爲我覺得只有你才配得上這寶貝。”周帥溫柔的看着黃傾城道。
陳默也是非常詫異。
能拿出這麼貴重的寶貝來當定情信物,很顯然,不會只是爲了泡妞或者玩玩那麼簡單。
看來這個周帥卻是對黃傾城用情很深。
不過可惜,他遇到了自己,所以他註定是個悲劇!
就當所有人以爲黃傾城會感動的同意的時候。
黃傾城毅然決然的搖了搖頭道:“5000萬也好,五億元也罷,都不如默默的溫暖懷抱。”
說着,黃傾城踮起腳尖,站在陳默面前放下所有防備,直接吻了上去。
陳默被這猝不及防的吻給弄的懵逼了。
甜甜膩膩的津液一入口,陳默什麼也管不到了,抱着黃傾城,反守爲攻,瘋狂的開始吻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周帥整個人都崩潰了!
臉色蒼白失魂落魄的他,突然猙獰的吼道:“這個小白臉有什麼好的?
他不過是吃楊玉嬋軟飯的垃圾貨色罷了!
沒有楊玉嬋!
他什麼都不是!
他能給你買得起車,買得起房嗎?
他能送給你價值5000萬的傳家寶嗎?
爲什麼?爲什麼你要這麼對我?
給我一個機會就那麼難嗎?”
“夠了!帥帥,別說了!”一位老人站了起來,怒目而視道。
“不,爺爺,我要說!我不服氣!憑什麼我會輸給這種小白臉?憑什麼?我不服氣啊!!!!”周帥歇斯底里的吼道。
陳默先是撇了一眼那位老人。
只見這老人臉色異常的蒼白,全身骨瘦如柴,僅僅是對着周帥吼了兩句話,就有點兒上氣不接下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