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不了,不早說的 (求月票)
“哈哈哈——”
面對紀阡陌茫然而淡然的回答,這衆世子早就已經壓抑不住自己的情緒了,毫不給面子哈哈大笑起來。
“……”
齊梓霖整個人都石化了,這也是夠了?他不是生氣了麼?去洗手間是什麼鬼?還是說,他從頭到尾也只是去了趟廁所?
難道,只有他在臆想紀阡陌是因爲白慕晴的事負氣離開了?
“噗……哈哈,齊大少爺你是覺得我叫你端茶送水好呢?還是洗衣疊被呢?no……no這樣太委屈你了,還是全包了比較妥當?”
這下好了,慕安晴把他對她說過的那些話全部回敬給他了,這真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啊!
欲哭無淚有沒有?
“……”
雖然不知道他們在笑什麼,但是能看到她的笑容他心裡多少有些安慰,她消失的這兩年,她必然活的不會比自己好多少?
他能看的出,她的笑容多少摻雜了別的情緒,但總比剛纔要好的多,雖然她極力的想要飾演好一個名爲慕安晴的女人,是個刁蠻嬌縱的理事長之女,
那些屬於白慕晴纔會有的小動作,終究也瞞不過他的眼睛,儘管她那麼詆譭過去的自己,讓他有些生氣,可也改變不了她就是白慕晴的事實,他可以包容她的好同樣也可以包容她的壞。
不管她對他是什麼態度,他對她始終如一,他漸漸開始明白那是什麼,也並不打算告訴她,那種感覺隨着歲月的流逝越來越深刻,從來都不曾變過。
被慕安晴這話一激,齊梓霖氣的都快吐血了,有必要這麼嘚瑟麼?她不就是打賭贏了麼?至於麼?
怒氣衝衝地齊梓霖隨便找了一個坐下了,雙手環胸,表示誰也不想理任何人都不要打擾他,他想靜靜。
“哎……說來也奇怪?這個白暮憶怎麼回事?這大半個上午都快過去了,都沒見到影子?”
洛瑾黎覺得很是詭異了,大家都來了……憑什麼他還搞神秘了?
“誰知道??”千亦煊搖了搖頭,並不關心白暮憶,他去哪裡了好像跟他沒關係吧?
“興許,掉坑裡了。”夜冥炫好像巴不得白暮憶不來一般,一個勁的詛咒人家,大家都冒了冷汗這廝是跟白暮憶有什麼仇什麼怨啊!犯得着這樣麼?
“淨說些沒用的……”
尹辰逸雖然並不關心他們的私事,卻也很想知道這個白暮憶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似乎沒人懂他,而且從御景城到這裡?
他看過的白暮憶太片面了,以至於現在都不知道,哪個纔是真正的他。
再加上出了白慕晴這件事,想必大家對這個白羽世子有很深的意見。
“各位世子,白暮憶由於臨時有事特地向我告假,所以來不了!大家沒必要等他了,教導課可以直接開始。”
教室裡突然響起校長的廣播無疑是嚇人的,這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如何讓人淡定?
“來不了不早說?真是的……害我們那麼早起來還等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