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下班回來,推開大門的一瞬間我愣住了,屋子裡竟然有一個陌生的年輕漂亮女孩,只見她身穿米色短裙,前面繫着我平時做飯的圍裙,正在往桌子上擺碗筷,這是誰呀?
“你是?……”,我一臉蒙圈。
“不記得我了嗎,小哲,也難怪,我的變化確實大了些。“那女孩擡起頭,臉上沒有什麼特殊的表情,語氣和語速也是異常的沉穩,毫無波瀾,但這聲音似乎又有些熟悉,一時又想不起來到底是誰,記憶裡應該沒有見過這個人啊。
“你用什麼洗的衣服,有一股新烤的麪包味,好香啊。“另一個聲音從樓上響起,本來就高度緊張的我,差點把魂都嚇出來。
這聲音是……紅瑤,果然,紅瑤正拿着已經晾乾的衣服,從我的房間裡走了出來。
“紅瑤!你…”我用手指着紅瑤然後移動指向那個陌生的女孩,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你...是小白?“
紅瑤瞬間就到了我面前,嚇得我往後退了一步,“哈,看你的眉毛都能擰成麻花了,她這一段時間發育的有點快,個子長了不少。”
“豈止是個子,連長相都有了大變化,也開始穿高跟鞋了,不會吧,以前的小白不是這種風格啊,你們這段時間去了哪裡,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那天突然就人間蒸發了。
“說來話長,我們也不知道爲什麼就被移動到了一個未知的空間裡,那是一個封閉的羣島之國,像是個古老的大靈王遺蹟。”
“遺蹟?在地球上嗎,還是外星球?”我疑惑地問到,這可是令人激動的話題,我一下子充滿了好奇。
“不知道,那裡的主人不肯透露任何歷史,被我打趴下也不肯透露,即使腦波探查和靈魂探查都無結果。也許他根本就沒有以前歷史的記憶。”紅瑤邊解釋,邊坐到沙發上看電視。
我還是不大明白小白的變化,於是就問:“可小白已經過了發育的年齡,爲什麼還能長高呢?”
紅瑤做了個不知的手勢,我想她是懶得與我解釋吧。
小白此時端上一大碗熱氣騰騰的東北亂燉,然後衝我做了個請的手勢。
這,難道不等表哥他們回來一起吃了。正想到這兒,就聽到門外狗叫,是閃電,不,是表哥。
接着一頓撓門聲,和撕心裂肺的狗叫,我一聽,不好,表哥可能有危險,趕忙去開門,可是我注意到她們兩個卻是無動於衷,難道她們還不知道,表哥現在已經變成小狗了。
打開門的一瞬間我又驚呆了,這又是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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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一個穿着粉色連衣裙的女孩正抱起閃電摟到胸前,用嘴親它的腦門。“乖寶寶,別亂跑,剛給你洗完澡,小心着涼。“
這女孩就像夏季花園裡的仙子,從裡到外都透着一股靈氣,眼睛清澈的就像一汪泉水,看着閃電被他摟着親暱,感覺真是生不如狗。
我在腦海裡呼喚了半天表哥,但是一點回信都沒有,估計是表哥還在睡覺。
“它叫閃電。”我暗示她,你正在抱着我的狗。
“什麼,是你給它起的新名字嗎,她叫寶寶,我都養了一年多了。難怪這幾天它總不着家,原來是它總往你這跑,我今天特意跟着才發現,謝謝你這幾天的照顧,我家也住這小區裡,有空兒你可以來看他。”說完就要轉身離去。
我急了,忙喊道:“站住,什麼養了一年多,我發現它的時候,它就是一隻髒兮兮的小野狗好不,這院裡的人家非富即貴,都是養一些名貴的犬種,哪有養中華田園犬的,再說,它以前我就沒在這小區裡見過,是最近才跑來的纔對。”
那女孩轉過身來重新打量了我一下,“我說你這個人,你以前見過我麼?”
“沒,沒有。”我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那我也沒有見過你,那你能說我以前不住在這兒嗎,我都住這裡快3年了,也從未對你有什麼印象,能說你是新來的嗎。”那女孩反駁的我一時不知如何應對纔好。
“我,我住這裡快一年了,這狗,真是你的?那你也不能帶走。”我鼓足勇氣,耍起無賴。
“嘿,我說你這個人,耍賴皮是不,它出走也就這幾天,再說前天和今天,它都回家了,還是我給它洗的澡呢。”說完又要走。
別說,這女孩的髮香和閃電身上的還真是一個味道,什麼,我不敢再想下去。
不過我真急了,忙去她懷裡搶閃電,一邊喊到,“紅瑤,小白,她要把表哥帶走,現在表哥在小狗身體裡。快來幫忙啊。”
我是想讓紅瑤來想辦法解決,畢竟我一個大男人和女人爭搶,太說不過去。
“讓她抱走吧,硬搶不合禮數,本來就是人家的狗嗎。”紅瑤手扶着門框,擺出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
“什麼,表哥現在有危險,那個使徒行者不知在哪躲着呢。不能讓她這個陌生人帶走。”
“你說什麼瘋話呢,我怎麼聽不懂,你說誰是陌生人,我纔是它主人好不,哎,你還搶,來人啊,有人搶狗,再搶,我報警了。”
撕扯中,閃電發出“嗚嗚”的哀嚎聲,大概是弄疼了,或是嚇着了。
我只好把手勁放鬆些,不敢太用力,那女孩好像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也不大敢用力了,可是誰也不肯放手,結果兩人就這樣僵持在那裡。
紅瑤突然樂了,“其實,這事情很好解決,讓它自己選不就行了,你們各自喊它的名字,它選擇誰,誰就是真正的主人。
我和那個女孩對望了一眼,異口同聲地說道,“有道理。“
於是我們把小狗放到地上,各自退了幾步。
我喊道:“過來,閃電,到我這來,有肉罐頭給你。“
那女孩則喊到:“來,寶寶,到媽媽這來……“
那女孩叫的口吻,讓我直起雞皮疙瘩,看她年齡,也就是個高中生或是個剛畢業的高中生吧,竟然把狗當自己孩子了,我可沒有當狗爸的覺悟。
只見小狗站在那兒,眼淚汪汪的,看看她,看看我,最後還是慢慢走到了我這兒,坐在我的腳邊,低着頭,用哀傷的眼神偷瞄着女孩,像是犯了錯的孩子。
那女孩則急的直哆嗦,“寶寶,你真的不要媽媽了嗎,以後你晚回家,我再也不說你了,快回到媽媽這兒來吧。“
那女孩終於崩潰了,站在那裡哇哇的哭,此時已經招來了一些圍觀的人,我正不知道該如何收場時,奇蹟出現了,女孩不哭了,擦了擦眼淚,轉身走了,圍觀的人羣也像約好了一樣,同時都各自離開了。
我盯着紅瑤看,那意思,是你出的手?
此時腦海裡出現表哥的話,“不是她,是我出的手,確切的說是我身邊以靈體存在的天使護衛出的手,她叫霞,是第二個被我吞噬,但沒有被分解的魂,那些人的記憶被消除了一部分,回屋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