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屏幕上面還在不斷的閃現這,男人的臉上被打了馬賽克,看不出來是誰,可是陸芸芙的身子,除了重要的部分,全部漏了出來。
陸芸芙呆呆的看着大屏幕上面的一切,腦子裡面響起剛纔沈世裡對她說的那句:我會送你一個大禮。
所以毀了她,就是給她最好的大禮是嘛。
從門口離去的沈世裡,嘴角上面勾起一抹冷笑看着臺上面失魂的陸芸芙。
他說過,也警告過霍然,不要跟他搶女人,那樣是不對的。
站在臺下的林婉,衝上前去,搶到司儀手裡面的遙控器,那閃現滾動的大屏幕一下子被關閉,而墨子謙站在林婉的身邊,臺下的人,都是在s市跟陸家還有霍家有來往的人物。
或許,這一切的變化來的太快,沒有人去追究那些照片的真實性,以及那些照片是誰放出來的。
“你看,原來陸家的女兒是如此不知檢點”
“陸家怎麼着急將女兒嫁到霍家,是不是爲了讓霍大少喜當爹啊”
“…………”
越來越多難聽的話,傳到陸父的耳朵裡。
剛纔怎麼一幕的發生,陸父的臉上帶着動怒,一個大步的走到陸芸芙的面前,愛之深,恨之切,一個巴掌狠狠的甩在陸芸芙的臉上。
“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從今天起,你不在是我陸海的女兒,你給我滾”
陸父是實在是氣極了,而霍然的父母,霍母跟陸母交情子深,只是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便跟着霍父離開了酒店。
林婉將跌在地上的陸芸芙扶起來。而另外一邊,陸逸軒抓着動怒的陸父讓他不要在遷怒,而陸母卻心疼的掉起了眼淚。
陸芸芙在她的心裡面一直都是一個十分乖巧懂事的女兒,可是爲什麼會變成今天這樣。
墨子謙手下的人保護着現場的安危,一下子熱鬧的大廳裡面,只剩下了她們幾個。
而陸芸芙站在原地,沒有動,手裡面還捧着鮮花的她,她的無名指上面還有剛剛霍然給她戴上的戒指,她一雙眼睛裡面全部都是他,她不管別人怎麼看她,她要他的態度。
霍然來不及消化這些。可是他實在是太愛了陸芸芙。
他緩緩的走到陸芸芙的面前,一雙眼眸裡面全部是受傷的神情,話裡面帶着點點的期翼:“老婆,只要你告訴我那天晚上你去了那裡,還有這些照片不是真的,我就相信你,別人怎麼說我不管,我只要你一句話,這是不是真的,或者說,那些照片,是我在認識你之前。對不對?”
聽着霍然無奈的問話,陸芸芙的心裡面一陣的心酸。
陸芸芙扔掉了手裡面的鮮花,一下子掉在地上,她將自己手上面的戒指取了下來,她沒有辦法去隱瞞霍然什麼,她想過當霍然知道這件事情之後會有什麼都的反應。
會生氣,會罵她,會離開她。
可是她從來沒有設想過,霍然會依舊選擇相信她。
陸芸芙忍住眼眶裡面的淚水,深呼吸一口氣,嘴角綻開一抹微笑,手裡面的那枚戒指她放在霍然的手裡面。倔強的撇過頭去,大聲說着:“霍然,我真的從來沒有喜歡過你,那天晚上我在他的公寓,因爲我賭氣他幾年前離開我,所以對不起,這些照片是真的”
她真的不敢去看霍然的眼睛,她害怕,她害怕自己會說出實情,那麼霍然會對沈世裡做什麼,後果無法預料。
但是,沈世裡會多霍然做什麼她卻很清楚。
他是那樣陰險的一個人,霍然實在是不是他的對手。
墨子謙拉住林婉的手,林婉激動的想要讓陸芸芙說出真相,明明不是她嘴裡面說的那樣,她的心裡面是有霍然的的。
墨子謙搖着頭,在林婉的耳邊說着:“感情的事情,需要兩人,我們這些外人,是說不動的”
墨子謙的話一針見血,沒錯,就是這樣。
霍然看着陸芸芙的背影,什麼都沒有再說,轉身走掉了,而當陸芸芙滿臉淚痕看着走出門口的霍然,她有些後悔了。
可是,她不能,不能那麼做。
林婉上前,一把將陸芸芙抱在自己的懷裡面,現在,陸芸芙的心裡面一定很委屈,她一定有很多的苦水,如果這件事情發生在她的身上,她真的不能相信墨子謙會是怎麼樣的一種態度。
可是很顯然,上次她跟陸逸軒躺在一張牀上的時候,墨子謙一眼就看出了不對勁。
或者,這就是墨子謙最自信的地方,他相信,是他的東西就不能讓任何的沾染。
陸芸芙趴在林婉的懷裡面狠狠的哭着,而站在墨子謙身邊的陸逸軒看着自己的妹妹變成這樣,雙手緊緊的握成拳頭,明明幸福就在眼前,可是瞬間化爲泡沫。
這一切都要拜沈世裡的好意啊。
陸芸芙從林婉的懷裡面的擡起頭,想到沈世裡對她說過的話,拉着林婉到自己的休息間裡面,她將那份沈世裡交給她的那份鑑定報告給到了林婉的手上。
她已經被自己的爸爸趕了出去,她實在是沒有臉回到那個家裡面了。
想到這裡,竟然沈世裡毀了她,那麼她已經下了地獄,那麼就讓沈世裡陪着她一起下地獄吧。
林婉看着陸芸芙臉上閃過不一樣的神情,有些緊張的問着陸芸芙:“你沒事吧,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陸芸芙將自己的手從林婉的手裡面抽了出來,竟然是她先招惹的沈世裡,那麼善後的事情,也就讓她自己一個人來吧。
林婉看着堅決離開的陸芸芙,拉不住,而當陸芸芙跑出酒店的時候,陸芸芙衝着陸逸軒喊着:“哥,如果你還認我這個妹妹的話,你就不要跟過來了”
陸芸芙現在只想要找到沈世裡。問問他,現在毀了她的幸福,他還有什麼後招在等着她。
果不其然,沈世裡在自己的公寓裡面等着她,當陸芸芙身上穿着還是酒店出現的禮服的時候,沈世裡的身上也換上了跟陸芸芙相匹配的西裝穿在了身上。
陸芸芙一步一步的走到沈世裡的面前,看着他戲虐的表情,似乎他做的事情只不過是好心叫她吃飯而已。
沈世裡擡手想要觸碰陸芸芙的臉蛋,卻被陸芸芙伸手一下子給打掉,這個人實在是太噁心了。
看着陸芸芙如此討厭他的觸碰,他心裡面更加的興奮,不是說男人的心裡面都有一股強烈的佔有慾嘛。現在他就有。
“現在你滿意了,現在你高興了嘛?毀了我的人生就能讓你如此的痛快嘛?”
陸芸芙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朝着沈世裡大聲的吼着,沈世裡無所謂的聳了一下自己的肩膀:“芸芙,你怎麼能怎麼說我呢,你看霍然能給你的,我依舊能夠給你,而且他以後還要叫你一聲小舅媽?”
“呸,沈世裡,你不要臉”
“對啊,我就是不要臉,爲了得到你,爲了以後能夠好好的生活在一起,我什麼都做絕了,爲的不就是你”
“不是,你只是爲了你自己”
陸芸芙雙手捂住自己的耳朵,總有一種人會打着爲你好的名譽,對你做盡各種他想要做的事情,其實,這種人到最後,只是爲了自己心裡面的一絲佔有慾而已。
沈世裡捉住陸芸芙的雙手,一個字一個字的在她的耳邊叫囂着:“當初是你開口說的愛我,當初是你說要跟我一直在一起,當初是你說要陪我到老的”
陸芸芙看着暴走的沈世裡,腦子裡面回想起幾年前,她親眼看見沈世裡跟一個人女人在牀上糾纏着,在那一刻起,永遠都得不到沈世裡的迴應的時候,他跟那個女人滾牀單就是最好的迴應。
她走還不行嗎,爲什麼在她治好了自己心裡面傷的時候,沈世裡還要怎麼對他。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當初是你,是你傷害我對你唯一的信任,現在我不喜歡你,你可不可以放過我”
“不可以,我跟那個女人不過是我喝醉了而已,當不得真的”
“沈世裡,你夠了,無論你是不是喝醉了,你跟那個女人上牀就是最好的證據”
“…………”
沈世裡不再選擇跟陸芸芙爭吵下去,用自己的脣,準確無誤的封住陸芸芙一直說話的嘴,可是陸芸芙緊閉着自己的嘴巴,不肯讓沈世裡的舌頭伸進來。
她覺得噁心,她想要逃離,沈世裡在陸芸芙的腰上面狠狠的掐了一把,陸芸芙吃痛的張開嘴,兩人脣齒相依,互相的糾纏着。
一股血腥的味道從嘴裡面蔓延開來,流自陸芸芙的嘴角邊。
沈世裡惡狠狠的看着陸芸芙,將自己口袋裡面早就已經準備好的戒指拿了出來,戒指上面刻着專屬兩個人名字的縮寫:ls。
“這枚戒指,是我好久好久給你設計的,現在你是我的了”
說着,沈世裡強行的將戒指套在陸芸芙的手指上面,尺寸大小剛好合適。
陸芸芙想要將戒指從自己的手指上面摘下來,可是根本沒用,取不下來,就像她這輩子真的逃不開沈世裡的手掌心一樣。
*****
從酒店回到別墅的林婉,她將那份鑑定放在自己的包裡面。不敢給墨子謙看。
而墨子謙看着一臉神情有些恍惚的林婉,她的手一直抓着自己的包包,好像哪裡有什麼重要的東西。
墨子謙攔着林婉回到自己的房間裡面,今天發生的一切實在是太快了,讓人措手不及,他要好好調查一下,當初是誰送走了林婉,而陸芸芙的那些照片到底是合成的還是真的。
躺在牀上的林婉,心裡面還心有餘悸的拉着墨子謙的手臂,不肯讓他走,有些慌張的說着:“子謙,你陪陪我好不好”
墨子謙身體靠在牀頭邊。用手輕輕的揉着林婉的腦袋,知道她現在心裡面也有混亂,也知道她的心裡面在害怕什麼。
柔聲的對着林婉說着:“婉婉,你別怕,我在,任何人都不能欺負你”
林婉搖着頭,想到那個沈世裡的瘋狂,垂着眼簾,撐着自己的雙手從牀上坐了起來,靠在墨子謙的懷裡面。
話語裡面十分內疚的說着:“都是我,都是我,如果不是我。芸芙應該會好好的和霍然在一起的,你說,我是不是一個壞女人,如果不是我的,不會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情的”
“不是你的錯,你什麼都沒有做而已”
“不是這樣的,上次我離開你身邊的時候,就是那個沈世裡帶着我離開,他將我送回了青城,如果不是我,芸芙不會和他有聯繫的,還有這次。這次,…………”
林婉咬着嘴脣,不敢說出來,她現在只要一閉上眼睛,就能想到,如果不是自己的有所求的話,陸芸芙又怎麼會落到沈世裡的手上。
墨子謙低頭,輕吻了一下林婉的臉頰,手指把玩着她的髮絲,認真的幫着她分析起來:“其實,就算不是你的間接關係,沈世裡照樣也是不會放過陸芸芙的,沈世裡那個男人很危險,以後你不要接近她,而且他跟陸芸芙之間的感情糾葛,是我們無法解開的”
“如果不是我要讓芸芙幫我做一件事情的話,芸芙不會去找他的”
“什麼事,以後找我,無論發生什麼事,以後都有我”
林婉轉過頭,看着墨子謙的眼睛,她想要說出自己心裡面的疑點,於是眨了一下眼睛,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兩個人之間是不可以有隱瞞的。
“我覺得朵朵纔是我的女兒”
聽完林婉怎麼一說,其實,墨子謙很早就懷疑了,朵朵不是白憐心親生的,可是奈何他做了太多的親子的鑑定,以及上次在醫院裡面,林婉給朵朵獻血的時候,他也怎麼想過。
林婉從包裡面拿出那份鑑定報告在墨子謙的面前,認真的說着:“只要打開它,就知道結果了”。
墨子謙看出林婉心裡面壓力,手指輕輕的一挑弄,那幾個大字一下子出現在林婉的眼前。
很顯然。朵朵不是她的孩子。
林婉失望的將那份報告丟棄在垃圾桶裡面,其實墨子謙早就想到這樣的結果了,只要他沒有去鑑定而已。
墨子謙看着失落的林婉,失去第一個孩子對林婉的打擊實在是太強烈了,所以纔會是這個樣子吧。
林婉從墨子謙的懷裡面出來,側着身躺在一邊,沒有再開口說話,而是她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墨子謙看着林婉的有些落寞的背影,依舊安慰着:“婉婉,不管朵朵是不是我們的孩子,你還是會喜歡她,對不對。是我沒有照顧好你,才讓你失去了第一個孩子,現在這個孩子,由我們一起守護好不好”
聽完墨子謙的話,林婉動容的回過神來將墨子謙的腰身緊緊的摟着不肯再鬆開了。
墨子謙總是能一句話猜出她心裡面的顧慮。
精力透支的實在是太多,墨子謙一直陪在林婉的身邊,哄着她睡着。
等她睡着之後,墨子謙撿起垃圾桶裡面的那份鑑定報告,有些懷疑的拿在手裡面看了起來。
*****
夜色漫長,整個人如同丟了魂的霍然失魂流連在酒吧裡面,現在已經是凌晨半夜三點鐘了,到底喝了多少酒他已經不記得了。
他的腦海裡面一直徘徊着陸芸芙的身影,他想要將陸芸芙給忘掉,可是不行,卻想要忘掉,陸芸芙的樣子卻越在刻在他的腦子裡面。
陸芸芙是種毒,越是忘不掉。
包廂裡面,霍然整個醉倒在沙發上面,而他的房間裡面點了好多的公主陪着她,可是地上撒滿了一地的碎酒瓶,而那些公主的臉上有着膽怯的模樣,一看就是被撒酒瘋的霍然給嚇的。
陸逸軒走到霍然的身邊,說實在的,霍然這個妹夫他是打從心裡面喜歡的。可是奈何,命運弄人。
他相信自己的妹妹,絕對不是那種三心二意勾搭一個兩個的人。
陸逸軒走到霍然的面前,用腳踢了一下已經醉的了霍然,霍然躺在沙發上面,身上散發着一股濃濃的酒味,說不出來的狼狽。
“你們都出去吧”
陸逸軒的話一落,剛剛還擠滿在包廂裡面的公主,一個個都逃了出去,好像霍然是個什麼可怕的人物一樣。
陸逸軒大手一把揪着霍然的領子,一拳打在他的臉上,看着摔落在地上的霍然。心裡面的憤怒被點燃。
霍然睜開自己惺忪的眼睛,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陸逸軒,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笑着說着:“呵呵,打我,打死我算了,我不還手”
看着霍然變成這個樣子,陸逸軒實在是有些痛心的看着霍然,心裡面一副恨鐵不塵剛的樣子:“霍然,難道你沒有想到,芸芙爲什麼要那樣做,如果她真的不喜歡。爲什麼還要答應訂婚,爲了她自己在衆人的面前讓別人羞辱嘛”
霍然靠在牆上,陸逸軒的話,一字不落在他的耳朵裡面,沒錯,霍然搖了搖自己的頭。
陸芸芙不是那種人,他真的是被自己的心裡面的情緒給感染了。
霍然看着陸逸軒,雖然臉上是hi醉酒的模樣,可是眼神裡面透露出來的認真十分的堅定:“那你告訴我,是誰,是誰幹的”
“我不知道,但是你心裡面應該知道不是嘛?”
“沈世裡!”
霍然咬牙切齒的叫着沈世裡的名字,果然是他,除了他真的找不出第二個人要怎麼做了。
“小芙現在在哪裡”
“公寓裡面吧,我曾經給她買過的房子裡面”
陸逸軒實在是想不出來,除了回到那個小公寓裡面,陸芸芙還能去哪裡,不過,好在,墨子謙已經派人在保護在陸芸芙的身邊,至少不會讓沈世裡的人再去欺負到她。
霍然來到陸芸芙的公寓外面,用手一直拍打着陸芸芙的門,可是很久很久都沒有人迴應。
霍然在門外,大聲的衝着裡面喊着:“我知道你在裡面,你能不能出來見見我,我真的很想你,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我會怎麼在乎你,你出來見見我好不好”
陸芸芙捂住着自己的嘴巴,整個人靠在門邊上面,任由眼淚無止境的流着,霍然怎麼會找到這裡來。
她以爲,霍然會恨她,聽着門外霍然不停的拍着門,陸芸芙將門打開,霍然的身體一下子壓在了身上。
霍然緊緊的將陸芸芙抱在自己的懷裡面,靠在她的肩膀上面,用小孩子的口氣說着:“你說要嫁給我的,你不能丟下我,戒指你怎麼可以說扔就扔呢”
陸芸芙手上的無名指帶着今天沈世裡給她戴上去,她強行的將自己的手從霍然的手掌裡面抽出來,害怕霍然看到會傷心,扶着喝醉了的霍然走到房間裡面。
將他整個人放到在牀上,可是霍然卻像個孩子一樣,坐在牀上,拉着陸芸芙的手,不肯鬆開。
“老婆,你不能不管我啊,你告訴我,是誰欺負你,我幫你揍他好不好,你不要離開我”
“你乖好嘛,先睡,我不會走的”
陸芸芙看着跟孩子一樣任性的霍然,心裡面的滋味這是百般的無奈,如果白天沒有發生那樣的事情,今天晚上的霍然應該是很高興的吧。
霍然拉着陸芸芙的手,將她圈在自己的懷裡面,他有一種自己在做夢的感覺,陸芸芙還是他的未婚妻,會一直陪在他的身邊。就像他懷裡面抱着的一樣,有很大的安全感。
陸芸芙輕輕的將自己的脣送到霍然的嘴邊,霍然一個翻身將陸芸芙壓在自己的身下,看着這張他腦子裡面魂牽夢縈的臉,他有一種說不出口的佔有慾。
他想要要她,可是又害怕會傷害到她,用手輕輕的摩挲在陸芸芙的臉上,認真的問着:“我害怕會弄疼你”。
陸芸芙搖着自己的腦袋,沒有說話,雙手圈住霍然的脖子,整個人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說着:“霍然,你愛我嗎?我想我是愛上你了,這次是真的”
霍然聽完陸芸芙平靜的說完這句話,心裡面卻波瀾不止,大手圈住陸芸芙的腰身,這次,他不想再放開她了。