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討論,最後敲定1500萬起價,1800萬的成交底線,佣金10%不變,以及定了其他瑣事,剩下的就是明天到金毛老闆的拍賣行上籤個合同。
最奇怪的是兩個人自始至終都沒稱呼對方什麼,難道金毛老闆不需要知道對方名字。雙方連名都不知道談這麼大的生意,真是不知道一方要是騙子,另一方會怎樣。
走的時候,金毛老闆客客氣氣地把我們送到了樓梯口。
當我和表哥快要走到一樓大廳門口時,發現被表哥放倒的那四個大漢正和一大幫人堵在門口,個個面露兇相、來者不善。
“哥,因果早上門來了。”還什麼不背因果,這樑子結下,還不得來個你死我活,表哥再厲害,畢竟寡不敵衆啊。“我們最好看看有沒有後門。不然讓樓上那個經理報警也許。”
“不用,幾個毛賊,小事一樁。”表哥神情自若,好像根本沒把眼前這幫兇神惡煞放在眼裡。
他徑直走在我前面,還衝着這幫人微笑地點點頭,幾個在前面的壯漢不知被什麼力量向兩邊分開,接着所有壯漢都被某種力量壓向兩邊,幾乎都被貼在牆上一樣動彈不得。
我和表哥大搖大擺地走出了夜總會。
“成宇哥,你剛纔那是怎麼做到的?,真是神了。”我好奇地問。
“你就當是一種氣功吧,和磁場及氣場有關。”表哥好像在敷衍我。
“那哥,那個真是夜明珠嗎,回到賓館能讓我再看看嗎?”
“好說,你摟着睡覺都行。”
表哥好像很大方啊,可是一想到那個珠子是從他肚子裡吐出來的,我就渾身不舒服。“成宇哥,你的珠子是不是在圓明園拾到的,那可是違法的。”
“你想多了,你到圓明園去撿一個我看看,你還真當我是拾荒的啊!那是我在明朝時候買的,細節自己看筆記去。”這麼說表哥是承認筆記寫的是真的了,明朝,那一部分太長,沒細看啊!
“不是,我看你更想一個盜寶的。難道這些年你都在搗騰古玩。”
“別瞎猜了,到地方了,下去吧”
啥,到地方了,下哪去?我環視周圍,怎麼感覺快走到偏僻的城郊了,前面馬路上一輛輛汽車飛馳而過。
不好,好像前面有個白衣女孩正在過馬路,而停在路邊的一個拋錨的車好像擋住了她左邊的視線,我們都很小心地過馬路,而她好像是沒走心似的,居然就愣愣地往前走,就在這時明顯看到左側的汽車燈光迅速接近。
完了,這汽車恐怕是要撞上她,這一幕叫什麼來着,對,好像叫鬼探頭。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一道人影衝到我前面,把小女孩一下搬到了馬路對面。
伴隨着“嘎吱”一聲劇烈的剎車聲響,來車衝出去幾十米才停下。
原來是表哥救了那小女孩,表哥我好崇拜你,速度可真是快,像一道閃電,咦,這次我看到軌跡了,上次打倒四個硬漢時,感覺表哥好像動都沒動一下,哪個時候恐怕更快吧。
我小心地走到馬路對面,只見那個女孩倒在表哥懷裡哭,不論我們問什麼,她都只是哭。
“小妹妹,你看樣子也是十幾歲的人了,下次過馬路可要長心啊,這多危險啊!”傍邊一個胖阿姨湊上來說道,也不知道這算是批評還是安慰。
“人家小姑娘都嚇壞了,還是聯繫一下他家裡人吧。”一個帶有南方口音的男子從包裡拿出了翻蓋手機。
表哥見圍上來的人越來越多,就安慰了小女孩幾句,把他交給了那個胖阿姨,然後拉着我快速離開了現場。
“哥,你慢點,做好事不留名,也不用怎麼快啊!”我有點跟不上他的步伐。
“你懂什麼,今晚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什麼,什麼重要事情?不是就應當剩下回酒店睡覺了嗎。”這表哥是打算鬧通宵啊?難怪民警同志都怕天黑,表哥晚上跟上了弦似的。
他帶着我來到公路路基下面的綠化帶,來到一個井蓋前,只見他輕鬆的打開了井蓋,向下一指,“你先下去,我後下,好把井蓋合上。”
我猶豫地看着表哥,一臉的愁容,表哥這是要滅口啊,因爲我現在知道的太多了。“哥,你放心,今天所有的事情,我打死也不說,連姑姑都不告訴。我這人人嘴特嚴,你就看在兄弟一場饒過我吧。”
“想什麼呢你,快下,一會別人看見了。剛纔爲救女孩就錯過了一個井蓋。”
我望着黑洞洞的井口,眼淚都快下來了,“成宇哥,我能換個死法不,你乾脆給我來個痛快的吧,我怕黑,再說這下面臭烘烘的,死了也憋屈,要是姑姑問你,你怎麼說……”
表哥一拍我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小哲,你還是換個名字吧,叫小心吧,左六(方言:反正的意思)都是日本名。”
“哥,你說什麼,我聽不懂啊!”
“我怎麼會害你呢,這只是個地道入口,也怪我沒說明白,這樣你拿着珠子下去,就不怕了,快點啊,一會兒被人發現了。”說着表哥把裝着夜明珠的黑袋子塞到我手裡,咦,什麼時候多出個黑袋子。
這珠子散發着柔和的藍光,讓人感到鎮定祥和,原來是地道入口啊,你不早說,浪費我那麼多表情。他既然把夜明珠放心地交給我,看來是不會有害我之意的,是我多心了。
藉着夜明珠的亮光,我看到井壁上有扶梯,便順着扶梯攀爬下去。表哥拉上井蓋,也很快下到了底下。
我看着表哥非常心疼他那身新買的衣服,花了我好多錢,就這麼給糟蹋了,“哥,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啊?”
“先去接個人,然後哥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對了小哲,你是處男吧?”
如果喝斷片那晚我和小芳真的沒什麼的話,那我應當是。
我傻笑着撓了撓頭髮,“我,我還沒一直沒女朋友呢。”估計表哥可能是帶我到什麼地下娛樂場所?不過在臭烘烘的管道里,能有什麼好地方,那得是多重的口味啊?
“是處男就好,走了。”表哥在前面帶路,也不需要我給他照亮,好像對這裡很熟悉。
“我是不是處男跟你要去的地方關係大嗎?”我很好奇地問。
“大,很大”不過你別想歪了,不是去吃腥,是辦正事。
我真是哭笑不得,因爲在北方,吃腥,辦正事,辦大事,有時候也特指幹那個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