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在不想解釋自己爲何會在瞬間出現在她身後,這女子的好奇心似乎有點重,我可不想浪費口舌在這種毫無意義的事情上。
“姑娘”我舉手示意她安靜下來聽我說話“你能否告訴我如何去那顆星球?”
“哪顆星球?”張雲影道。
“就是那顆藍色的星球”我指着窗外那顆蔚藍色的星球回答她。
“你不是那顆星球上的人?”儘管張雲影心中有所猜測,不過聽到我的話後她還是滿心驚詫,她真的在太空中遇上了外星人?或者說神仙?
“我是被星星爆炸後形成的星雲風暴捲到此處”我老老實實的道“目前我尚無可去之處,我能感應到那顆星球上的同類氣息,所以想去看看”
張雲影徹底驚呆了。
什麼樣的神人能在恆星爆炸中活下來?被捲入連光線都無法逃離的黑洞中還能安然脫身?
如果不是親眼看着眼前這個男子出現在太空中,換一個環境裡聽他這樣說她肯定認爲他不是精神病就是妄想症患者。
“你是說你想去我的家鄉?”
呆滯半晌的張雲影總算是抓住了我話中的重點。
“是的”我不想去還能在這裡跟她磨嘰半天?
“你是說你有辦法在太空中移動?”張雲影小心翼翼的問,事關生死大事由不得她不小心。
“當然”我很奇怪眼前的女子說到移動這個詞時的緊張模樣,在虛空中飛行都沒問題何況乎移動?
“能帶上我的航天飛機回去?”張雲影再次問道,這一次她自己都感覺到了手心中在微微沁出汗水。
“我駕馭你的法器?”我有點詫異女子的大方,要知道法器煉製不易,幾乎可算的上修煉者的第二生命,只要稍微正常一點的修行者都不會把自己的法器交予他人控制,這跟把命交到別人手中沒什麼區別。
“如果你能把我的法器開回去”張雲影小心的點點頭道“把飛機送你都沒問題”
“你的法器捨得送人?”我道“不過我對法器沒研究,也沒興趣,送你回去後還是你自己留着吧”
“耶!”
一聲刺耳的尖叫聲突兀的在法器內響起,聲量之大簡直可以掀破屋頂。
“你真的能送我回去?”張雲影再一次撲過來八爪魚一般把我緊緊抱住“姐姐簡直愛死你了”
“能鬆開我嗎?你把我掐死了誰送你回去?”我差點被她勒的暈過去,半晌之後我無奈的對懷裡的張雲影道。
“我能活着回去了”張雲影從我身上跳下來在機艙裡來回跑動,一會兒她跑到我面前哭着對我道“我終於等到了奇蹟的發生”
“奇蹟?”我又懵了“什麼奇蹟?”
“哦!對了,我叫張雲影”看着我一頭霧水的張雲影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她總算想起自我介紹一下“你可以叫我美女姐姐”
星空很安靜,航天飛機在寂靜的星空中沉默的飛行。
我站在同樣寂靜無聲的機艙裡透過舷窗眺望着永恆不變的虛空。
四個月前我引動星河之力改變了這艘失去動力的航天飛機飛行的軌跡讓它轉向飛向那顆蔚藍色的星球。
雖然我有很多辦法讓這艘飛機在極短的時間內回到那顆星球上,不過我卻沒有那樣做。
我需要時間來了解那顆星球和星球上的人,瞭解他們的生活習慣,語言種類,文明程度,是否有修行者存在。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那道阻擋我跨越虛空的阻礙,畢竟那與我將來要面對的挑戰息息相關,如果能在這裡找到一點提示總比瞎着眼四處亂撞要好的多。
雖然我不想成爲三界的救世主,不過當九天之上的那些生靈入侵三界時,我肯定無法獨善其身一人逍遙,畢竟東方大陸上還有那麼多親朋故舊存在,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們被毀滅。
與九天之上的生靈開戰,那是我命中註定的宿命之戰,根本無法逃避!
“我的小清清”一道肆無忌憚的女聲在我身後響起“在想什麼呢?這麼入神?連我走路的聲音都聽不到了?”
“能不能不要叫的那麼肉麻?”我皺着眉轉身看着端着盤子站在我身側同樣一臉好奇的望着窗外的張雲影道“咱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那麼久,萬一哪天把我的火叫出來把你那啥了可不要怪我”
“就憑你那小身板想那啥姐姐?”張雲影一臉無所謂的道“你還不行,再長几年估計還成”
經過四個月相處下來,我與張雲影已非常熟稔,我從她那裡瞭解到了足夠多的信息,讓我對那顆藍色星球有了一點模樣的理解。
比如我們乘坐的交通工具不是修仙者煉製的法器而是人類科技的結晶,是通過各種高端科技手段建造出來的,再比如她現在端來的食物是一種營養搭配完善的特製餐,專供生活在太空的航天員食用。
當然,在她教授我關於星球文明的同時也教會了我如何使用馬桶,每天早晨都要刷牙,每晚睡覺前要向她道一聲晚安,如果遺漏一次,她就會掛在我身纏着我給她講天上神仙的故事。
太空中是沒有白天黑夜之分的,我們只能依靠自身的生物鐘來調節生活規律,這也是她教給我的生活知識之一。
“好了,你贏了”我斜着眼瞟了一下一臉期待的張雲影轉變話題道“今天吃什麼?”
“膽小鬼”張雲影撲哧笑出聲,跟着她白了我一眼道“還能有什麼?還不是那些無聊透頂的營養液,等回到家姐姐給你露一手絕活請你吃頓好的”
說句良心話,張雲影的這一記白眼翻的我神魂失守差點化身爲某種野獸撲了上去。
我不是聖人,也不是心理有缺陷,身體也很正常,而張雲影雖然不是那種驚豔型的美女也絕對算得上耐看,身材也因爲長年保持運動而顯得非常勻稱火辣。
遇上這種極品級的美女我居然還忍的住不上手坐的四平八穩的喝營養液!
我都佩服自己太不是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