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宗宗主知道老者說的這些意味着什麼,當下也是激動萬分,就算此子有可能是其他勢力安插到器宗之人,但是光憑着比他師父還要濃郁的赤焰血脈就值得冒這個風險,不過雖是這樣,但是還是需要商議應對之策,所以器宗宗主平復心情後,對老者傳音問道:“萬一此子是其他勢力之人,我們將來應該如何應對?”
老者聽到器宗宗主的疑問瞬間哈哈大笑,笑完過後,對着器宗宗主反問道:“倘若你是那勢力的宗主,你捨得將此子孤身一人派入到別的宗門嗎?”
器宗宗主聞言想了想說道:“此子懷有如此濃郁的赤焰血脈,對我們器宗可謂是稀世珍寶,可此血脈僅對煉器有奇效,對於其他並不是那麼難以割捨,也許其他宗門就是看中這點,所以才捨得將此子派入我宗呢?”
老者聽後,面帶笑意的搖了搖頭,說道:“還記得我方纔說過,從上古時期到如今,能像此子一樣,不需要藉助任何器具功法,就能感知兵器內裡獸魂的那個人嗎?
此人就是上古時期的‘器尊-莫無涯’此人修爲算不上頂尖,但是憑藉着一手出神入化的煉器造詣,使得上古時期的每個大能都與他以禮相待,據記載,器尊莫無涯能在練器上有着如此造詣,是因爲他體內的心臟與別人不同,後人稱那顆心臟爲‘萬獸御魂心’
此心臟的作用就是在練器的過程中,在獸核融入到兵器這一階段,感知到獸魂的承受極限,然後利用功法將獸魂最大程度的契合到兵器中,使兵器的威力成倍增長!傳聞莫無涯練器已經達到了保留獸核中獸魂的靈智,讓獸魂以另一種方式寄宿在兵器之中,如此鬼斧神工之力,我等一輩子也望塵莫及呀!不僅如此,就因爲擁有此心臟能夠輕易感知到兵器中獸魂的情況,要是遇到獸魂受損的情況,憑藉此能力來修復受損的獸魂簡直如虎添翼!”
老者說完之後,看向小胖,毫不掩飾眼中的激動神情,接着道:“起初,我確實有此顧慮,但是在我發現此子擁有如此濃郁的赤焰血脈,我卻無法感知,而他又能不借助任何功法器具輕鬆說出兵器裡的獸魂的時候,一切都迎刃而解,那就是他體內的‘萬獸御魂心’有意識的壓制了他的赤焰血脈!”老者說到這裡,玩味的看着器宗宗主,竟然破天荒的用調侃的語氣對他問道:“你說,倘若你是此子背後勢力之人,是什麼樣的誘惑能讓你做出這般決定的?哈哈哈。”
器宗宗主聞言只覺得腦子‘嗡’的一下,瞬間天旋地轉,他雖然猜到此子不凡,但是沒想到,此子竟然擁有上古時期的器尊莫無涯相同的心臟,想到這裡,器宗宗主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微微顫抖起來,
只是突然想到什麼,器宗宗主的臉色瞬間煞白,忙屏住心神,只見他輕輕伸出手摸向小胖的腦袋,將小胖腦海中的靈力撤了回來,做完這些後,才輕輕輸了一口氣,抹去頭上的冷汗,對着老者傳音道:“想不到此子竟然如此不凡!那自然應該不惜一切代價將其培養……只是具體如何執行,還請師父明細。”
老者看着器宗宗主的動作之後,嘴角狠狠的抽了抽,當下哼道:“此子自當拜入我門下,由我親自引導,還有你只要對外宣佈此子擁有赤焰血脈即可,其他的將作爲宗裡的最高機密,沒我的允許,不準向任何人泄漏半句!”
器宗宗主聞言對着老者微微躬身道:“弟子遵命!”隨後又對着老者問道:“師父,萬一此子今後露面,被發現擁有萬獸御魂心這可如何是好?”
老者聽後笑了笑說道:“每個身懷如此神物之人,只有他們自己才能感知到,只要他們不將其作用展現出來,旁人一輩子都不會知道,神物之所以是神物,就是它們擁有着別的寶物不具備的特性,你要想想,如果這般神物都能夠通過感知來發現,王者大陸早已經腥風血雨了,哈哈哈哈。”
老者說罷,看向一旁的小胖,突然有點感覺不真實,不禁感嘆道;“擁有着‘練器之心’與‘練器血脈’於一人的神子,被我器宗尋得,看來老天待我器宗不薄啊!哈哈,當下坐在小胖的身旁,神色和藹的摸了摸小胖的腦袋,說道:“好孩子,今後你就是我器宗的神子了,你可願拜入我的門下,當我的閉關弟子?”老者說完這句話後,竟然出現了一絲緊張的神色。
小胖雖然不知道‘神子’指的是什麼,但是小胖知道只要拜師了,自己就正式成爲宗器的一員了,當下立即對着老者跪下,邊磕頭邊道:“玄班願意,請師父受徒兒一拜!”
老者也不阻攔,受了小胖一拜後,笑眯眯的將小胖扶起,摸着小胖的腦袋唸叨着:“好徒兒,我的好徒兒啊!哈哈。”
這時一旁的器宗宗主對着老者說道:“師父,起初神子的名諱是由輩分與年紀所起,今日神子拜入師父的門下,輩分發生了變化,那名諱應當重新取過。”
老者聞言撫着白花花的鬍子微微點了點頭道:“理應如此,”隨後對着小胖說道:“既然你拜入爲師的門下,爲師應當給你介紹一下宗門的底細,爲師姓崔,名爲立枯,是器宗的前任宗主,而你旁邊的這位則是器宗的現任宗主,也是我的大徒弟,你的師兄,他姓魯,名爲知秋,而你則是我最後一位閉關弟子,之前你的姓是由輩分所取,如今輩分發生了變化,所以你原先的‘玄’姓,理應改爲如今你師兄這個輩分的‘魯’姓,所以你如今的名字喚爲魯班,記住了嗎?”
魯班反覆唸了幾次自己的名字之後,又跪下對着崔立枯磕頭道:“魯班謝過師父賜名!”隨後站起又對魯知秋深深鞠了個躬,道:“魯班見過知秋師兄!”
崔立枯笑呵呵的點着頭,對着魯知秋說道:“明日你將魯班成爲我關門弟子一事在宗門內宣佈一下,然後定個日期將魯班封爲我宗的神子,通知長安城各大勢力前來,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魯班爲我宗的神子,代表着整個器宗,與他爲敵,就是與整個器宗爲敵!”
魯知秋聞言點了點頭表示記下了,就在這時只見魯班頭不時的望門外望去,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崔立枯見後,問道:“徒兒,門外有什麼是你感興趣的嗎?但說無妨。”
魯班見師父問他,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躊躇了一會,小心翼翼的問道:“師父,門外還有一位我同村的好朋友,他此番是同我一起來的,能不能…將他也一起收了呀?”
原本崔立枯想着只要魯班想要什麼,統統都答應,可是沒想到魯班竟然提出這個要求,微微思索了一下,笑呵呵的對着魯班說道:“自然可以,不過我們器宗也不會強人所難,倘若你那好朋友不願加入器宗,我們也不會強求。”
“狗蛋肯定會答應的!這裡又大又漂亮,要比當雜役好得多了,師父我這就去將他叫進來!”魯班見師父答應了瞬間激動的回道,說完就要跑出門去將李白給叫進來。
“等等!”崔立枯叫住了正要往外跑的魯班,見他停住,笑呵呵的對他說道:“爲師此時還有些事情要與你說,就讓知秋替你去詢問你那位好朋友吧。”
魯班聞言撓了撓頭,他本想去李白麪前炫耀一番,如今被師父叫住,計劃看來要落空了,只能對着魯知秋鞠了一躬,說道:“那就麻煩師兄了。”
魯知秋摸了摸魯班的腦袋笑到:“無妨,”說罷就要走出門,可當走到門前時,魯知秋突然停住,耳邊傳來崔立枯的傳音:“如今魯班貴爲器宗神子,且即將踏入修行,斷絕市井之徒的往來對他來說百利無害,你將門外那市井之徒打發走,回來找個理由將此事應付過去……”
“弟子明白!”魯知秋說罷,朝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