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暴怒的墨子謙,腦海翻滾潮涌,與回憶裡面那個溫暖了她時光的人,怎麼會是同一個人呢?
林婉向後退了幾步,故意忽視他已經受傷的手,嘴角帶着淡淡的笑容向着他微笑。
表面淡定的她內心早已驚濤駭浪:“這一切我從來都不想擁有過,又何曾屬於過我”
林婉的話就像是一粒小小的石子,卻在墨子謙的心中劃開一個巨大的傷口。
迎上他冷眸,生生的感到一陣的寒意,是要將她刺穿的恨意。
大手抓着她的肩膀,雙手用力的收緊,好似要將她捏碎一樣,咄咄逼人的話語,從那薄脣一個字一個字說出來:“林婉,你給我記住今天,記住你說的話”
手指骨骼處還滴着血,可是她卻連看都不曾看一眼。
他甚至有想過,只要她回來,只要她回來,他什麼都可以給她。
他怎麼會再次蠢到,將自己的尊嚴再一次放在她腳下,讓她踐踏。
橫腰將林婉抱在自己的懷裡面,重重的摔落在柔軟的大牀上面,整個人附身在她的前胸。
將她的雙手反手舉過頭頂,大手粗暴的撕裂她身上的旗袍,露出姣好的肌膚,將她頭上的髮簪,輕輕的取掉,黑如瀑布的長髮頓時散落留下下來。
整張小臉帶着恐懼,用力的擺動着自己的身體。
“你別碰我”
林婉幾乎是從自己的喉嚨裡面發出的聲音,再一次激怒了在暴走邊緣的墨子謙。
抓着她的長髮,纏繞在手掌,語氣凌冽帶着不可忽視的威脅:“別碰你,難道要將你送到陸逸軒的牀上,啊!”
“我跟逸軒什麼都沒有”
“逸軒,叫的很親熱嘛”
“…………”
在完全沒有前戲的情況下,墨子謙狠狠的撞擊着她的身體,那麼的生澀,讓他有種致命的誘惑。
直到感覺到身下的林婉,如同死魚一般沒有任何的動靜,才停止了身上的動作。
甩身離去,‘碰’的一聲,門被關上。
林婉躺在牀上,無助的閉上眼睛,爲什麼一定要互相折磨呢?
顫抖着身體,哆嗦的穿好已經被撕扯開爛的旗袍,急匆匆跑進來的陸逸軒,眼裡面寫滿了心疼。
將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了下來,披在她的身上,纔不至於讓她如此的狼狽。
林婉低着頭,垂着眼簾,沒有墨子謙的世界,她心裡面的防線終於崩塌。
鼻子酸酸的,忍着哭音,拉着陸逸軒的衣角:“逸軒,帶我走,求求你,帶我走”
“好,我們走,我這就帶你走”
陸逸軒攔着她的肩膀,讓手下的人前去備車。
此時水月莊園已經賓客滿座,沒有人會發現她的離去。
大廳二樓露臺出。
墨子謙站在白憐心的身邊,緊緊的包裹着她的手心,臉上依舊是淡漠的可怕。
站在門外的玻璃牆外的林婉,卻還是能夠清楚的看見白憐心臉上盪漾的幸福。
爲什麼是她,爲什麼會是白憐心。
也好,這世上沒有人,會再比白憐心更愛墨子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